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还没来,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气喘吁吁地禀报:“报告将军,不好了,丹阳尹、领军将军吴明彻率领大队人马在南门城外叫喊,说是奉了太后之旨要进城保驾,若再不放他的军队进城,就要攻城啦!”
我和刘师知面面相觑,“刘大人在这里看着殿下,子高去南城看看怎么回事?”我放下陈顼起身道。
陈顼完全蒙了,呆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太后这是要赶我走吗?可是我做错什么了?
陈顼这才回过神,叩道:“臣遵旨。”伸双手接过殷不佞递下的诏书。
下午,尚书仆射到仲举ะ、散骑常侍孔奂、中书舍人刘师知、尚书左丞王暹、东宫通事舍人殷不佞都被6续诏入寝宫。
我们全部ຖ跪倒榻前,到仲举厉声道:“太后何出此言,当今皇帝乃ี文帝遗诏所立,岂能说让就让,臣等皆受文帝重托,自当以死报效,皇上、太后勿需担心,此事就交与臣等来解决。”
“韩爱卿觉得如何?”伯宗转头问我。
“输的人一律罚酒三大碗!”伯茂坏笑地看着我。
我放下佩刀,从箱笼里拿起一只金锭在手上掂了掂,然后扔回箱内,不屑地冷笑几声道:“哼,哼哼,我的东西我留下,至于这些黄金,从哪来还到哪去,我不、稀、罕。”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何况是三千两ä黄金,就算是那人,也没有这样的大手笔,沈太后对我可谓是倾尽家财,她何以如此三百六十度大变脸,莫非有求于我?不过,就算知道是这样,太后的赏赐,为人臣子的哪能说退真的就退,那样有失臣礼ึ。
“子高以后也愿意为孤王剃须吗?”陈顼伸手抚摸着我的胡须ี。
“天哪?!不对啊?子高,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陈顼在我身下像条泥鳅般拼命挣扎着,惊恐地大叫:“子高,你和我哥哥不是这样的,你、你、你……?!”
晚上,安成王又来看我了,我不好意思地说:“昨晚,子高对殿下太失礼了,望请见谅。”
我愣愣地看着他。
“七夕佳节,将军又想那个ฐ人了吗?”妙善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边。
“将军请说。”
“连先夫的爱马都追随先夫而去,难道人还不如马吗?先夫那么宠爱你,你为什么还不为他殉情呢?”沈太后的眼眸逼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