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正泡着玫瑰花瓣澡的“秦王”司马谦枢掬起手中一捧温泉水,柔媚的一挑眼梢:“哦?大哥真的死了?”
以及十……二十三皇子,众皇子反应不一。但最后终归于一个问题:“怎么死的?”
阿瑶觉得无助极了。只得匆匆撕了自己的衣服将他的头裹住。好在那汹涌的鲜ຒ血气势有所减弱。这才稍稍放心地将他放在床上,连忙跑出村子去镇子里寻大夫。
阿瑶转头一看大夫昏了,急得直挠头。想了想,一把将他扛起来,一路跑回去。
他大声地应着,谁知又扯到伤口,捂着肚子陷入了被窝中。
可是没过一会,就有一个ฐ用被子裹得紧紧的人强行地钻进她的被窝。
阿瑶烦躁地挠头,将头上的鸡窝揉的越凌乱ກ抽象。
“一。”
阿瑶正咬牙坚持,脚๐步没停下,生怕泄了最后一口气后就背不动他了。
“诶,是的。”阿瑶说。
“嘿,别走了。看你怪累็的。我就是大夫。”
阿瑶这才停下脚步,狐疑地看着小老头。
小老头上前拍拍司马谦杲的屁股。不屑的笑着:“小伙挺结实的。人高马大的好意思让你背着……”
“大爷,你到底什么เ意思?”这怪老头长得小鼻子小眼,看着不像是什么好人呢。
小老头眯着眼打量司马谦杲:“没别的意思。你背上的人身子骨不错,不然也撑不到现在。本来照他这样,我该马上给他治的。可惜你来的真不巧,我这最近耗子猖狂得很,我正让徒弟将它们一网打尽。你先把他背回去。等他头上的外伤好了,再带他来我这里治内里的伤。”
“内里?”
“他是不是神志不清,甚至疯疯癫癫?”老头来回盯着司马谦杲的屁股,“治好后保证他不痴不呆,行为自主,不会口吐白沫,不会随地大小便。”
“口吐白沫随地大小便倒是不会。”
“那就更好办了。”老头跳起来扒开司马谦杲的嘴,往嘴里塞进一颗药,说:“他很快就醒了。先回去吧。”
阿瑶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小老头急了,指着茅屋:“你看上面的灰,就是打老鼠打出来的。你要是把他留下来,难免我们会伤及无辜。我这是为他好。”
阿瑶还是很怀疑。不过背上的人突然难受的嘤๒咛。这是这些天来他第一个动静。
“我说他很快就醒了嘛。”
阿瑶双眼一白,没法子,只好背着司马谦杲往回走。
“娘,你脸上都是水。”背上传来虚弱的声音。
阿瑶心中一喜,笑着说:“你好点了没?头还疼吗?”
司马谦杲很诚实的说:“疼。”
他挂在阿瑶背上,侧头就看见阿瑶脸上红红的胎记,疑惑的问:“娘,你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个?红红的……”
“是胎记。”
“胎……记?”他不是很明白。
阿瑶试图解释:“出生就有的。”
司马谦杲自顾自地摸着脸,更加疑惑:“我怎么没有?”
“你命好。”
司马谦杲不明不白地应着。抱着阿瑶的脖子,用力的亲在她的脸上。
“你干什么!”阿瑶被吓到了,大声吼着。
司马谦杲把头转到另一边,闭着眼嚷嚷:“唔……头疼……”
阿瑶被他叫的心软,就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