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去酒吧,我送你去学校。”
“老公,你吻够了,摸够了,就别跟我抬杠了,真有急事。”
她问,认真地望着他,他说的话,她信,但不全信。
他问,凝视着手上的戒指,虽说不是为了单纯地满足生理需求,可他的理由不光彩。
两人僵持许久,那人耐不住,自动出现在屏幕中,正是萧逸尘不喜欢的那个夏雨。
他质问,他明确交代过,不许她带人回家。
“言言,离开萧逸尘,我们重新开始。”
她的俏皮顽劣,她的温柔体贴,她的忧郁苦闷,她趴在他怀里哭,她站在他面前笑……她的一举一动,一撇一笑,他都记得。
他板着脸,耐着性子纠正,除了萧乐乐,凌墨言是他愿意宠着的第一个女人。
“明明是流氓,凭什么不让叫。”
他漠然,松了手,重新替她扣好扣子,抱着她,躺在宽敞的床上。
萧逸尘忍得辛苦,硬生生地压制着自己欲望,他不想吓坏她,自从上次把她吓晕,他收敛了不少。
慕以寒冷漠地说,眼睛跟夜色一般,漆黑不见底。
萧乐乐含情脉脉ำ,扑进慕以寒怀里。
萧逸尘气闷,凌墨言胆子大了,竟然敢跟他发火,早ຉ晚把她治得服服帖帖。
听到锁门的声音,凌墨言才开了房门,探出脑แ袋,萧逸尘太无赖,她招架不住。
床上有言言的味道,他喜欢,他迷恋,仿佛身下人成了他的言言。
他喃喃自语,痴迷纠缠,诉说着他对凌墨言的思念爱恋,顾ุ不上萧乐乐喊疼喊累。
“等等!我拆。”
他高傲,不肯给,非是要扔掉。
萧逸尘没有睡意,望着渐渐没了声音的她,忍不住笑了。
他哭笑不得,他醒着,她倒是睡了。
萧乐乐哭得稀里哗啦,站在他跟前,又是抹泪,又是诉苦,可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乐乐,怎么回事?”
“唔嗯”她嘤咛,皱起了眉头,撇嘴想哭。
他赶紧松了,意犹未尽地盯着手,痴迷于掌心柔软的触感。
待她出来,已经换了干净的裙衫,脸上的泪珠也不见了,眼眸淡若水,静如画,唯独红肿的眼袋留下了她忧伤的痕迹。
她吃疼,蹙了蹙眉,他下手没个轻重,按疼了她。
“老公,跟你商量个事儿。”
萧逸尘嗯了一声,斯文地咀嚼着。
他安抚,低着脑袋,去啄她的唇,双手搂着她的背,不敢乱ກ动。
“二哥,这都正午了,还睡……”
谁知她一动,他就跟着靠过去,像是黏上了,甩不掉。
待她睡着,萧逸尘睁了眼,撩拨他额前的发丝,在她后脑แ勺上轻吻,重新掩被睡觉。
那人倒下了,压在她身上,似乎有血腥味。
大雨冲刷了她所有的委屈与不甘,连带身上的污迹。
凌墨言嗯了一声,浅浅的笑挂在嘴角。
夏雨忿忿不平地抱怨,她对萧逸尘的第一印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