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习还有一个不成文的怪癖,每次发歌都是伴随一段恋爱,要么เ是热恋时的小甜歌,要么是分手的悲伤情歌,总之他每首歌里都藏着一段故事。
歌是阮梦溪早就听过的,凭良心来说,他觉得这首歌只能算一般水平,ไ近几年,ไ歌王的水平也在慢慢下滑,吃老本的嫌疑较大,但是无奈他出道早,又有几首耳熟能详的经典曲目在那儿摆着,粉丝基数也大,因此每每有新歌,还是有很多粉丝捧场。
阮梦溪静静地托着下巴坐在地板上,仰头看着哥哥。
看来他还不是个ฐ合格的粉丝。
谭小武弹了一下舌,颇有些得意地扬起下巴,“真人真事,ไ你哥我厉害吧?”
阮梦溪笑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冲着他的方向竖了竖大拇指。
刚刚的那句来节目几年其实是给他最后的认错机会,ไ可惜他没读懂,只是一味地抱着侥幸心理不肯承认。
他咬着牙看着一旁神色各异的几人,尤其是怨恨地盯着面前的李铁柱。
男人梳着侧分头型,露出饱满的额头,戴着圆框眼镜,面容瘦削,眼睛却很有神,嘴角含着笑意,却又笑不进眼底,说不清他是来看戏还是来主持公道的。
可是两人站在一块儿,却像是隔了一个ฐ辈分的。
他下意识地想抹掉脸上的面膜,但是想了想还是低下头往后藏了藏。
沈漱石删完了视频顺便想把前面的照ั片删ฤ了,刚划了两下,指尖一顿。
人啊,ไ有时候能ม共患难却不一定能同富贵,ไ这几个人她都派人查过了。
可以说他们当初来的大半原因都是为了钱,而这样的人能为ฦ了钱来,谁知道哪一天会不会也为了钱走呢?
一瞬间黑夜仿佛变成了白昼。
就这样的成绩也让他们的粉丝吹上了天,天天说着wave就是国内男团天花板了,这样的成绩肯定就是最高记录了。
双脚与肩同宽,左手交错着握住右手腕,四个人同时着低头,灯光大亮的瞬间,同时抬头,跟上第一段旋律。
他们交换了一个位置,这首歌的开头旋律并不快,动作编排也不算高难度,但是几个人几乎完全一致的卡点和动作,就连每个手举起的高度幅度,每次转身的眼神都完全一致。
最近一条的消息是少年搬家前对着一堆行李的自拍,角度选择相当不错,和一般帅哥的那种死亡视角完全不一样,凸显出少年精致的眉眼,只是静静地看着你,都有一种仿佛在撒娇的意味。
评论最热的几条都是妈粉留言。
谭小武敲了敲门,有些奇怪地推开对面的门,“怎么เ了?”
看见有人进来,沈漱石退开了一点。
“我记得她不是号称甜美小公主吗?怎么台上台下差这么เ多啊?”
老师们冲阮梦溪点点头,为ฦ首的女老师还留了电话,表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她,然后就都撤了。
沈漱石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抿着唇没回答。
阮梦溪刚坐下来,就被谭小武拽住了,胳ฑ膊搭在他肩头,凑近他耳畔,“梦溪,你是不是很像让这硬石头也加入?”
“其实想想,即使我参加了毕业晚会也不一定会被选中,毕竟在此之前国家芭蕾舞剧院没有招收过男ç舞者。”
谭小武看着沉默的沈漱石,就像是对着一块石头在说话,没什么顾忌,竟然把心里话都倒了出来。
芭蕾舞班的女同学们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讨论。
“天啊,都肿成这样了,那ว个马头真的太狠了!”
他曾经多么想拥有的家人,如今就在身侧,他曾经渴望和哥哥们站在同一个舞台上,如今就从开始一路走下去吧!
他一口气冲到十四楼,推开办公室的玻璃大门,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喘着气。
他是头一次对练习生这个身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然后越来越多的人上前往他们的小箱子里放钱。
小荔没揪住人,只能回头找阮梦溪。
阮梦溪的眼睛闪着光,指着后台那只天鹅跑掉的方向,激动地问,“就是他啊!”
尽管玉姐几次三番地说好话,阮欣彤还是带着弟弟走了。
“你想好了?这个机会很难得,如果放弃,你以后别后悔。”
毕盛赶紧应了一声,“诶,在,在!”朝着阮梦溪笑了笑,说了声“加油!”
阮梦溪控制不住地跟了上去。
阮梦溪还云里雾里,毕盛更是一脸“我错过什么了吗”的表情。
倒是沈漱石最先熟悉了谭小武的套路,“我看你可以兼职当个编剧ຕ,这第一期综艺你把台北写好,我们照ั着演就行。”
阮梦溪消化了一下,尽量跟上这跳跃的思维,“所以我们这部戏只有两个男演员是要演什么内容?”
毕盛对自己竟然在戏里占了男ç二这个角色相当震惊,跟着问道,“我要怎么演?我从来没有演过戏啊?”
“哎呀,你们那么เ较真干嘛,是不是蠢啊!我就是说假装ณ!难不成我妈到时候还要看咱们演的戏不成?”谭小武一脸恨铁不成钢,但是说到เ一半他突然犹豫了。
看着对面表情认真的三人,他自己补全了后半句,“不会吧?”
事实证明,谭妈妈会!
所以等到เ中午吃饭,明明对着一桌子菜,谭小武却有些食不下咽,维持着勉强的笑容,“妈,我们拍的东西你就别看了……你看也看不懂……”
“谁说你妈看不懂!你妈可新潮勒,她现在可是我们村最了解网上那些八卦的人,就说前两天你妈还在网上看到เ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勒。”谭爸爸是个ฐ逢人就笑的人,言语间还颇有些为ฦ妻子骄傲的意思。
当然这几句话一说,立刻就暴露了这个家的家庭地位排行。
谭妈第一,大黄第二,谭爸第三,谭小武第四。
对了,大黄是谭家养在院子里的一条大黄狗,这会儿正带着大肚子蹲在桌子边用一个大盆啃骨头,典型人不如狗现场。
阮梦溪不禁怀疑,等大黄肚子里这一窝崽子下来,可能谭家的家庭地位排序还要发生一些变动。
“诶,说起来上回那ว个小伙子也姓谭,我当时就看了那ว么一眼,要不是当时给你打电å话的时候你接着了,我真的以为ฦ我儿子上电视了。”谭妈妈回忆起来,还当个大新า闻。
一旁的毕盛这次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