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条件?”太后笑了,“说说看。”
“你呀,真是希奇古怪的。”太后笑着拍拍我的手,“好啦,你们两ä姐妹早去早回吧。”
于是,我又过上了日出读书习字,日落按时休息的苦闷日子。
话说回来,这上膳房的班头们手艺倒挺不错,我只跟他们稍稍提了下烧烤的串法,他们就弄得似模似样的,鸡翅、鸭翅、肉丸串,哈哈应有尽有。
“你笑什么?”他恼羞成怒道。
“我承认,你很会分析,也很会说服别ี人!”秦殇冷笑。
我再度回头瞥向窗外。
住持率众僧全体出迎,下跪接驾。
我深知,只要出宫,就有机会逃走!
一人跳上我们的马车,抗起我就跑,把长乐公主的惊呼声完全抛在了脑后。
“喂,你上哪儿?喂!!”小鬼头嚷嚷着随后跟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你怎么会从我父皇的寝宫出来?你叫什么名字?”
“是馨如跟你说的?”我气不打一处来,“子悠,你动动脑แ子好不好?我会这样说你吗?你不要被她哭哭啼啼的模样儿蒙骗了!这根本不关你的事,这明明就是我跟她之ใ间的问题!现在是她非要把你扯到这问题上来!”
“我……唉!”
我睨了秦绍一眼,吐吐舌头,冲他扮个鬼脸,“去吧,你的老相好来了!”
“干吗?我浑身没力气,你要带我上哪儿?”我气呼呼地还没念完,就惊觉叫他打横抱了起来。
挖咧,大小女人全到场了!这下可热闹了……
“臣妾参见皇上。”
太后怔了一怔,抬眸看向门口。
“奴才(婢)见过皇上。”
说真的,我愈来愈受不了她那种性格了。原以为她是个温柔婉约的可怜人,却想不到是这般模样的。要不是看在子悠的面子上,我早ຉ把她解雇,叫她走人了,哪能容她放肆到至今?玩阴的居然玩到我身边儿,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我缓下冰冷的神色,抬头冲她一笑,“没事。”
秦绍缓缓伸过手,轻轻握住了我的,“寒儿。”
“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吗?气我那天不该和二哥动手?”他幽幽地叹了口气。
谁给我一把刀,我要杀了面前这四个男ç人!
秦绍一把将我从泥土里拽了起来,急着替我披上一件外衫,遮去无限春光。我知我现今这模样定是十分古怪,因为面前这四个男人,个ฐ个都忍着笑,嘴角抽搐着微微上扬。
我扑到桌旁,取了一碗清水过来,将灵芝捣碎、戳烂,浸泡在水中。不管了,姑且死马当活马医,让秦殇吞了它,看能不能ม解毒。
我直起身子,端倪着他紧ู闭的薄唇,索性把心一横,仰头灌自己喝下一大口水,俯身凑到他唇上,慢慢将灵芝水逼入他口中。
“谢谢你,伊莲。”
“哼。”我不置可否地撇撇嘴。
“你认得路?”
“不认得还敢给我瞎搅和,胡闹!”他轻斥我一声,低头瞧了我一眼,“抱紧我,可别摔下马。”
“可是秦绍——”
我听他放柔声音,语中似流露出哀求之ใ意,心里头便不由自主地一软,抬头与他注视了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四嫂对不起啊四嫂!你别生气了,四嫂——”李隐急得从凳子上跳过来,往我身边一拦,连声叫道,“我下次再也不和四哥打这种赌了,你别气了,我们错了还不好嘛?”
“说到玩,秦绍,我想,昨天晚上那出戏,也是你的游戏之一吧。”
我粘在了墙上,心有悸悸然地瞧向他。
呸呸,呸呸!怎么这样咒自个儿呢~~
“哦。”我点点头,抬眼瞧见采儿走进门来,“韩大夫走了?”
“小姐说有些头痛。大文学”
“不行,万一你明天病倒了怎么办?”
“我已经喝过了,药怎能喝一半呢?会没效力的,喝吧,乖了。大文学”他软硬兼施的逼着我捏鼻子喝光那碗苦里吧唧的药。
思思,姐姐对不起你。
思思,你在责怪姐姐吗?
我望了她一眼,见她有听没懂ฦ,不禁笑笑,“不说了,你睡觉吧,我得出门办点事。”
“不行,你一晚没睡,快去睡吧,听话。”
“噢,你就是仙云楼那个打手,喂喂喂,李隐,打他!”我扯着李隐叫嚷道。
“阿太,什么事?”
仙云楼便伫立在上庄桥旁,与一家名为迎春院的勾栏相对而立。
很显然,迎春院的生意比仙云楼差了一大截,光看见客人往仙云楼ä去,很少在迎春院前停留。
“公主……公主……公主公主公主……”采儿从南大街那头火急火燎的向我冲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啊,太好了,公主,总算找到你了。”{8}[o](o)[小][说][ຑ网]
“采儿你嚷嚷什么呀?”我一把拉住她,将她拽到一旁。
“公主,四殿下正派人到เ处找您呢,你跟我走吧。”采儿开心的笑笑。
我翻个白眼,“是他自己说在集市等的,又没说明地点,我哪知道是在哪里。”
“公主。”
“哎呀,在外面就不要叫人家公主ว啦,公主公主的,引人注目,不好。”我嫌弃的皱起眉头。
“那……那公主是公主ว嘛。”采儿委屈的扁起嘴。
“好好好。”我懒โ得跟她争辩,“秦绍在哪里?”
我怎么觉得像是偷偷摸摸地和秦绍约会呢。
“公主ว,跟我来。”采儿转身引路。
我默默跟在她身后,走了一段路,忽而问道,“采儿,我问你,假使是普通的生意人,会武功吗?”
“学点防身也可以呀。”
“不是那ว种简单的防身术,是高手级别的,例如弹指神通。”
“普通生意人哪会是武林高手呢?”采儿笑道,“怎么เ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