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骆赏儿一脸绯色:“这个怎么调?”
他挡住了她的视线,于是,她眼前只看得到他矫健的脊ิ背和黑亮的头,然后她听见他说:“好了。”
骆赏儿啼笑皆非:“饶了我吧,姐姐们!”她下了最后一节课就被押送回寝室严刑逼供了。
“不说今儿就别想睡觉了!”狱卒涟漪一边嘎ะ嘣嘎嘣嚼着怪味豆,一边模仿流氓调戏小姑娘的手段用油乎乎还净调料的爪子勾起骆赏儿的下巴。她动作轻佻,说话却直戳她弱点。
“嘿!回神!回神啦!”韩澈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自习回来了,她每天看着骆赏儿魂不守舍的样子,总一个人偷偷打围巾不说,从来不爱金银饰的她戴上了她们从未见过的戒指,居然还敢堂而皇之地戴在婚戒的位置上,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她问:“说!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是老公就不是男朋友!
“我说服于然,你得给我点奖励不是?”
现在的状况,法院已经立案,于然已经提交的骆氏财务数据那ว么不利于爸爸,就算她肯原谅爸爸,恐怕形势也不容乐观。
文泽用没有麻掉的那支手臂撑起微扬的头,“早,小丫头。”他的声线有些沙哑,却别ี有味道,充满魅惑力。
文泽似乎ๆ有点尴尬,手伸过去轻拍她的头:“去梳洗,乱蓬蓬的!”
正文
她低头看着自己้相绞的手指,劝服自己镇静点儿。
她大气也不敢出,文泽生气了吗?
他一定是生气了……
骆赏儿知道他还没有睡着,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去搂一边的文泽,文泽没动。
她缓缓抬起头贴在文泽的胸膛上,柔声哄慰道:“就生气咯?”
“才没有。”语气硬邦邦,像别扭的小男孩儿。
“好吧,你没有生气。”她淡笑着拍着他结实的臂膀,像妈妈在哄无理取闹的儿子。
“你怎么能这么淡定?她们坏我们的好事!”文泽忍不住出声埋怨。
骆赏儿扑哧笑出来:“你几岁了?还嘟嘴?”
“你看得清?”
“当然。嘟那么高!”适应黑暗后的骆赏儿回答道,还笑着用食指去轻点文泽的唇。
他扭头看她,是的,真的可以看到。她的眼睛熠ຈ熠生辉,在迷蒙昏暗的夜色里闪着狡黠而灵动的光。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在骆赏儿再次说话前吻上她的唇。
温柔的、缠绵的,急切地追索ิ、探寻她的温存。
她只是呆愣了一下,然后就环上他的脖子,予取予求,无比顺服。
这个吻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绵长、浪漫。这个吻也纠缠出了他们对彼此身体的渴望。
文泽固执地要延长这个吻,他其实更想打开灯看看她脸红情动的样子,那一定非常的美。
他慢慢软化她,让她忘记紧ู张,脑子满满的只有当下的他们。
文泽的手悄无声息地覆上她柔软的胸ถ口,唇则移向他想往已久的少女的美丽ษ脖颈。
他开始动手去解她的衣服,他惊讶于此时自己的手是抖着的。
如此美好的女孩儿就在他怀里了,他要让这个嵌着彼此珍惜和爱意的夜晚永生难忘。
终于,衣衫尽褪。
文泽蓦地怔住,眼睛里骤然有惊喜的光彩瞬间绽放,他不敢相信地喃喃着:“你居然没穿内衣?”
骆赏儿觉他毫不掩饰直直地盯着自己胸前的目光,羞得捂上脸,说:“睡觉不穿!”
文泽觉得他的小妻子真是可爱,捂着脸他就看不到了吗?
他笑着拿掉她的手,一双晶亮含羞的眸子就闯入他的眼帘,他说:“翻新版掩耳盗铃?跟谁学的?嗯?”语气上扬,字字诱惑。
睡袍摊铺在骆赏儿的身周,少女未经人事青涩诱人的美丽**如绽放在层层花瓣包裹下的嫩蕊初现。
至美,至纯,至香……
他的唇再度印上她的,细腻如往昔。
她因紧张和害羞而微微震颤。
文泽亲吻她的面颊,两只手掌笼在在她已然毫无遮蔽的胸前。
骆赏儿也看过不少言情小说的某些情节,很多男主角在床上都是热情激动的,她那时候就想:那么เ揉捏,该多疼。
可是文泽的手好温柔,那样体贴的触摸让她的心都飞扬了起来。
她被动地环着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的头越来越下移,只能改为双手摊开来平放在床上。
他吻上她不算丰满的胸,他的唇有些许干裂,拂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波一波的电流窜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轻颤着,但这个时候居然还能想着:明天要去给文泽买个男ç士润唇膏,冬天很容易冻伤。
其实,此时就算是正人君子如文泽也按捺不住想疯狂吞噬她的迫切。然而,她太小,太需要他耐心细致的引导。
如是不小心伤得太重,她的心将会覆上尘埃。
他不愿那ว样。
所以,文泽宁愿忍着激烈的渴求和难耐的疼痛却步步轻盈。
他一边吻着骆赏儿娇嫩的肌肤,一边抽出手来褪去自己的衣服。
原来肌肤相亲的感觉是这样的,她的身体紧紧挨着他的:她的肌肤很软,很滑,他的身体很结实、很强健。
他们带着深深的好奇和感动去领ๆ悟这一刻彼此奇异的感受。
处子的身体其实尤为ฦ敏感,原来她在他绵绵的细吻中早已为他准备好了绽放。
她为着他更加深入的触摸而深深呼吸、难以自抑地微喘。
如果不是卧室内一片幽暗,他就会看到她已通体粉红。
他试着闯入她甜美的世界里。
然而,对于初次缠绵的他们来讲这并不容易。
他有点急切,而她太过窄小。
文泽出了一身微薄的汗水,不停地问着她:“还好吗?赏儿?”
骆赏儿习惯性地咬唇,略有些心疼地抚上他的脸,但却沉默不语。她的眼神中传递着此时此刻的惊慌失措、紧张羞怯,以及全心的信任。
他不知道,世界上其他情侣间的第一次的尝试是不是也如他们这般小心翼翼,又万分急切。而作为ฦ男人的那一方是不是都像他这样被欲念逼迫又满怀心疼。
他俯下身体,一手向后梳拢着骆赏儿略微汗湿的头,另一只手终于摸索着决定再试一次。
他的脸庞离她那ว么近,因为ฦ隐忍而纠结着的神情也拉扯着她的心情。
文泽的声音不复往日的清明:“赏儿,忍一忍吧,我知道一定会疼。”
她搂紧了他的腰,神情坦然地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