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球儿,想得相当全面、周到,这小子天生就是做偏门的料é儿,鸭子,大大地有。”
“这怎么了?我看挺好,男人能ม疯,女人照样不弱,拿钱去体现价值,原先,女人得在男人面前低头,现在,让他们掉个个儿,这就叫翻天覆地的变化。”
大耳贼回答:“我是提醒他,不知是中了什么邪?整个换了个人似的,兄弟,你精神精神,不会说是你掉进了情网里边了吧?不应该呀,也算是个老打手了。”
弄得大耳贼不知所措:“哪儿也不挨哪儿呀。”摸摸他的额头:“没事呀,不烧呀。”
“天天外边撮去,根本就不好吃,油性大,太腻。”
小民子说:“上官姐,都说到吃,兄弟倒有个主意。”
小北京说:“牌赶牌,别着急,现在点儿背,不行就闪,别硬扛。”
她露出可人的笑容:“一百一手。”反手就推了上去,加倍。
半夜过去,小民子反而输了三千多,全部是犯傻闷进去的,那个很少说话的男ç人挺兴,卷走不少肥锅。
“哥们儿,一手。”小北京开始求赌。
荷官用纤细的小手放过:“庄九点,庄赢。”
尤宝怡没有任何喜悦的表情,相当平稳地拿回自己的筹码。
“不用你讲,以前绝绝对对是吃苦在先,只要是想好好活着,就得面对现实,人,要往上奔,不能越活越抽抽,所以,真不希望你再受任何罪。”
“已有苗头。”
“可别再捧我了,我都无地自容了,再说,我得钻地底下去。”
“皮五对你怎么样?”
马四依旧坐在一边,再不吱声了。
小民子毫不理会:“你丫没穿过新衣服,我给你置几身,带头起哄是不是?”
“凤姐,成绩怎么样?”
等着开牌的时候,姐儿俩闲聊:“这么多年了,从哥向来没有为一个女人说过话,你算头一个,新鲜。”
“从小义是个相当的人物,分量不轻,以后,您多留แ神,多加小心。”
“那倒不会,是为您好,算兄弟多事,就当没提。”
大耳贼拿出一千元:“尤姐,您呆着,我去换筹码。”看着她要掏钱:“您这不是打兄弟的脸吗?随便玩玩而已。”
“对,走的时候,可以换回现金。”
北京城确实深了去了,什么能人都有,藏龙卧虎。
大耳贼有自知之明,越是有能量的女人,越是目中ณ无人,一般的男人根本上不了她们的眼,没有一定实力和非凡的地方,要想让她们上心,难上加难。
对讲机:“丰队,目标已进入现场。”
十分钟过去,没有任何动静。
红叶说:“我是臭名远扬,您是……”
两个人一对视,点了点头。
“也没什么,已๐经习惯了。”
“我理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尤其像你这样很优质的人,不……”
“都一样,刚开始的时候,看得都挺准,一旦注儿一投大,连杀几手,还扛得住,一伤元气,下哪儿哪儿没有,心虚了。”
“我觉得就是看清楚,狠狠的三注,赢了输的,第二天再来,这钱才能有结果。”
“奔命跟奔命不一样。”
桃子问:“大耳贼,你算是肥得流油的一个。”
“地安门”说:“是够喜兴的。”
“怕你呀,你行,跟谁都开枪,火得不得了,有什么动力支着你呢?”
“领教过,虽然过分些,但作为女人,这是很正常的,如果不管不问,你就完了。”
“那是用心良苦。”
“花……”
“骂你?拿刀捅你都不解气。”
“得,热脸贴个冷屁股。”饶小溪说。
“就欠爷们儿治你。”
上官舒指着:“马四。”
“庄姐,马马虎虎,托您的福。”大家伙儿特惊讶,打从认识马四那一天,脸上就没带过笑容的他,今天难得露出了笑容。
“肯定查我电话了。”
桃子说:“耗子,不灵我去抽她。”
这套把戏,尤宝怡看得清清楚楚。
“怕你呀?多少?”
“上官姐,把那个姐们儿叫来,给他好好摆一通,省得他一天到เ晚不知道自己姓什么เ?”
上官舒乐着:“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