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暗暗心惊,难怪老人都说生日不能乱给人,看来是有根据的。
我看着天明盘上不断增加的命符,内心也是颇为感慨。
小钟็怕我不理解,在旁边解释道:“有些信息需要打通关系,有的需要走访一些专家学者,来回的费用,加上搭线的介绍费都不低!”
九窍妖穴那事我特意看了下,老陈和我差点把命都丢了,结果酬劳就七百块……
我听得毛骨悚然,但也没说什么,毕竟山魈的主人指不定就是我叔叔,何况这世上,比这邪恶的事多了去了。
闲聊了几句,林放才指了指灵车道:“这车子我借用一下,明天还回来。”
至于作用,老陈已经试过了,戴上它比天眼还好用,能看出一些天眼都看不到的东西。
夏梓航也拿他没有办法,我们只好不管他了。
踏入玄世界ศ后,我还是第一次见被自己้的符炸伤的修士,恐怕他这也是开了一个先河。
老陈现在这个样子,要是山魈碰巧落在旁边,他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力,只能等死。
我要是答应了,那就不是彰显男子汉的气概,而是莽撞。
我见林放听不进去任何解释,索性岔开话题问他道:“拆公司的人有没有查到了?我担心她走后,那些人还会动手!”
千棺山那种地方แ,莽撞是要死人的。
青竹被那女人带走,但我不知道拆公司的人是否知道这件事,现在她一走,恐怕会卷土重来。
我一看,故意道:“到时候在看了,没有时间就不来了!”
我接着又问:“你什么时候走?你那小跑车不要了?”
那女人冷哼了一声,伸出一根雪白的手指在上面轻轻一点,只听玉胎里的黑影发出一声痛苦的怪叫,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要真是这样,它破开玉壳出来的时候,会有多恐怖?
如果我们来之前,他们就已经死了,那杀他们的只有那玉胎了。
我好心提醒,但柳相如并不领ๆ情,冷冷的哼了一声,柳轻白立刻回头,呵斥ม我道:“你给我把嘴闭上,我家老祖亲自出手,还会有差池不成?”
老陈嗯了一声,突然拉住我说:“走,给你看个有趣的事!”
见到这一幕,我有些没有准备好,忍不住笑出了声。柳轻白一回头,看到我和老陈正盯着他看,脸唰的一下就红成了猴子屁股,尴尬得有些不知所措。
老陈刚ธ才担心我吃亏,啰嗦了两句,结果让柳轻白顶了上去,这事要是说理,我们还真找不出理,只能吃一个闷亏。
“我没控住他的魂!”沈红雪有些懊恼。
柳轻白怒喝一声道:“有冤到地府里去诉说!”话音落,他手里掐了个诀,朝着那张血淋淋的脸就按了过去,那阴魂还没进门就被印诀打飞出去。
老陈撒出一把铜钱,铜钱按照ั他的手法排布,落地就形成一个ฐ阵法,铜钱发光,形成一道光幕打了出去,把所有的阴魂逼退。
因为要跨省,我在车上给晓玲姐打了个ฐ电话,让她转告那ว女人,晚上我可能回不去了,让她不要担心。
我不会开车,几个小时的车程全是老陈顶ะ着,我在后面美美的补觉。
我憋气可是很厉害的,闷在水里能持续一分钟左右,一分钟็的时间看似很短,到在这种时候,也是可以做很多的事了。
我一按,她就很舒服的闭上眼睛。
清理了现场,夏梓航继续用紫符封印了婴尸,不过这次不是封在棺材上,而是直接封在婴尸眉心。
封印好,他们都没管尸体。回到哨所,林放封了一个五千块的红包给老卢,让他帮忙处理山顶的尸体。
山顶有一块平地,周围没有树木,光线很好。
盖子一开,一股黑气就从棺材里扑了出来,紧跟着传出一声刺耳的惊叫,一个黑漆漆的小婴儿从棺材里面猛地坐了起来。
老陈这时长长的,大声的叹了一口气,阴阳怪气的道:“我老陈活了十几二十年,今天才活明白一个道理,十载努力,不如一朝有钱,一朝有钱,不如脸长得白。”
至于小白脸,我承认知道她有钱后,心里多少有些小算盘,但在家里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她有钱啊!
毕竟,我嘴上说这里是自己的家,也只是过过嘴瘾。
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邀请他们回去坐坐。
钱开的本事跟我比起来半斤八两,但他身边的三个ฐ老者,恐怕就是夏梓航说的钱家的供奉,实力都不会太弱。
我这才注意到他那ว大眼镜不是装ณ饰品,用望气一观察,发现左眼的镜片阳气浓郁,右眼的镜片阴气缭绕,很是特别ี。
我收了罗盘,抽出杀鬼剑,小心的过去,猛地刺了一剑,冥符没有反应,剑直接穿过雾气,没有对它造成任何伤害。
那是什么?
我不太懂因果,也不懂ฦ命理,试探的问:“你的意思是他可能做了什么事,才导致了命理发生了变化?”
夏梓航忙道:“别乱ກ来,钱家的几个供奉都出现在了城里,不好惹。我看现在就别管他是钱开,还是银开,我们见招拆招,只要他的目的不达成,迟早都能碰上。”
话才说完,感觉下面一凉,紧ู跟着又传来那女人有些惊讶的声音道:“的确是不小了!”
可是眼睛才闭上,她就又把我喊醒,把刚才放在茶几上的东西端来,声音温柔的说:“你喝醉了,把药喝了就好受了,来,乖……”
钱开见我和那女人已经上楼,脸色铁青,加上刚ธ才的出丑,待下去只会更加的尴尬。冷冷的对我道:“小子,有你求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