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醒来,我发觉我连自杀的勇气也没有,我矛盾的活着,苟延残喘的活着。有时我会觉得让罪恶不断的折磨自己้,是个很好的赎罪方法,有时又觉得死才能减轻我的罪孽…
那时我的世界ศ只有一片无尽的黑与冷。然后我遇见了你,你身上淡淡的暖,吸引了我,渐渐让我无力自拔。
“不…!”姐姐和弟弟死时的容颜浮现在她的脑海,痛苦瞬间掐住她的咽喉,让她全身发抖,喘不过气。
在低柔的声音安抚下,她缓缓安定下来。鼓起勇气,她静静抬头,仰望着他明亮的眸子。
“安静一点,安静!”晔炼将她拉回怀中ณ,瞳间不再是恨,而是对她的怜“再痛也过去了。对于我,你是特别ี的,也是让我放弃血染山河,贪生与世唯一的原因。我想告诉你,告诉你我的一切,我的恨,我的爱…”
“什么也不要做,仔细地听,安静地听。”晔炼紧紧握着她的手,努力吸取她身上的甜香,低哑的嗓音让人心疼“还记得那年我十四,而那人十七。她继位不满两年,却已成为天下传颂的少年天子,而我是晟边关守将的儿子…
“好。姐…我…我们先出去了。”深深吸气,随着陈思凯退出房外。她没信错人,能ม逼得陈无忧如此慌张的,世间惟有晔炼。
沉寂了好一会儿,感到เ陈无忧齿间缓然放松的力道,晔炼抚上她披散的长发,嗓音温柔得惊人:“咬够了吗?”
陈无忧接过令牌。令牌很重是纯黄金打造,金灿灿的令牌上刻๑着一个鬼字,几十个雕刻逼真的骷髅头紧紧围绕着那个ฐ字。
几年前她曾和企图趁乱侵入塞外江湖的“金鬼”交过手。想到“金鬼”贩卖小孩,依照苗族人制ๆ蛊的方式,培养杀手的种种恶劣手段,她至今依然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