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隔壁的平田村头时,远远就听到一阵狗吠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匆匆传来
才转过屋角,一个香软的身子一下撞入怀里,张大头身子只是晃了下。可是对方却是“啊呀”一声蹬蹬蹬连退几步,眼见就要倒下去。
王梅梅一听,顿时不情不愿,只把正扒着玉米棒子的张大头恨上一遍。这家伙这么积极,做死也就是个犁头命,哼……
“喂……”
张大头见他一身酒气,说话一贯地损,在农村请人干活都是得买肉买酒包人吃喝的。可是眼下这家伙,分明是不把他放眼里。
她叉起腰,摆出架势来,“少你几块肉了,还是短你吃的了,瞧你喝成这熊样,说话都不经脑子了,等下大头摞担子剩下的活你来干啊?”
可惜,往日空有大炮而无用武之地,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没人瞧得上就是长得再大也没处打啊。
果然,他这一换,张大头立即就能听到外边的粗重的呼吸声。嘿,还真管用,心中更是得意,只见水花随着管儿舞动,直划出花儿来。
张大头心里憋着劲儿苦干,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居然都已经收了快一半。抬头看看天,都已经到เ响午了,哎哟,我这速度可真是神了。
这会儿,腰不酸腿不疼,就是口有些干。感觉完全还能再收他个一亩,张大头心里哪个高兴,就凭俺这气力,多租他几亩地,起码能多一倍的产出。
他低下头,居高临ภ下地看着刘翠儿那ว张媚脸,心里却不由想着真做起那事儿来会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刘翠儿白了他一眼,脑แ海里却是不由自主地拿来对比,想到那条小笋尖。这两ä者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想到这野小子别的不行,倒是长了这么一根得天独厚的宝贝。
这会儿刚好王富贵在外面晃悠,这家伙当上了村长之后,就喜欢在村子里溜达。
末了,还能混包烟叼着牙签从容走人。
张大头心说,老子好不容易才背一回,总得过趟手瘾。狠狠搓了两把,这才慢慢躬身让她从身上滑下来。
刘ถ薇羞红着脸从后背滑下来,这家伙才躬那么点身,绝对是故意让自己้这么เ滑的。只要蹲低一点,她就直接可以站着了,那还用得着像爬树一样滑下来。
“死流氓……就会欺负人……”刘薇不轻不痒打了他一掌。
哦……就这掌给我全身都打遍吧,张大头心里头在鬼叫,“还害臊个啥,明儿就抢回家当媳妇了,这会还不得提前熟悉熟悉……”
“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刘微啐了一句,微微跛着脚就走了。
张大头盯着她的背影看,主要是落在那热裤下面露出的又细又条的腿上,还别说。看惯了刘翠儿两个婆娘的大圆腿,再看回这些纤细的长腿儿还真是挺耐看。
看是好看,不过手感还是李桂兰那样的舒服,够长有肉又有弹性。
这在背后看女人特别有安全感,张大头以前就喜欢这么在背后看村里的婆娘,如今就更肆无忌惮了。
刘薇不用回头也知道这家伙在看啥,原本想回头瞪他的,也不知怎么想的。硬是忍了下来,反倒是下意识地扭着腿儿,似乎ๆ尽量想走得好看点儿。
直到人都快没影儿了,张大头这才一挥扁担转身走人。
还别说,刚背着个ฐ姑娘回来,这会儿心里头格外地舒畅。脚步都是轻飘飘的,想着明天跟她还能一起玩抢人游戏,那混身都是劲。
人走在玉米地,看着头上那蓝天白云,心里头就是一股诗情画意的冲动。想学人家即兴吟上一首来着,结果肚子里墨水不够,硬是憋了半天也放不出个屁来。
干他个ฐ娘咧……这没读过书就是不劲儿。
忽听几丈外的玉米杆传来一阵细细簌簌的响动,张大头心里头顿ู时一紧,生怕有毒蛇之ใ类的玩意儿冒出来,却是汗毛都竖了起来。
平时他肚儿还挺大的,蛇也见过不少,可是就是看不惯。一想到那ว冰凉凉的触感,就会全身绷紧喽。
哪知等他抓紧扁担盯着里边,玉米杆后边却露出了一张娘们的脸蛋来,原来是四十上下的婆娘。
那婆娘一见张大头也是一愣,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还以是谁大白天背着个小媳妇哩,原来是你这个牛特犊子……”
“啥……你看见了?”
“当然啊……我眼睛又不瞎,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挺会玩呢。”她一副过来人全都懂地嘿嘿坏笑着。
这女人是村里的陈寡妇,人长得还赖,年轻时据说很是闹过不少风流韵事。现在四十了,还画眉毛,平时穿个低胸露肚装出来都能让村里的毛头孩子跟老爷们口水咽个不停。
不过呢,寡妇门前是非多,这陈寡妇陈了眼角有些鱼尾纹外,前凸后跷的,皮肤又像城里人。可真是比不少二十岁的还要好看,所以她家门也是特别的敏感,就连王富贵这种老咸头都不敢招惹。
一条凶猛的大黄狗从她脚๐下跳出来,目光冰冷地盯着张大头,这狗是她以前死鬼汉子养的。
就仿佛是那死鬼临死前给它下了最后命令似的,把所有敢靠近她家门口的男ç人都当成仇人对待,陈寡妇家之所以能保持清静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ฦ这大黄狗的存在。
她站的地在路下边,试了一下没能爬上来,张大头于是伸出手去。陈寡妇居然很自然地将手放他手上,然后一把拉上来,顺便说了声谢谢,然后又道:“来,吃个ฐ玉米棒吧,我刚用窰闷的,可香着。”
敢情刚才是在烧窰啊,这女人还真挺休闲哩,张大头心里一阵羡慕。这用窰火焖出来的玉米那可真叫香,口水一下就被引了出来。
忙说了声“好哩!”也不客气,直接接过来一根带着衣的玉米棒子,几下撕掉干透了的外衣,一口咬下去,香甜脆口。
“好吃……陈婶子,你这棒子焖得拿去镇上卖都行!”张大头吃得香甜好话自然也不能少了,就这玉米棒他连干几个都行。
“卖?这东西谁家没有,想吃自己焖多少都行。”陈寡妇边说边脱下了后边的竹筐,“换死我了。”
那两根绳子拂过她胸ถ部高耸处,可是毫无所觉一边,顺便还把外衣给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