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像。
第十二章
秦书淮不由得高看了几分面前这个女人，被逼到这样的程度，却还是一副从容的模样，无论才智如何，至少这份心性比太多人强。
“我先问的问题。”
赶出来就行了，至于扔人吗？！
不过没事……目的到了。
“呃……”
门房虽然心里也有些奇怪，这个ฐ刚ธ刚被拒绝的人怎么跟在了崔庆的后面，但也不敢多问，让下人引了崔庆过去。
如果是其他人，秦芃大概ฐ是不敢说这样的话的。
陆祐对姜漪的忠心，足以让陆祐这个人相信一切匪夷所思的事情。
是谁让他回来的？让他回来做什么？
百汇族降了，南方边境如今安稳下来，七公子如果还握着那么多兵在边境待着，朝廷怕是不大开心的。所以七公子应该会回宣京了……
她甚至不太清楚，卫衍到底是个什么性格、到底立了什么功劳，如今到เ底是个什么身份。
秦芃回忆着卫衍，忍不住抬头看了春素า。
可奇怪归奇怪，李淑倒也不觉得什么，毕竟人总是会变的，她与秦芃这些年几乎没见过面，根本也不知道女儿经历了些什么。如今不哭了，倒也是件好事。
听了这话，秦芃内心冷笑。
秦芃深吸了一口气，算了算年岁，距离她上一次作为ฦ董婉怡死去，已经快一年多了。骤然再见这位嫁了三次的“前夫”，秦芃心中ณ有些杂乱。她捏紧拳头，用掌心刺痛提醒自己，春素恭敬进来：“夫人，淮安王来了。”
站在门外的秦书淮见大门打开，他提步走了进去。
四公主这个称呼，在场的人已经近十年没有听过了。春素和秋素交换了一个眼神，赵芃也冷了脸色。
一听这话，三人呆了呆，赵芃立刻๑反应过来，这个ฐ董尤的确是秦芃生母淑美人的贴身太监。
秦书淮没办法，马不停蹄赶了回去，结果刚把皇宫打下来，就得了皇后带着所有人自焚的消息。
“还有一个。”
他小心瞧着秦芃，秦芃见他一直不说话，冷声道：“怎么เ不说话？”
“那ว个，嫂子……”卫衍小心翼翼陪着笑：“我……能站着说话吗？”
给点尊严啊。
秦芃闻言，这才发现原来刚才卫衍一直是跪着抱着头仍她砸的。
她也不知道怎么เ的，就觉得有些好笑，方才的气突然就没了。
她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面上却还要装ณ着正经：“小叔不想跪，那就不跪吧。反正小叔也没做错什么……”
“别！”卫衍一听头就大了，痛苦抬手：“我跪着说话，咱们好好说，别ี挤兑我。”
第十三章
卫衍跪着把话说完了。
过程如秦芃所猜想一致，他在宫变第二日就接到了家中来信，说卫老太君病重以及秦铭登基一事，但并没有提及秦书淮带着兵围了皇城，按照他的话是……
“如果我知道他带着五千兵马在皇城里待着，打死我都不来！我又不是傻……”
秦芃闭着眼，如今秦书淮大概是不敢动的。但是他的兵一日不离开宣京，那卫衍一日就不能露面，说不定会有什么危险。
想了想后，秦芃道：“你就先藏在这屋里别露面，躲着吧。”
按照秦书淮的本事，卫府大概也是有秦书淮的暗桩的，如今既然要藏卫衍，自然是要藏个彻底。卫衍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道：“要不我去奶奶房间……”
“她老人家病着，”秦芃斜眼瞟了他一眼，淡道：“进来了就别乱跑，就这样吧，我让人打水来给你洗澡。”
“行。”
卫衍点点头，秦芃起身去，见他还跪着，挑眉道：“还跪着做什么？赶紧躲起来！”
“好嘞！”
卫衍立刻挑起来，往隔间里一躲，就藏了进去，秦芃让春素า秋素打了水来，两人有些疑惑道：“主子不是刚ธ洗过澡吗？”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多话的？”
秦芃语调淡淡的，两人却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压了下来，忙出去打水。打完水后，秦芃从衣柜里将卫炀的衣服拿出来扔给了卫衍，卫衍去洗了个澡，穿着衣服出来后，他擦着头发道：“这么多年了，嫂子还留着大哥的衣服啊？”
“嗯。”秦芃应了声。烛火下，秦芃的面容秀丽，肤色白皙，那平淡的模样，让卫衍心中骤然一紧。
他忽地想起来，这个女人已经守着那ว个牌位，守了十年了。
他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情绪，有些羡慕卫炀，又有些怜悯这个女人。想了半天后，他叹了口气，同秦芃道：“嫂子，其实吧，大哥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我们卫家也不是什么古板人家……”
“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