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你看,兄弟们抓北冥家的残党也是不易,这钱什么时候到账。”一点头哈腰的男人,打乱了琉星的念头。
那人心满意足地跑了,道上的人都知道三爷出手阔气,却不想钱赚得如此简单。
萧逸尘眸子清冽,把玩着澄亮的钢笔,那笔在他修长的指间转动,速度极快,甚至能听到เ蹭蹭的声音。
凌墨言穿梭在楼层之间,低着头,四下张望。
再见凌墨言,她不再是记忆中那个懵懂的花季女孩,单薄,落寞,人比黄花瘦。
凌墨言沐浴之后,困乏难耐,睡了过去。
扎着马尾的王凝雪见凌墨言气势汹汹,也有些害怕,算来也是,万一凌墨言拖她们下水,谁也逃不掉关禁闭,加刑期的责罚。更有甚者,万一张红和陈凤出了监狱,她可缺了帮手。
凌墨言见三人离去,腿脚瘫软,摔倒在地上,惶恐不安。
“凌小姐,你若不从,我可保证整个滨海无医院会收留你妹妹,整个滨海再无凌家人的立足之处。你是未成年,过失杀人罪,不过判个三五年的刑。孰轻孰重,你可要考虑周全了。”中年男子丢â下这么一句话,走了。
第二天,凌墨言收到了妹妹的病危通知,她妥协了,认了罪。
“知道了!”空气中传来银铃般的声音,轻灵动人。
下午五点,都市的夜生活开始复苏,魅影酒吧人潮拥挤,五光十色的玻璃灯闪烁着诱惑的光芒。
到了别墅,琉星开了密码锁,将凌墨言带进了房里,便匆匆离去了。
凌墨言进了房间,房子倒也干净,只是茶几上凌乱地摆着酒瓶子。
简单地收拾以后,她窝在沙发上,拉过毯子,疲惫地睡了。
凌墨言再醒来,听见一阵门铃,起身去开了门。
“言言,我带你去公司,找二哥讨个ฐ公道。”琉星愤愤不平,昨夜将凌墨言的资料查了个彻底,让他怒得彻夜难眠。
凌墨言14岁,从商的父亲因破产自杀身亡,同年母亲抑郁而亡。16岁入狱,同年患有心脏病的妹妹去世。
入狱期间,前前后后进了百次医院,打伤,刀伤,烫伤,苦不堪言。
他上下打量了她,还是昨天破破烂烂的衣服,不过是缝上了纽扣。
凌墨言摇摇头,公道是钱权的保护伞,而她只是个普通人。
琉星二话不说,跑到楼上卧室,找了几件女装ณ塞给凌墨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言言,这是我前女友的,不嫌弃就先穿着吧。以后言言就是我亲妹妹,谁都不能欺负。”
凌墨言笑了,眼泪顺ิ着脸颊淌落,晶莹剔透的泪珠打湿了睫毛。
琉星不知所措,他虽是情场老手,可对于不能胡来的女孩,彻底没招。
“谢谢。”凌墨言突然说了话。
凌墨言灰蒙蒙的眸子,亮了些许,她只会在关心疼爱自己的人面前落泪,因为他们在意她泪水里的苦楚。
凌墨言换上了裙子,出现在琉星面前,清灵淡雅如同坠落凡间的仙女。
收拾一番,琉星心满意足,拉着凌墨言去了公司,直接冲到了顶楼ä总裁办公室。
“二哥,我带了个特别的人。”琉星兴冲冲地推门而入。
此刻萧逸尘冷面坐在沙发上,而萧乐乐正拽着他的胳膊撒娇。
萧逸尘,萧乐่乐抬头,穿过琉星,两人同时看到了凌墨言。
“星子,你真好,帮我抓到了勾引以寒的狐媚子。”萧乐乐大喜,急步冲上前去。
萧乐乐่望着凌墨言冷哼一声,挥手朝着她就是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