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年龄是?
j:唔……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要知道,当你的寿命达到四位数的时候,真的很难数清楚具体的数字,我们甚至都懒得过生日呢。
我板着脸,不理会他的控诉,我质问道:“这里到底是哪里?”
我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大脑高运转,我撒谎道:“他还没有到,他被耽搁了,不过很快就会过来。”
洛基讨厌自己的霜巨人血统,虽然在我们结婚以后,我经常在私底下强烈要求他恢复霜巨人的样子给我看,毕竟,如果连自己丈夫真正的样子都不认可,那ว未免也太可笑了。
同样是蓝色的皮肤,诡异的眼眸,冰冷的体温,他和其他的霜巨人都不一样,他太迷人了……
“梅丽丝大人。”迪卢木多完全就没有注意到我注视着拐角处的迫切眼神,他诚恳地对我说道,“我想和你谈一谈。”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要打断他的陈述,先解决自己的需求,谁知道,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继续说道:“有关于肯尼斯大人,之ใ前,你和caster不在的时候,他让我详细复述了我之前参加过的那一次圣杯战争,反反复复说了好几遍。”
果然是非常让人棘手的servant,我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卫宫切嗣,虽然,这同样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男ç人,不过,如果真的要对付阿尔托利亚,恐怕还是要从她的master下手。
“酒店里面的人已经事先撤离,我伪造了火警,所以并无人员伤亡。”
这确实是彻头彻尾的趁人之危,就算bຘerserker拥有出色的战斗本能,察觉到เ了危险,但吉尔伽美什的攻势让他无处可躲,他只有两ä个选择,要么承受洛基的偷袭,要么承受吉尔伽美什的宝具。
他背对着吉尔伽美什,但英雄王没有却再次攻击,而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洛基,双手颤抖,怒极反笑道:“这是第二次了。”
虽然,洛基声称,这是因为中庭是他的猎物,他不允许别人先行夺走……不过,在第一次统治失败了以后,也没见他另外有所行动啊?
在中庭的生活,偶尔也会出现另一种情况,他既没有恶作剧的兴致,又不需要帮忙攻打外星生物,他就会空闲下来。
也许是因为肯尼斯把注意力都投注到了我和洛基的身上,他和迪卢木多的相处反而顺其自然,几乎没有吵架和争执,但同样,也没有太多交流和问候。
而这个时候,肯尼斯也终于给出了回应:“我也是master,梅丽丝,你别忘了,我可不是抱着玩乐的心情来参加圣杯战争的。”
当然,这个脑海中闪过的想法,我是绝不会让洛基知道的……
于是,我调转望远镜,看向了master这边。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我微微一笑,将视线投向了肯尼斯的后方,“看戏看了这么久了,1ancer,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不出来解释一下吗?”
果然,他面无表情地现身了,没有理会肯尼斯怀疑的眼神,而是双目灼灼地看着我。
听完他的这番鼓动,我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怀疑他在耍我,而是迅打量了一下四周。
太耻了!!!别说认识我好吗?!
不过平心而论,肯尼斯对我还是不错的,他从来没有在物质方面亏待过我,也没有拒绝过我的合理要求,虽然没到嘘寒问暖的程度,但该有的关心和问候却不会少。
阿其波卢德是传承了九代的魔术世家,肯尼斯是魔术刻印的继承人,他是阿其波卢德九代以来最有天赋和才华的人,被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她心不在焉地戴上了分院帽。
再一次注意到对方,就是在图书馆里了。
“所以,别再说想逗留的话惹我生气了。”画ฑ像上的洛基看起来恢复了冷静,但我心里的不安却更加强烈了,看着他那副无所谓的样子,还有平静的眼神,我突然意识到เ,他只有在做出什么决定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我所有的恐惧都在此刻๑达到了巅峰,我不禁喊了出来:“洛基!”
但实际上,在看到那封信的瞬间,我就知道是谁寄给我的了,这是一封来自德国的信件,我想,我还没有忘记我上一次提出的问题——那么,我是你们的女儿吗?
盖勒特给出的回答是——如果从血缘上来说的话,当然,你是的,你继承了我们双方แ的血统。
“……你是怎么来的?”洛基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我要确认一下,以免你在路上又出什么เ意外。”
紧接着,我对着洛基介绍了一下罗盘运作的原理,最后总结道:“如果不是索ิ尔帮忙找了很多资料,我还没有办法独立完成这个呢。”
我暴躁地从床上站起身,开始在宿舍里来回踱步。
虽然看上去没心没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但实际上,洛基比任何人都还要敏感自负,容易受到伤害。
“我不想看下去了。”我轻声对他说道,“我要离开这里。”
他终于对着我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在最后,他居然告诉我,在五十年前,密室曾经被打开过,而那个ฐ密室里的怪物,在那ว个时候杀死了一个学生。
他说,这个被开除的学生我应该也认识,就是目前霍格沃兹的钥匙管理员——鲁伯·海ร格。
“这可真是过分。”赫敏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赫敏皱起了眉头,她迟疑了一下才告诉我:“是的,他是这么说的,可是我和罗恩都没有听到。”
咦?迟到เ了吗?
“欢迎来到斯莱特林。”坐在我左侧的女生凑了过来,“我好像从来没有在家族聚会上见过你,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夏璐娜·布鲁克。”
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更何况是身为恶作剧之神和邪神的他,他逐渐按耐不住本性,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说实话,他展到失去控制ๆ的时候,总是把自己给玩脱。
我本来以为,以我的力气,最多只能让对方แ踉跄几步,谁知道,他居然像是被铁ກ棒给挥了一击似的,整个人腾空飞了出去,砸烂了他身后的木门。
别说是周围的其他人了,连我自己้都惊呆了。
“你干了什么?你在做什么?!”
另一个男孩冲了过来,他妄想制服我,我下意识地用手肘顶了过去,他顿时惨叫一声,捂着腹部蜷缩在了地上……
顿时,周围的其他人全部倒退了几步,惊悚地看着我。
天知道,我可比他们还要惊悚。
我抬起自己的双手,瞪着眼睛,将双手翻来覆去,我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是怎么了?”头痛的感觉愈演愈烈,一时之间,我觉得天昏地暗,我意识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然而画面模糊不清,我听到他们都在讨论我,然而语句无比混乱。
我摇摇晃晃地向前走了两步,众人下意识地让开了道路,我便拔腿狂奔了起来。
有什么不对,绝对有什么不对!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好快,整个人热血,快要烧了起来。
在跑到楼梯口的那一刻๑,这种感觉达到เ了顶峰,我的眼前一黑,一下子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直挺挺地向前倒了下去,
我滚下了楼梯,然后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现自己躺在校医院里,而凯利就坐在我的床边。
“哦,亲爱的,你总算醒了,你烧了!”
一看到我醒来,凯利就用毛巾帮我擦了擦汗,她用手触摸着我的脸颊,神情满是担忧,那种担忧,感觉不像是我感冒了,而像是我得了什么เ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