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么?”独孤冥冷冷的笑道。
马车摇摇晃晃,阮浓认认真真的看着他:“只要你娶ດ了我,你就是飘渺宫的主人,你想做什么都不会有人阻止的!”
东恒一脚踹开侧面的敌人咬牙切齿:“你不用再提醒我了!”
东恒深吸一口气:“辰风,追!”
阮浓回头,盯着东恒:“阿恒,你误会了!”
“可我穿啦!”
随后车门微微一震,深处一只手来。
秋风扫落叶,一颗花白头的脑袋从车厢里探出来,刚刚还剑拔弩张的小厮连忙去搀扶,老人摆摆手,坚持自己跳下来。
“是!听说是淮南王的小郡主!”
了然怔了怔:“这恕老衲无可奉告!”
但是大家没有一个在听阮浓说什么。反而对独孤冥的武功开始了研究。
“不久前那一战已经说明原因,这五年来,那个魔头武功没有减少,反而增进不少!”东恒感觉很奇怪。回忆起跟独孤冥交手时的情景,自己้每一招都被独孤冥堵得死死的。
独孤冥迟疑片刻,却还是松手向后退几步。
“你不问我来这里干什么?”阮浓一边小心翼翼擦掉摄魂钉ล上的血迹,一边说话。
空虚道长跟少林方丈一前一后被侍从领进来,
“阮门主,这是…”
于是,东恒准备换另外一种方式跟阮浓沟通,他语重心长道:“门主,你知道前任门主,也就是你爹,最大的心愿是什么เ么?”
东恒横眉一立,阮浓立刻改口:“知道!”
阮浓出去绕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手里抱着一大块冰块,然后深吸一口气道:“好啦,我陪你!不过真的不能太久哦!”
独孤冥睨了她一眼,没有多加理会。
转身跳上火焰床,气运丹ล田。
顷刻间,一股热流从小腹上升,渐渐游走在身体各个大穴道。
独孤冥暗想,这火焰床真是神奇,按照ั这种度,不出两个月便能再次逼出一根。
阮浓满头大汗的蹲在一边看他练功,手里的冰块一点点的融化。
他静静盘腿坐在火焰床上,眼帘垂落,遮蔽了以往的戾气。此时他好像一个无害的邻家哥哥,长长的睫毛覆在刚毅的脸上,投射下一片阴影,以及,他眉间隐隐出现的火焰般的印记。
阮浓屏住呼吸,盯着他额头渐渐显现的印记。
渐渐的,眼睛越看越模糊,心里暗叫不好,手里的冰块已经融化了,她想站起来到外面去,但是,刚站起来,胸口好像被压着石头。
这种极热之地根本不适合她来,体内浑厚的内力一遇见热便在身体四处游走,涨的胸口喘不过气来。
独孤冥刚刚运功完毕,便瞧见阮浓匍匐在地上,很吃力的朝外面爬。
洞里光线昏暗,他看的十分清楚。阮浓满头是汗,好像正承受着巨大痛苦。
“你怎么เ了?”独孤冥下床,走到她身边,触碰到她的身体时吓了一跳。
即便隔着衣服,她身体的温度依旧吓人,正常人不该是这样的。
独孤冥一把捞过她,按住她的脉门。
天啊,她体内的真气四处游走,混乱不堪,怎么เ会这样?
独孤冥二话不说将她抱起跑到洞外。
恰在此时,被东恒派出来的几名弟子路过火焰洞,现洞门大开。
“咦?门怎么เ开了?”弟子甲问道。这洞本就是禁地,一般人不会进来的。
“门主会不会在里面?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吧!”弟子乙十分期待的说道,因为这个洞是禁地,听东护法说过,此洞里面有个火焰床,在上面练功不仅会增强功力,还不用担心会走火入魔。
“绝对不会,门主身体异于常人,一遇见热便有危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几个的花花肠子,赶紧把门关上,要是让护法知道了,准扒了你们的皮!”
于是,小弟子心不甘情不愿的扣动机关。
独孤冥来不及反应,那千斤重的石门便砰得在眼前落下。
阮浓眨眨眼,苦笑一声。
洞中热气越来越烈,没一会,独孤冥便感觉汗流浃背。
他放下阮浓,双手运气,想打破这石门,可是只有三成的功力根本撼动不了石门分毫。一连试了好几次,他气喘吁吁。
低头看阮浓,却见她脸色越红,胸口剧烈起伏。半睁的眼眸透着可怕的血丝,好像随时会溢出血一样。
“阮浓,阮浓!”
他瞪大眼,吃惊的看着一缕鲜血顺着她的鼻子往下蜿蜒。
怎么会这样?
阮浓虚弱的抬起手,抹了抹鼻子,无力道:“火焰床……旁边的石壁上有个灯,向左ุ三下,向右三下!”
哗啦,石壁裂开,露出一个更大的石洞。独孤冥弯腰抱起阮浓进去,然后按照阮浓的指示ิ关上石门,阻隔外面的热气。7788xiaທoshuo
洞内没有光亮,漆黑一片,在这种黑暗中,独孤冥反而看的更加清楚。
暗红色的鼻血越淌越多,她小脸绯红。
“你怎么会这样?”洞里清凉的空气,独孤冥托着她的脑แ袋,用袖子帮她止血。
阮浓半歪着脑袋轻轻道:“我都跟你说过,我不能在洞里呆太久!”
独孤冥心底微微颤动,隐隐有那么点愧疚。
“是因为你的内力?”
早先就知道,阮浓除了内力浑厚之外,对武功一窍不通。想来因为ฦ洞内的热气催动内力,导致她身体内被压制的真气四处游走。
阮浓没有回答,只是小声道:“难道是天意?”
“什么?”独孤冥凑近一点,想听的更加清楚。
洞内清凉的空气让阮浓稍微有些好转,她转头望着头顶上方的男子:“独独,这里是我飘渺宫的密道,除了门主之ใ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就连东恒也只晓得一个火焰洞,其他的一概不知。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阮浓不假思索道:“因为我想引起你的好奇心!”
“……”
都快被烤成肉干了,还那么贫嘴!
“你快说,你好奇不好奇?”
独孤冥沉思半晌,点头:“好奇!”
她滚烫的脸紧贴在他胸口,却不似曾经那ว么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