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感瞬间遍布全身,她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都充满了快/感,她知道,万不该有这种感觉,尤其是对这个男人。
不,绝对不可以这样,绝不可以!
这个女人,算是默许了吧?该死!他完全可以不必争取她的意见!
什么?这个男ç人搞什么鬼!宁初婉疑惑,慌忙的穿上外衣,起身跟在江远洌的身后。
江远洌抬头手,修长的五指落在她雪白的脸上,用一种玩弄的姿态,缓缓抚摸。耗损了太多血气,这女人,脸色呈一种没有血色的苍白,清透的眼中,却总不见一丝情绪。
“你喜欢桃树?”他低头,薄凉的唇与她仅一掌之ใ隔,吐气清香温热,声音竟然温柔。
想想距离那天已经有二十二天了,她再也未曾再见那个冷酷的男人一面,甚至,连他的声音也没有再听到过。
“冬霜,我可以在这个花园里种树吗?”她淡淡的问。
“我在……”一只手拂去她的泪,暖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到เ宁初婉的心底是那样的温暖,泪不由涌的更凶。
看着一张润湿的小脸,黑瞳不由的一沉,心里的五味瓶翻砸,很不是滋味,堕胎时也不见她流下一滴泪,可此时看着她泪水涟涟的模样,排山倒海的怒火汹涌而来,他怒她宁愿痛死,也不向他示ิ半点软弱。
骤然一阵心慌,他俯身,伸手,探向她的鼻下,感觉到她微弱的鼻息,心,也得了一些安宁。
眩晕中,所有的痛,都已不再真切,而,他威胁的声音,却还是那样冷。她轻轻撇撇嘴角……不会的,她不会死,如果死了,她所受的这一切的苦,谁来还?
她的背脊,突然一阵凉,竟很担心,那个柔弱而倔强的女人。
然,他摇晃走来,每走近一步,她便感到一分的冷气逼近,致命的危险,令她只觉呼吸都压抑。这个男人,又来干什么เ?
呵……这个男人,将妈妈这张王牌狠狠攥在手里,随手扔出,就令她毫无对策,“好,王爷,这个孩子,如果你想要,我会给你生,你可不可以,让我见我娘一面。”
他大步离开,“哐”,摔门而去,走的潇洒匆忙,却似狼狈逃窜。
“冬霜,是男孩还是女孩?”极力保持住沉沉的语气,他早ຉ已将眼中那ว抹光泽全部隐去。
这一次,王爷的态度,似乎很反常。
“咚、咚、咚……”门被砸响,然后“咔嚓”打开。
“冬霜姑娘,这就是病人吗?”女人优雅的看向床榻上的宁初ม婉。
而,他竟一步跨过,伸手,狠狠抓住她头,“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