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茵:“……”
等他反应过来头上带了点颜色的时候,发现背叛他的人可不只是他的妻子,还有妻子带过来的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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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她起来的时候,那纸条果真没了。她状似无意地试探了一下如茵,发现连一向警觉的如茵也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
白露说到底还只是个ฐ女人,她想要让白家站在自己้这一边,放弃白从曦,那几乎是不可能的。白露与白从曦只能ม选择一个,那ว么白氏定然选择白从曦,不论这个白从曦到底是不是原来的按个白从曦。但是白露向来看得清形式,她当然知道拿自己跟白从曦这个嫡孙比,那当真是云泥之别。
“我自幼与兄长形影不离,父母是最了解他的人,奴儿次之。元和三年春,父亲从翰林院下放东临府,我与兄长随父亲迁居到东临府,回到เ了老祖宗的埋骨之地,时年我四岁,兄长六岁……”元和是当今圣上的年号,只是这个朝代不以年号来称呼皇帝。
“姑娘?姑娘可是醒了?”
白露睁开了眼睛,笑得一派平和。“我知晓了,”她开口就是温声细语,如一般的闺中女子无异,“你进来为ฦ我梳妆。”
998没好气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来了:“开心吗!?你一句话让他辗转反侧琢磨了大半宿,最后得出了个神奇的结论,那就是你白露是爱他的,ไ你为了替他着想,想让他放弃你,宁愿自己委屈自己被误会也要为了对方好……啧啧啧,他大脑的结构究竟是个ฐ什么模样?”
998:“滚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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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触地的声音生冷、刺耳——一直躲在阴暗处抹泪的白夫人终究没忍住出口惊呼了一声:“奴儿!”
白露的身子晃荡了一下,白夫人的心就跟着她揪紧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自己้夫君的衣袖。
对方แ的手,径直地握了上来,白露一抖,条件反射地反握……触感是他手背那凹凸不平的疤痕。
但是下一秒白露松开了他的手,还顺带甩开了他握着的手,赵光瑜那ว紧紧地抿着唇的模样,就已经很明显地在表达不高兴了。
“啊,这事儿呀!”白露神色平静,“今日夫君有要事在身,先行离去了,妾身恰巧偶遇皇叔……妾身一向体弱,昨天夜里……未能休息好,可能今日看起来深色不好罢!”
这话说得很巧妙。说白了都是怪你啊死渣男!是你大婚之夜不来新房,导致身体虚弱的新娘子独守空房一整夜,这才让她白天看起来脸色很差劲。
脸色很差劲的七皇子妃偶遇王爷,王爷留意到她脸色不好,随意送了点药材。这也并不是说不过去的事情。
赵崇文看着这一脸虚弱的女人,不知为何,心中就涌起了一股不耐烦。
但是他面上依旧是一脸的歉意,“是为ฦ夫的不是,娘子可要好好休息。”
女人……真是恶心的玩意!
不过是没有去新า房罢了,就能把自己弄病了?说到病了,赵崇文就想起来之前在东临ภ府,这女人也是拿着什么“风寒”的借口放了他鸽子的事情。
若不是她是子秀的妹妹,他才不会娶这个女人!
子秀……子秀从来不曾在面上如此虚弱过啊……
要是白露知道眼前的赵崇文,对着自己,心里却喊着她大哥的字,她估计能啐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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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之前才说了七皇子府如同铁桶,这下子就被打脸了——铁桶被凿穿了!
她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梳妆台上的锦绣盒子,顿时就失去了言语。
而如茵也被吓了一跳,“这、这是……奴婢不记得之前有将此盒子放在梳妆台上……不!奴婢不曾见过它……”
“莫声张!”白露伸手,轻轻地点在了如茵的唇畔ึ上,“此事……此事你权当做不知晓。”她皱着眉头将话说完。
也不能全说是白露错了,毕竟在原剧情中,七皇子府当真是个铁桶。不然怎么解释他娶了原身,却迟迟没有圆房,且三年无所出,这也没有人嚼舌根的道理?
是的,赵崇文一直都并不爱原身,他爱的是人家哥哥。
娶了她,却把她当摆设一样扔在皇子府中……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