季禹平时很厌烦这种怪腔怪调上了满桌菜还半饱都不到เ的场合，不过今天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看见宣传册上什么浪漫情怀，情侣卡座，烛光首选blabla以往令他犯恶的字眼，头脑一热，就把小也拉进去了。反正小也傻乎乎的，只会跟着他走。
而且连个沙拉都要等半个小时才上，季禹觉得，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样对餐厅的龟毛感到满意过。
“小也，你听我说。”白素า勉力维持着镇静。小也看着他，瞪大的瞳孔里充满了惊惶的泪，和强烈到极致的渴望。
求求你，告诉他这不是他的，或者这只是个意外。
对了，这可是电梯啊，有摄像头的！
小也抓住白素的手更加用力了。
“嗯嗯～哈啊！～白，白医生……下面，下面一点……嗯～”
“嗯哈～……嗯嗯～白医生嗯～”小也忍不住尖叫，双腿用力夹住男人的手，“还，还想……嗯～”
这个感觉……小也模糊地想，难道莋爱，都是这样的感觉么……
可是，这个人，可是白医生啊……
白素า按住小也肩膀，小心把打了石膏的右手从衣袖里取出来。
然后再给小也脱裤ไ子。
男ç人带着热气的手掌，在大腿根部来回摩擦，擦过小也幼嫩的腿侧肌肤，男ç人仿佛爱不释手，一遍一遍地抚摸着小也的大腿内侧。同时还插着小也的花穴。
男人手下更加滑腻。
对他说：“小也，你有多的睡衣么？”
“洗完澡要换衣服才行啊。”白医生好像是喜欢看他茫然不解的样子，刻意说得不明不白的。
“本来是不打算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们的。”白素说。
白素看着他，微微一笑：“因为小也第一次和我说这么多话啊。”笑容一淡，“虽说是为了那ว三个混小子。”
“小也。”白医生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小也泪眼模糊地看见白医生的身影一下从远到近，出现在自己眼前。
小也背着书包，瘦弱的身体被周围背着公文包的大人挤得颠来倒去，胃里犯恶心，呼吸不畅ม，快要吐了。
地铁门左侧门打开，一拨人拥下去，一拨人又涌上来，小也站在右侧门的角落里，有人被挤得压上他的书包，屁股被撞了一下。
手从胸前往下，不顾僵直紧闭的双腿，白素挤进小也腿间，大手覆住下体，用力揉弄。
“可是，”白素发出低低的笑声，几乎带着嘲讽了：“小也，你又出水了。”
憋了许久的尖叫终于发出来，小也几乎崩溃了，他阻止不了白素摸向自己的下体，也阻止不了自己羞耻的反应。
他明明对这个男ç人又恨又怕。
可是在那双作恶的手下面，身体却还是感到饥渴。
在被碰到微微张开的花穴，被不小的力道搓揉的时候，大腿简直想自己张开，让男ç人直接插进来。
小也快对自己绝望了，绝望里生出愤恨。
他明明不是这样的，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欺骗他，从一开始就逼迫他，他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种银荡的身体。
他尖厉地叫喊，扭动着双腿，想把男人的手推出去。毫无章法的挣扎里，他甚至也击中了白素า胸口好几下，白素า被砸得闷哼几声。
好像砸到เ心脏ู了，发出零件松动一样的声音。
白素按压住小也的挣扎，就像上次小也识破之ใ后，哭叫着要离开他时一样，可他险些制不住小也，濒临崩溃的人，再弱小，也总能爆发出一些力量。
而他无意伤害小也，小也却是宁可自损，也要对抗他。
小也从来没有这样激烈过。
就连被男人弓虽女干的时候，知道真相的时候，也是软弱地哭求，好像骨子里就没有生出抗争的意识。
小也低下头，一口咬住了白素的手腕。
他真的是一点力气也没留แ，像只才学会吃肉的小狼狗，伸尖了牙齿狠狠陷入肉里。
嘴里尝到血腥味更受刺激，感觉已经快咬到男人的血脉。
白素脸色有些发白，他低头看得见小也脸上绷得太紧的肌肉，眼里毫无情意，只想啖尽他的血和肉。
白素其实一直觉得，过于自负地觉得，他能哄回来的，就算他犯了错，他用心些，小也那ว么เ爱他，总会哄回来的。小也连打过他的季禹都那么轻易的原谅，何况是他，小也说过喜欢他的。
白素没有料到，小也原来这样恨自己้，连说过的喜欢都像是假的。
血从两人的手腕嘴唇相交处滴落。
白素觉得大概是有些失血过多，不然怎么เ会头脑晕眩，快要站不稳。
白素伸出右手，轻柔地落在小也僵硬的侧脸：“现在你喝了我的血，我们是一体了。小也，你知道不知道？”
你恨就让你恨。
我不会让你逃。
男人指尖仿佛白骨般冰冷的温柔，几乎ๆ要烫伤小也了。
小也不由自主ว松开嘴，瞪大眼睛，愣愣看着这个ฐ快疯魔了的男人。
然后小也用力呸了一口，把血水吐出来。
“你是个疯子，”小也咬紧ู牙，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怒，让他牙齿都微微发抖，“疯子才会和你在一起，我不是疯子。”
有些人一生都是懦弱无胆色，小也长到เ现在，连这样长的一句话都很少说得清楚过，何况是这样，声色俱厉，恨不得再往白素า咬一口。
白素看着他，竟也不觉得多么难受了。好像温柔怜惜随着血液一起流出。流血的手微微垂着，白素握了握手，然后举起来贴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尖舔了舔，看着小也，眼里有近乎残忍的狂热：“可你现在喝了疯子的血，你也是疯子了。”
小也往后倒退一步，快被男人的疯魔吓哭了。他两ä腿发软，想往外逃，嘴里兀自不休地喊着：“我不是疯子，你才是疯子，我好好的，都是因为你，你这个ฐ疯子……”
小也觉得自己快扒到房门了，他简直忽视了身后慢慢走近他的存在感，想自己้一定要把这个男人关在里面。
太可怕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觉得可怕过。
直到自己的腰被搂住了，小也还不自知，还在想往外跑。
“好，你不是疯子，我是疯子。”温柔得发腻的声音舔着耳廓，男ç人搂着他跨出门。
“可你忘记了么，小也。”白素捏起小也的下巴，在小也面无人色的嘴唇上，用力地咬了一口。“你是变态啊。”
门吱呀一声，合上了。
43๑
门锁上了。
他听见锁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脑子里有些放空，还反应不过来，他已๐经被囚禁了。
他僵硬地躺在床上，像被损坏的人偶，浑身布满青紫。
他连指头都不敢稍稍动一下，疼痛的感觉太明显了，下体好像撕裂的疼痛让他昨晚哭了一夜，现在筋疲力尽。
日光透过轻薄的窗纱照进来，小也微微闭上眼。幸好又累็又痛，所以回忆起也不觉得多么เ伤心。
昨天小也被迫跟着疯魔了的白素走，经过教学楼时不少人注意到เ他们。好像在惊疑两ä个男人怎么拉拉扯扯，其中一个手还在流血。
这种带着稍微猎奇的目光让小也从头皮感到不适。他从小就太怕受人关注了，何况这种明显不是善意的好奇。
这种不适感甚至压过了小也对白素า的恐惧，他用力想甩开白素：“你放开我！我不和你走！”
而白素下巴绷紧了，回头只看了他一眼。小也心脏一抖，顿时偃旗息鼓了。
还是这个男人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