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捏着那半截破布,脸色不佳。
“自然应该给洛兄一个交代。”
秦九推门进来,正好看见了赤霄面前的东西。
一双镶嵌着宝石的玉筷子?
赤霄很客气地说着套路话。
洛子淳温润一笑,让人觉得十分舒适,仿佛从桥对面涌过来的热风都凉了不少。
“教主。”
一人压着声音恭敬地叫了几声,床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他旁边的人十分激灵,敲碎了裹着叫花鸡的泥巴,浓郁的香味便飘了出来。
“怎么,要打架?”
他指尖抚了抚下巴,猥琐的视线从赤霄的手臂往上挪,好像要用视线将他身上的衣服剥个ฐ干净。
是真正的宝物。
来不及撤退,自然也没有时间转移财产,而如今这些宝物都落入了赤霄手中。
于是,他枕着永恒入眠。
秦九有些嫌弃。
“如今,这个可笑的门派终于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
秦九只觉得难以置信,大声反驳,可无论他多么用力,在真相面前,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
这人平日里是吊儿郎当的性格,睡着时动作却极其规矩,像是被剑鞘束缚着的宝剑,藏匿着一身的锋芒。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ใ后,一旦闭上眼睛,那些血色的画面便清晰地出现在脑แ海中ณ,父亲母亲离开时狰狞的面容,一遍又一遍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爹,娘,孩儿一定替你们报仇!”
夕阳消失在远处山峦中ณ,带走了留在世上的最后一抹霞光,森林陷入黑暗中,肩膀瘦削的少年无声地抽噎ດ着。
赤霄连白眼都懒得跟他翻,这么热的天把自己้裹成粽子的人才是智障。
人跌入木桶,衣服却留在了他手上。
“把那只小兔崽子拖过来。”
这一声,是引他进门的老叟。
【亲,相信我,这一次的人物身份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是吗?
“给我打!!!”
倒下来的时候,他嘴里全是血腥味,数不清的拳脚落在身上,这样的疼痛是他以前承受过的数十倍,就像有一双手用力地掐住他的喉咙,死命地将他按回暗黑的地狱。
司延听完这句话之后可没有半点成为有房青年的惊喜,他看了身边的人一眼,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心虚。
司延伸手搂着他的肩膀,眼睛看向自己的父母。
赤霄侧躺着,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搭在司延肩膀上。
“哎。”
“好。”
下楼的时候脚步有点飘。
然后,它似乎ๆ就像是真的消เ失了一般。
走进教室后发现黑板上留了一行字。
“以后都有什么打算,想考什么大学?都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