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为了给南下的朝廷大军提供协助,以及募集军资粮草,姚老尚书和江南东道总督忙得不亦乐乎。幸好,在洪家带头下,江南东道商界以及大户一起捐助了巨额钱款,为朝廷军事行动提供了可靠的后盾。因为,老尚书和江南东道总督联袂为以洪家为代表的江南东道商贾请功,并获得了圣上特旨嘉ล奖,特别赐给了洪家一块“义商”的牌匾。
洪家因为第一时间得到了内部消息,针对复杂的局面,作了一些相应的布局,即展开了北上和西进的策略。洪家分别ี在洛阳和荆州ะ设立了分部,委任一名大掌柜总揽分部日常管理,洪家的酿酒、香水以及酒楼等业务,都抽调大批干将分赴两ä地,拓展业务。为此,洪家除了留足必要的周转资金,闲散资金几乎ๆ抽调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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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产业架构搭建成功,刘勤又制定了详细地职责规范,从大掌柜到普通员工,统一编制工号,每一项职责都细化落实到人。奖惩制度,晋升制度,公开透明。如此这般,洪府产业迅速形成了一套严密规范的管理制度,一扫过去粗放的模式,效率何止提升一倍。而且,洪府东主也从繁琐的日常事务脱身出来,可以这么说,就算没有东主,洪府产业链也能有效运转。
洪秀娘现在专职管理账务,她人本就聪明,对刘勤传授的新式记账法领悟得最彻底,并且根据洪家实际情况,仿照刘勤的管理制度,制定了一套严å密的账务制度。平时账务监督巡查,放权给财务监督小组,月底再向她出一份财务报表。
这时,一个伙计走了过来,躬身说道:“西席,小的给您请安了!如今酒楼已经转到洪家,小的想问一声,洪家会不会把小的们解雇了?小的们都在这个ฐ酒楼干了多年,家中也指望着这份工钱,求求西席帮小的们跟东主说说,不要解雇小的们呀!”
“小的们多谢西席!多谢洪管家!多谢洪府大恩!”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欢呼。
刘勤闭着双目长叹一口气,轻轻摇摇头,凄然说道:“都不在了,父亲在我很少的时候就过世了,我从小与祖父相依为ฦ命,在我学业略有小成之时,祖父也过世了,可我,我连上他们坟前祭扫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
洪秀娘很想问问刘勤母亲的情形,但他提都没有提过,就不敢随便问,急忙改口道:“郎君不要难过了,祖父和父亲大人在天上看见你这样,也会难过的!”
“秀娘,你不明白的”
刘ถ勤过去的经历,与爷爷的感情,以及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空间等等,所有这一切,又如何能与洪秀娘说明白?他唯有摇头,来减轻内心的孤寂和痛楚。
洪秀娘虽然无法读懂ฦ爱郎的内心,但对他的痛苦也感同身受,紧紧抱着爱郎的头,似乎要把爱郎的痛楚,都分担到自己身上。她看着爱郎愁苦的模样,泪水也止不住的滑落。
刘勤毕竟是男儿,慢慢地缓过心神,恢复正常状态,反过来又去安慰洪秀娘。
再多的痛苦,都只能ม藏在心底,生活还得继续。
第二天一大早,洪秀娘抱着让人连夜做好的牌位,走进刘勤的房间。
“秀娘,你这是?”刘勤看见洪秀娘带来两个ฐ新做的牌位,诧异地问道。
“郎君,奴家昨晚想了想,既然暂时不能回老家,咱们就给祖父和父亲大人立个牌位,便于早晚祭拜!”
“对,我怎么没有想到เ?还是秀娘想得周到เ呀,谢谢你!”
“这是奴家应该做的嘛!”
刘勤顾不上考虑洪秀娘话里的含义,急忙磨墨提笔分别给爷爷和父亲立上牌位,在洪秀娘的提议下,把牌位供奉在东厢房。
洪秀娘把准备好的香烛之ใ类的祭扫物品,拿进东厢房,陪同刘勤一起,跪倒在地,祭拜刘勤的先人。
刘勤跪在祖父和父亲的牌位前,又想起从前的种种,悲从中来,不禁痛哭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