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泉陵,司马谦罡的府中ณ,阿瑶正在和他讨论一个非常惊天地泣鬼神的问题。
“你有这么伟大过吗?”阿瑶偏着头不屑地看他。
说实话,他适合拿着大刀逼人上花轿,却不适合说那些酸溜溜的话。而且他的表情也完全不是含情脉脉ำ,完全是“老子豁出去了,你爱咋咋地”。
“本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
“父皇可能支撑不了多久了……以后我们虢国的江山就交给你了。”他连咳带喘,好不容易将这句话说完。
杲的目光黯淡,久久不能回应。
“你们这是要私奔吗?”明明是开玩笑的语气,粗眉利眼所表达的感情却一点都不轻松。
罡哈哈大笑:“六弟说的对。所以本王以后就会回到本王一直驻守的泉陵,与阿瑶白头偕老。”他弯下腰,抓住阿瑶的另一只手,将她拉到马上。
罡单手抓起枢,将他丢到一边。枢在地上滚了两ä圈,又悄悄挪到罡身后,小心地抓住他的衣摆。
他上前,伸出他粗壮的手臂推他的肩膀,恶霸一样的气质表露无疑。
几年不见,司马谦枢依旧风姿绰约,年岁的增然不仅没有让他没见的妩媚暗淡,反而令他在一颦一笑间更具风韵。或许这样描述一个男ç人并不合适,但是他却完美地将清朗与妩媚结合起来。
司马谦罡不屑的哼了一声。
就算是被父皇抓去关小黑屋,他也基本上没有什么怨言。可是他最生气的就是这人利用了他仅有的那ว点兄弟爱。
这一走,就直接走出了战场。
还在昏迷中的司马谦罡被挖起来,被放到了马上。
这个艰巨而困难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脸上的沾染的鲜血,总是刚被雨水冲刷,又溅了新的。
只是,三天不眠不休,终于以她一介女流之躯再也撑不下去。雨水打在身上,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个稻草,她再也站不起来,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她知道面前有人正举着刀准备从她头上劈下去,她都知道,可是真的动不了……
这天晚上,冀州军营的一万将士连夜赶往北方连州城军营。经过三天三夜没日没夜的赶路,终于在第三日午后赶到连州。
他从马上跳下来,阿瑶也跟着下马,对司马谦罡跪下:“卑职冀州孙令福率冀州军营一万将士参见四王爷。”
“黄毅老将军今年都八十了。前几天该摆了八十岁大寿的宴席,皇兄真的忍心让一个白苍苍的老人去战场杀敌么?就算你忍心,难道就不怕蛮人嘲笑我虢国无人?”七皇子司马谦枢人未到,话先至。
老皇帝ຓ指指司马谦枢,示意他将话继续说下去。
阮承胤瞪他:“你以为ฦ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软弱吗?”
阮承胤懒得跟他继续说下去,于是又将矛头指向小老头,目光如剑:“你确定要承受每日刀割之苦,而不救人吗?”
该怎么办啊……
“放开我啊,你这个禽兽!别ี以为你长的是我喜欢的高贵冷艳类型的就可以凭着这张脸来绑架我!喂!你到底是要带我去哪啊!”女孩在男ç人的肩头上扑腾地像一只被翻过身子的乌龟。
“骗你的。”他面不改色。
男人已经走远,阿瑶又追了上去:“兄台啊,你也山上啊?这么巧ู,我也山上。不过我是山上找人啊。你知不知道山上有个很会治病的老头?看你这样子,一定也是上山求医的对吗?你知道神医住哪吗?”
阿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觉得好尴尬。
他一激动,就给了阿瑶一个熊抱。
将皇帝扔到床上,雪贵妃对穆清笛说:“把她从王府带走。”
“不合适。”他只这么说。然后便再无讲话的意思。
阿瑶看着他欢脱地蹦蹦跳跳的样子,想起身按住他,没想到自己的平衡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才一站起来,屋顶倾斜的程度就完全让她受不住,脚下一滑整个人滚了下去。
顿时一阵激烈的鼓掌。如此精彩的表演让众人都泪目了。
司马谦杲的表情完全可以诠释没说出来的那句话。
虢国尚武,王子个个武艺高强,尤其是六王爷更是天赋极佳,是高手中的高手。
帷幔被掀开的瞬间,所有人都屏息。
温柔女子半露香肩半撑起身体坐在床上,而俊雅的男人带着享受的笑容躺在床上。
第二天一早,阿瑶在管事太监的陪同下出宫来到了六王府。太监宣读了圣旨后,和温又良寒暄了几句后便回了宫。只留下阿瑶和温又良站着大眼瞪小眼。
阿瑶一进府就受到冷面对待,心中有些不适滋味,因此走起路来也有些不情不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