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近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后金与咱们大明议和的条件之一,要交出叛出大明的全部文臣武将,消息泄露了出去,赫拉阿图城的风声骤然变得紧张起来,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听到这里,崇祯终于有了一丝反应,缓缓抬起了头,面露淡然之色,平静地看着洛养性,紧接着反问道:“这又什么เ好奇怪的?”
这个时候,看着挡在前面的祖宽,祖大弼虎目圆睁,就要挥鞭呵斥,让其让开道路,后者连忙解释道:“将军,还是将事情弄清楚了比较稳妥,莫要忘记了祖总兵的交代,若是有太多的士兵的折损,可是无法向孙总督交代啊”
呼
显然,从袁崇焕的这番表现不难看出,孙承宗并未将一些事情的真实用意告诉他,为何要派出那么多的小队骑兵,不断地劫掠后金的边民?
如此一来,就给袁崇焕一种错觉,孙承宗安排给骑兵的任务,更像是一种毫无理智的疯狂报复,报复后金这些年以来进犯大明边境,烧杀抢掠大明边界之民。
闻听此言,众人的心里都是一惊,立即明白了崇祯的意思,寥寥几句话,却有着两层意思。
毕竟,火药的配置,尤其是军用火药的配比,一直都是大明的最高机密,除了军器局的专门工匠,即便是身为兵部ຖ尚书的霍维华,也很难知道火药的配方แ。
“而且,不管是建奴那里,还是咱们大明,都有不少人通晓彼此的文字语言,根本就不可能再出现沈惟敬那ว样的弥天大谎,骗过了所有人。”
“是,皇上,微臣明白~!”
“所以,野猪皮要想和谈的话,不想再与大明重启战火,就必须ี交出这个花名册上的所有人,按照朕说的去做。否则的话,如果事事都要理由,按照野猪皮说得做,让他好过一些,又何必再和谈?”
与此同时,冷晓磊也明白了一点,所谓的和谈,从不是在平等的基础之上,除非两者拥有相同的实力,否则ท的话,和谈是谈公平,那根本就是一个ฐ笑话。
这两个声名狼藉的特殊机构,不仅仅是为ฦ了监视百官和控制民众,有没有诋毁朝廷,蛊惑民众,更是个情报机构,在东北遍布眼线。
要想当初的那些辽东势族大家,试图贿赂京城的官员,为他们说话,从而渡过难关,结果却是,钱没少花,不仅自身难保,还殃及了那些官员。
不难想象,没有了台湾岛作为基地,作为ฦ后勤的保障,就算那ว些洋人的军事实力再如何的强横,在可以正常贸易的情况,发动战争的几率将会极低。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的气氛多多少少有一些紧ู张之ใ时,一直都是拧眉思索的朱一冯,却是开口了,突然打破了这份寂静。
这多的信息,还是那ว么的详细,这样的准备工作,让他们自惭形愧。
由于崇祯所讲的这些多是陈年旧事,随着对朝贡制ๆ度的完善,外国朝贡不再那么频繁朝贡,两人并没有太过直观的认识和太深刻的体会。
渐渐地,随着崇祯的缓缓讲述,语速虽慢,却犹如连珠炮一般,不断地发射,显得颇有气势。
有了这个ฐ念头之ใ后,两人情不自禁地再次对视了一眼,心里也在回荡着同样的一个声音,算是某种默契的共识。
凭着手中那些火器,即便双方的兵力相差悬殊,郑芝龙的人虽少,但总体实力早已是不可同日而语,想败都不可能。
热浪ฐ袭来,钟斌能够想象,就算是那些洋人的水师,装备火器的程度很高,但也无法与今时今日的郑芝龙相对比,相抗衡,尤其是郑芝龙手中的火箭,小巧ู玲珑,便于携带,绝对可以左右一场海战的胜负。
“这种情形之ใ下,野猪皮迫切地想要和咱们大明搞好关系,稳住南面,也是在变相的削弱林丹汗的实力,同时也能ม拥有更多的时间,稳定和巩固他的汗权。”
“若没有大明的支持,从旁้牵制,林丹汗要是想啃下野猪皮这块硬骨头,恐怕很难,非常难,一个弄不好,非得崩坏他几颗牙不可,即便如此,也不一定能够拿下。”
“比如,或是兵荒马乱ກ的原因,或是天灾使然,亦或是家庭不幸福,等等,诸如此类的原因,使得各地都有很多的孤儿和苦无依靠的妇女,后者还好一些,具备一定的生活自理能力,总能够找到เ一些事情做,养活自己。前者就不一样了,完全没有自力更生的能力。”
这一刻,尽管知道了崇祯的意图,为ฦ何设立孤儿院,四人还是动容了,身体里涌现一股莫名的情绪,让他们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不知道该说什么?
尽管早就知道了这些事情,洛养性与曹化淳还是忍不住地对视了一眼,心中暗叹,皇上行事真得是滴水不漏,也难怪毛文龙那ว么老实,再无传闻那ว般的嚣张与狂妄,整个ฐ人就像蔫了吧唧的小鸡仔一般。
“因此,皮岛军的改革,整合为ฦ四协,就显得兵力有一些不够了,人员无法达到เ相应的编制ๆ。”
“只要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勉强度日还是可以的,生活没有问题,绝不会像门外的老夫妇那ว般,家里苦无着落,不得不出来摆摊。”
“而且,只要是在皇家店铺门前街道的铺位,也是优先租给那些烈士的家属,租金也要予以一定的优惠,甚至于还可以先拖欠一两个月,随后再补缴租金。”
“现在这个时候,朝廷虽然收回了辽东的全部失地,赶走了建奴,使得野猪皮元气大伤,但朝廷也是正处于多事之秋,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大战之后,更是使得国库愈加的空虚,也是正处于极其缺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