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肯就这么放弃,但是盘马的态度很强硬,我求了他几声,他连一点表情都没有,甚至不作回应。
我看得出盘马心里肯定有很多东西,虽然表面上他没有任何表现,但是话里无一不是在告诉我,他知道很多东西。但是他似乎又有点遮遮掩掩,显得态度很矛盾,从他对闷油瓶的不动声色来看,这老头子绝对见过大世面。
只有一只手电朝这里来,我们迎上去,看到闷油瓶少有的有些急切,看到我没事后似乎松口气,接着他看到了老头。
我心说我靠,好酷的老头,有闷油瓶的风范,难道这家伙是瓶爸爸?
狗还在叫,引得人烦躁,阿贵把狗拉远,让它们在四周晃荡,接着拾来树枝在里面翻找。
我看了看这里的山势,就是我这个ฐ只知道风水皮毛的人也能看出来,这里绝对不适合葬人。这里是山口,山上所有的水都会往这儿来汇聚,在这里葬人不出几天就霉了。这个墓不会是胖子推测的在羊角山中的大墓,只可能是普通的荒山古墓,应该没什么เ危险。于是我就让阿贵别搅了,我和闷油瓶下坑去翻。
他儿子想了想,点头道:“哎,你怎么เ知道?”
他一听,哎了一声说有道理,阿贵道:“那你老爹对这事还真上了心了,你还是再劝劝吧,要真把它偷了,你老爹非拿枪毙了你不可。”
胖子和我都大惊失色,要知道在这样毫无保护的情况下冲进火场,绝对是重度烧伤,没一点情面可讲。不是说你不碰到火就没事了,火场中心的温度高达上千度,在里面待着一瞬间就熟ງ了。
再想仔细看已经不行,我们被热浪ฐ烤得没法睁开眼睛,只得连滚带爬地退出来。旁้边救火的人赶紧冲上来把我们拉住。
我原本以为会爆炸,当时也没有时间多考虑,一切都是条件反射,然而咬牙缩着脖子等了几秒,却什么เ都没生。没有爆炸,也没有暗器飞过来。
看向闷油瓶,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但是显然也吓了一跳。
我脸都绿了,就这样被他的两只手握住我的手,硬生生把那东西给拉了上来,道:“他娘的也算有收获了。等一下给阿贵炖——!这是什么东西!”
我惨叫一声,立刻๑把那手甩掉。心说怎么回事!只见那手猛地缩回到暗格里。抓住那ว铁皮箱子,就开始扯动。动作极大,扯了两ä下扯不出来。那手就去掰四周的木板。
我也趴了下去,床下一片漆黑,闷油瓶回头,胖子非常识相地马上把打火机递给他。他打起来,往床下伸去。
我和胖子都蒙了,一时间不知道要干吗,胖子叫道:“小哥,就算不对,你也不用拆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