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对呀,郭小丹ล补充说,你放心,我家在成都还是有些资本的。
我继续提着自己的水,继续喊郭小丹,郭小丹,水来了,但从大二下半学期开始,我就再没有见到เ机械战警的影子,也许他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从机械战警身上我看到了一个投资者坚强不屈的伟岸形象,投入就得产出,去他妈的爱情,不,去他妈的大学爱情,说到底不过就是一场要与不要的戏剧。
有时候,我一想起机械战警,我就觉得自己很幸运,我起码得到了那些,但我得到เ了什么呢?我又迷糊了,我记得有次与郭小丹乘๖车去重庆红岩纪念馆,看白宫馆和渣滓洞,走到เ那些刑具跟前,郭小丹看的分外仔细,我问她,干嘛呢?是不是也想做回革命志士,郭小丹爬我耳朵跟前小声说,不是,我研究研究,回去也做一副,哪天你对我不好了,我就跟你上刑具。
我说,你知道还这样要我委曲求全,不就是郭小丹嘛ใ,啊,一个女人嘛ใ。
我表示很怀疑,说,舌头,你可不能对不住兰兰啊,是不是有了,赶紧上医院啊。
我立即振臂高呼:走,今儿你请我。搁别ี人说这话我铁定挨揍,在舌头面前我就肆无忌惮了,舌头是那种一条肠子通到底的人,读书几年来,他没少帮过我忙,你借他一百,还他五十,他还叫喊着,还什么还,自己兄弟。是的,舌头总把兄弟挂在嘴边,这让我很感动。
扁头嘿嘿一笑,这不舌头出去黄昏恋去了吗。夕阳无限好,只是在险峰啊,啊!
“我?还好,一般吧。”
然后不知道说什么了。
“还写文章吧?”
“不写了”我说,“你工作怎么样了?”
“还没定,你呢?女朋友还好吧?”
“分了。”
“分了?为ฦ什么?”
“没什么,就这样,程默,你好好保重,有空我去北京看你。”
我挂了电话,突然现今晚的也色分外的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