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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清鸿未理睬他,而是再度逼视中书令陈大人,“你是起草拟旨的人,每日从你手中传达的文书不计其数,对于皇命圣旨想必看的也多,这里你说的话最有发言权,不妨说说看。”
“是吗?”易清鸿忽然不再咄咄逼人,呵呵一笑,“方才我看陈大人表情凝重,还以为陈大人看出了什么,原来是我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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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护卫,你知道赫连这个姓吗?”带着几分疑惑,我拿起茶壶想要斟杯茶,忽然发现桌上的杯盏竟少了一只。
只得再取过一只茶盏,斟ต了杯茶递到贺云崖的面前,而他,竟似没有发现我的动作,眼光落在虚无的空处,渺渺的散置着。
我抿唇垂首,“那小女子告退了。”
易清鸿侧首相询,眼神中关切忽起,“饮了酒吗?那便坐下歇会,不然风吹酒意上头,怕是要醉了。”
易承烈摆开了雷厉风行的姿态,重拳出击,控制了费家全部的账务,一项项ำ开始明细的清理。
谋反之罪,千古不变的最好借口,满门抄斩,流放边疆,拔除所有余孽最干净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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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人靠近。”她猫腰跳到了门边,手指勾上帐篷的布帘,勾起了小小的一角,极目朝外探望。不多时失望的抽回,“外面太黑了,什么เ也看不见,不过总觉得不妥。”
门帐飞起,几道人影飞纵而入,剑光如练,交织在一起,耀花了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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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没忘记我。”我咬着唇,“自小起,那么多御医诊病,还有宫中赐了无数灵药,都是您吩咐的吧,记得及笄那时,还特地送了‘金丝锦绢’,也是您安排的吧。”
“你,能叫我一声母后吗?”她的声音很轻,轻的几乎听不清楚。
“有劳了。”借着她的力量我迈步而出,感受着她的脚步慢慢行着,在她脚步停顿下的时候,知趣的俯身跪倒:“晏门风氏叩见吾皇,皇后娘娘。”
心头埋着无数的疑问,我只是垂首,“谢皇后娘娘恩典。”
“当啷……”瓷瓶落地,药粉四散,金疮药的味道在厅中弥漫,有些呛人。
他话语一停,笑而不语。
少爷?
是我听错了?还是……
那时候的我,唯有春日的午后的温度身子才感觉到舒适,若是碰上哥哥在家的日子,定然是缠着解文看书,要么便是围秤论道,宁静平淡的生活,因为他从不觉得无聊寂寞。
最喜春日,他带我放纸鸢的时候,坐在青草丛中ณ望着天空,感受着舒爽的风吹着,不经意的就这么睡着了,醒来时早ຉ已在自己的床上。
生活中那ว些最细微的点点滴滴在我的习惯中被忽略了,只有当记忆重新洗过,才发现那些片段中的故事,都是他对我温柔的影子。
他所有的一切,我都深深的埋在了心底,或许某个电闪的心念之间也想过有朝一日再重回属于我们的家,再看看那存在他气息的房间,如果能够苟活下去,我也会再建个ฐ屋子,和从前一模一样的屋子。
有人,比我更快了一步,而这个人,竟是我的双胞胎姐姐。
若说她是思忆我这个妹妹,这间院落该是仿着我住过的地方重建,可是这里前前后后,独独只重建了属于风翊扬的屋子。
她记挂的人,是风翊扬。
记忆倒流,恍惚记得与易清鸿海ร棠树下的那次见面,姐姐她是在缠着他带自己去猎场,她想见的人,是哥哥吗?
还记得当年对易清鸿调侃时曾言他为何不请奏求娶姐姐,他的回答是,宫中常遇,那高贵的女子对他早无了好奇,她更钦佩的是铁血战将挥斥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