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四个壮汉架住,身体半卧着仰倒在床榻上,身下是厚厚的一层秸杆灰,我的下腹及双腿上部ຖ被他们用白布扎紧、牢牢固定,另有一人用**辣的汤清洗我的下身。
我的双腿突然不由自主地抖个ฐ不停,韩子高在战场上冲锋陷阵都没怕过,此刻,面对这个ฐ大胡子男人,面对他手上的这把小刀,吓得魂不附体。
燕子眼眶里落下两行泪,说:“蛮子哥,你是喜欢我,还是怜悯我?听人说,蛮子哥心里爱的人是当今皇上,这是真的吗?”
我把她的头捧在眼前,用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笑着说:“傻瓜,当然是喜欢你,所以才娶你的。”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以身事宇文护,阻止陈昌回国的那件事,是啊,那事不能ม与人说,是个ฐ秘密,要跟着我一起带进棺材的秘密,我欣然接受了诏书。
五天后,我和随行的二十多个侍卫骑马赶到山阴城。刚进县城,我跨下的雪骥、一身眩目的华丽官服、周边二十多披甲侍卫前呼后拥,立刻引起街巷里百姓们的驻足围观,有人认出我来,兴奋地大喊:“是韩家老大蛮子回来了,快去告诉韩老爷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冷冷地打断了他:“陛下不要动不动誓诅咒自己,您类似这样毒誓的太多了,子高不希望哪天真的报应在陛下身上。”
我冷笑几声道:“人说伴君如伴虎,此言一点不假,子高随时等候陛下赐死。”
永定三年五月,周文育讨余孝劢时,王琳遣曹庆领兵二千人救余孝劢,曹庆派常众爱与周文育相拒,自己带兵攻周迪、吴明彻军,周迪不敌败逃不知所踪,周文育退据金口,时北江州刺史熊昙朗见其失利,顿起异心,暗中勾结常众爱,想谋害周文育,被周文育监军孙白象知晓,孙白象劝周文育施计拿下熊昙朗,但周文育认为此时要依靠熊昙朗,寄希望能ม够推心抚之,感化熊昙朗,正巧收到周迪来的书信,知道周迪所在,非常高兴,就拿书信给熊昙朗看,没想到熊昙朗趁其不备,暗害周文育于座上,正式举兵造反。
还是六月,陈霸先派临川王陈蒨在皖口[注:皖口,今安徽安庆市]置城栅,遣东徐州刺๐史钱道戢去驻守。
傍晚船靠了岸,我跪地叩谢几个渔夫的救命之恩,然后匆匆向东赶路。可恨身上没揣银子,我的钱袋还挂在马背上呢,靠着那几个ฐ渔夫临ภ别时送给我一大包鱼干,勉强度日,没有马,也没有钱买马,只能靠两条腿步行,为了避过关卡盘查,不得不翻山越岭,走得极慢。
十一月,漫天飘起鹅毛大雪,历经千辛万苦的我终于走到浦口,登上过江的渡船,我站在船头,看着越来近的建康城,内心欣喜若狂,蒨,我来了呀,你许诺立我为后的,你有没有等我啊?
“念奴,你为什么要帮我?”我感激地握紧她的手。
“可是,我只喜欢那个人,没法再喜欢你啊!”我很担心念奴又成为另一个见琛。
宇文护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拉着我的手,指着他们对我说:“子高,你不是要探望始兴王的吗,这两位就是始兴王和长城国世子啊!”
终于见到เ我男人日思夜想的弟弟,我喜不自禁,赶紧跪倒叩道:“小的拜见始兴王殿下、长城国世子大人。”
“哈哈……”宇文护朗声大笑:“人言子高是个痴子,真是一点不假。”他边笑边松开了我。
“你说的三得与三失,都是你们陈国皇帝百年之后的事,我不放归陈昌,现在能得到เ什么呢?”宇文护道。
“哦!”念奴若有所思,然后她说:“都说南朝之音乃ี是中原正音,奴婢想请韩大人指正,您不必摸琴,只需对奴婢说出错误之ใ处就行。”
“太好了,请子高指点,让老夫也能听到真正的《胡笳十八拍》。”宇文护微笑道。
“啊?”陈蒨呆了片刻,然后抓住我的手说:“莫非你要去行刺陈昌?但是你那样做,太危险了呀!”
“哦,”陈蒨满脸的困惑,问:“子高有什么办法不让昌弟回来?”
十月,皇上派周文育都督众军出豫章,讨余孝劢(余孝顷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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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一阵心酸,随着她走进殿内,看到一个两ä颊深陷的女子咳喘不止地半躺在床帏边,如果不是她唇边的那颗朱砂痣,我竟认不出她就是曾经那个美丽绝世的见琛。
她苍白的眼眸突然明亮起来,“韩郎?!”她脸上显出惊喜的神色,“你怎会来?我是在做梦吧?”
见琛啊,你是这世上最懂我的人,早就知道我的心上人是你的堂哥,而且上次我已经明明白白地拒绝了你,为何你还要送我玉如意?而今我和陈蒨只剩下三天,你眼里还不能容下,如此这般地苦苦相逼,硬用皇命把我们生生分开?三年不见你,你的心肠怎变得这样的冷硬?
“唉──,”陈蒨仰头长长地叹口气,道:“去吧,子高,迟早ຉ你都是要去的。”
此时,我大病初愈,正好赶上陈朝新า建、皇帝登基、百官进京朝贺的日子,陈蒨奉叔父之命赴建康观礼。我男人去建康,自然不忘带上我。现在我就是陈蒨的影子,哪里有陈蒨,哪里就有我韩子高。
虽然我夜夜宿在青楼,但我白天一点没马虎过操练,我的士兵们很快整束列队。我驰马在阵前巡视一圈,然后挥动令旗高喊:“列阵开始,太极八卦!”
布列ต近十个阵后,传令官又跑至我面前说:“太守大人说了,今日就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