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芳不敢耽搁,连忙将自己所知皆是告知伍天锡,叙述颇为详细。
焦芳叹了口气,说道:“小人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隐瞒,若是大王不信,可派人打探,自可知其详细。”
诸多将士,紧随罗成之后,四面冲杀,声势大振。而敌军则是败势难当,被杀得七零八落,若非还有宇文成都撑着恐怕早已作鸟兽散了。
而韩擒虎则是不断奔逃,显得慌乱无比。亦有诸多大将前来抵挡,但他们岂是罗成对手?不过数合之间,便是被罗成接连击杀。
想了想,韩擒虎又说道:“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将麻叔谋拖下去,重打四十,到营后管马。”
此番宇文成都为他免了死罪,虽说后面还有重打,麻叔谋却是不敢再讨价还价了。他毫不怀疑,若他再说一句废话,韩擒虎定要将他拖出去砍了。
伍云召摆了摆手,应道:“不碍事,二弟三弟暂且留守城中ณ。待我杀败麻叔谋,敌军必定派遣悍将出战,那时我等兄弟同上阵,定教那宇文成都知道厉害。”
雄阔海望着伍云召,拱手道:“大哥放心出战,穰县有我二人留守,定无问题。”
中军大帐之中。
韩擒虎目光微闪,沉声道:“这些叛贼,倒是有些本事,在本帅眼皮底下弃关逃离……果真是好算计。”
司马超面色骇然,不禁咽了口唾沫,惊问道:๘“那宇文成都当真如此厉害?难道三将军连与他交手的把握都没有吗?”
不过紧接着,罗成便是在心中补了一句:“但再过几年,宇文成都绝非我之对手!”
伍云召派遣罗成来此,虽是为了稳妥起见,但于他而言,却没有任何意义。
但罗成对此并不在意。此行他为了不暴露身份,一直戴着面具,甚至连姓名都未曾告知。这司马超的冷淡态度,也算预料之中。
再过片刻๑,伍云召便是扫视诸将,下令道:“司马超,你即刻๑带领两万人马到麒麟关,驻守各处营寨,不得有失!”
随后,伍云召又看向焦芳,下令道:“焦芳,大军将行,粮草乃ี是要事。你领本侯令箭一支,到各处催集粮草,不可耽搁!”
伍云召脸色微变,看着那人,冷声问道:“京中到底发生何事?你速速将情况道明,不许隐瞒!”
听得伍保之言,伍云召只觉得眼前发黑,几欲昏厥,他心有不甘,大声喝道:๘“我伍家世代忠良,赤心为国,如今昏君弑父篡位,竟诛杀我父,杀我伍家满门。”
随后,伍云召便是看见罗成力敌双虎,魁梧男子拳杀猛虎的场景。但其间距离不近,伍云召也仅仅只看了个大概。
家将得令,便是纵马而去。
杨广目光扫过,朗声道:“韩擒虎,朕令你为ฦ征南大元帅,统领三十万大军,征讨南阳伍云召,不得有误!”
杨广微一点头,又是看向麻叔谋,说道:“麻叔谋,征南一战,你为ฦ大军先锋,攻城拔寨,不可懈怠!”
将秦琼的拜贴和罗艺的荐书查看了一番,唐壁对秦琼生起几分兴趣,便是叫道:“来人,将那秦琼带进来。”
在营门前,传令士卒看着秦琼二人,说道:“节度使令秦琼入帐拜见,闲杂人等就先待在此处等候吧!”
王伯当笑了笑,说道:๘“无妨,今日既与秦大哥在此相遇,便好好喝上几杯,闲谈几句亦好。”
待秦琼讲述完其在北平所遇之后,王伯当诧异看向罗成,便是说道:๘“这位莫非便是秦大哥表弟,北平王世子罗公子?”
小喽啰接连点头,异常肯定。他虽不擅长分辨宝马,但有些东西,不需要分辨就能看出来。
那大头领微微点头,又是看向身旁二人,爽朗笑道:๘“既有良马,自然不可放过。王兄稍候,我这便下去一番,也好为王兄寻一匹坐骑。”
他追随杨广已久,如今文帝已死,便是他发迹的时候了?哪里需要害怕柳述二人?别ี看二人乃是文帝ຓ亲信重臣,但此刻,不过是两个阶下囚罢了。
毕竟,二人知道得太多了,有时候,反倒为自己招致灾祸!
文帝ຓ释然许多,他表情淡然,沉声说道:“近年来,老二在朝中所为,朕如何会不知道呢?只是朕从未明言,也不曾决断。如今,朕也是时候有所决断了。”
文帝拂袖,举止之间,依旧是那天下至尊的气度。
罗成轻笑着在旁边插嘴道:“表哥说的不错,此事,想来是上天早有注定。若非表哥被发配到北平,如何能让我母亲,见上这亲侄儿?”
见单雄信如此固执,秦琼只得苦笑摇头道:๘“这些都是小事,只是秦琼的那匹黄骠马,被做官卖了,也不知是否能够寻回!”
官吏转身而出,不多时,便是带着那潞州差人过来。
那差人恭敬答道:๘“启禀秦爷,那黄骠马已被官卖,作价三十两,皆已登记造册。”
罗成与秦琼回到了王府之中。
夜色渐昏。
那侍妾一脸惊慌,不敢忤逆,匆忙退去。
禁卫看了眼伍建章,沉声道:“伍大人族侄,在北平王之处,竟欲叛逃突厥,被突厥沙陀部元帅奴儿星扇斩下首级送回。”
奴儿星扇冷眼看着伍亮,他虽有自信,但更有自知之明。如今的罗艺,如日中天,不是他能ม够招惹的。
难不成要他亲自带兵,去送一波人头?
“好凌厉的一枪!”秦琼赞叹一声,他的悟性,虽然没有达到罗成这样恐怖的程度,却也不难看出这回马枪的厉害之处。
秦琼苦笑,亦是取来一柄长枪,回想罗成方แ才所讲,不断参悟。罗成微笑,对秦琼领会不到处一一讲解,并无隐瞒。
秦琼脸上含笑,向着罗艺行礼。他之所以出头,并非为了炫耀。只不过在他看来,罗艺为了提拔他,受到เ诸多质疑,他当然要显露本事,震慑那ว些质疑ທ之人。
就像是罗成,初ม至军营之中,亦是受到诸多质疑。但后来,随着罗成本事渐显,再无人敢质疑罗成。
此刻罗成便是跟在罗艺身侧,看见这一幕,他忽然有些惊讶,他记得以前这些步卒不是这样的啊?如此训练方法,倒像是他训练骁龙军时……
这法子倒不是什么เ要事,罗成并未介怀。反倒是大军的表现有些出乎罗成预料。
秦琼不敢拒绝,小心的跟在罗艺身后。他的出身虽然不低,但是随着秦彝战死,那些地位早已烟消云散。
不过秦琼也并非完全不信,因为他确实是有一个姑姑,也确实是嫁给了罗姓长官。这一切倒是符合,只是他有些难以接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