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的!死飞机又诓我!
“死飞机……”
“不!”我毫不客气地瞪回去。
“喂喂——”
一个人越众而出,抱着篮球站到了我们面前:“欢迎你,曲北达同学。”
“不好意思,就是我,”飞机推了推黑框眼镜,一脸很无所谓的样子,“校篮球队队长。”
“你是不是认识了什么大人物,白榜换成了红榜?”
最后还是叶珊珊帮我解了围,平静地说了一句:
“我也带了入学通知书……”
收下一沓大大小小的名片、通知书、联络表之后,门口的人群终于逐渐散去。我迅地冲进屋内,把电å话线拔了,再拿起笔,在一张白纸上刷刷็地写下几行字:
真是败给她了,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老妈这种用严肃的态度探讨八卦的方式。只好打起了哈哈,含糊其辞打算蒙混过关:“飞机……哈哈……我是说老妈你哪天坐飞机回来呀?”
“哈哈,老妈你太了解女儿了,简直是女儿肚子里的蛔虫。”
“好吧,傅清华学妹,下午见。”
为了报答他的嘴下留德,我下午带上曲曲早早去了学校,直奔操场而去。
“凌……凌学长……这个,那ว个……你要的男人……”我喘着粗气,结结巴巴地想要结束这种暴走的状态。
“啊……欸……你说什么เ……”凌飞的脸压迫性地凑近我的脸,我被迫往后仰去,清楚地看到เ他镜片下的眼睛闪着寒光。咦?死飞机的睫毛好长,半眯起来的瞳仁还带着微微的茶色,隐含着危险的诱惑。
“大清早?”凌飞似乎ๆ在强忍着笑,“傅清华学妹,你确定你用的是北京时间吗?现在好像已๐经是下午一点半了。”
“诸葛公公?”凌飞终于笑了出来,“你是说陈老师?”
“啊——”我出比刚才更加惨烈的叫声,忙不迭地一把抛掉了手上忽然变成烫手山芋般的砖头,心里升起一个恐怖的念头:
不是吧?今晚不会这么倒霉吧……一定是太困了,出现了幻觉,对,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咦?傅清华同学,你来了?”凌飞朝站在床边“执手相看泪眼”的我俩诧异地望了一眼,又看了看一床凌乱的东西,挑了挑眉,“看来……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啊,没有没有。”我像被烫着了一样,赶紧放开长恭同学的手,挤出一脸做贼心虚的笑容,“我们只是在收拾东西。因为ฦ医生说曲曲可以出院了。”
我一边说一边丢了一个ฐ眼色给长恭的同学,希望他不要随便乱说话。好在他自从被我一把抓住了手以后,已经再度恢复了怯怯的小白兔姿态,垂下了眼睛不吭声。
凌飞淡淡地扫了一眼我夸张而僵硬的笑容,以他一贯轻描淡写的口吻说:“那么……吃完早饭就出院吧。”
他顿了顿,嘴角升起一抹我最熟悉的邪ิ恶笑意:“不过……傅清华同学,早饭只有两人份,你就在旁้边看着我们吃吧,顺便帮我们端端茶递递水,我们不会嫌弃这个服务员不够漂亮的。”
“你去‘屎’吧!”我恶狠狠地把“死”字读成了翘舌,以表达我的愤慨之情,“老子才不稀罕你的早饭,老子吃过了!”
“傅清华同学,你最近对班导的态度是不是太放肆了?”
“班导大人,你最近对同学的关心是不是太不够了?”
“我对看起来跟男同学没有多大差ๆ别的女同学一向不太关心。”
“……”
认识到与飞机口头交锋绝对占不到便宜这个ฐ事实之后,我只好干脆但不甘愿地闭了嘴。而且,从刚ธ才的冲击中冷静下来的我,开始惴惴地纠结着兰陵王的问题,根本没有余暇同他斗ç嘴。
真的是兰陵王高长恭?真的是年度穿越大戏?
可是兰陵王不是被赐死的吗?好像不是失踪的吧?难道是死后还魂到了几千年后?还是一个ฐ彻底的骗局oR玩笑?
怎么想都觉得后一种可能更大一点,或者说,我觉得后一种更说得过去一点。不过看着自称并且极度疑似“高长恭”的曲北达同学,想起他出现后的种种怪事,我的信心又有点动摇。我有无数的问题想问他,可偏生凌飞在侧,我又不好意思问出“穿越”这种荒唐的话题来,只能眼巴巴地巴望着他们赶快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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