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其他他被迫要看,并且余生可能都要不停看见的画面:凯瑟琳的丈夫——吉米·加农在被鲍比的步枪打得脑袋开花前那一刹那ว间脸上的表情。
当然,他也做过心理咨询。他仍然和他以前的副队长见面,他是他的导师。他甚至还参加了一到两ä次同是卷入严重事件的警察互助小组的集会。但对他来说,这些都没有用。夺走一个人的生命,你就不一样了,就这么简单。
我在因特网搜索引擎中键入:doe9ork。两秒钟之后,我进入了页面。
这个念头让我坐着打了个ฐ寒战,一只手握紧了装着母亲骨灰的小瓶,另一只手在搜索关键词中输入了:马萨诸塞。
8
我的书桌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碎布片、窗帘设计的草图和客户提案,对于稍微有些生活氛围的公寓来说这都再正常不过了。我把所有这些拢在一起,转移到咖啡桌上,堆成了岌岌可危的一大堆。现在我可以看到我要找的东西:我的笔记本电脑。我启动了电å脑然后开始干活。
“该死!索菲娅,你要砸碎那个ฐ杯子,否则你就坐在那儿不准起来。耗上整个晚上我也不在乎,你要拿起锤子砸了它!”
父亲和我的问题从来都不是我俩差异太大,而是我们太过相似了。即使那ว时,也是如此。
我从金色的粗呢地毯上爬起来,母亲拿着我的宝贝出现在房门口,她看起来很吃惊,但是很镇定。
我没有说话,心怦怦地跳得厉害,我摇了摇头。
没必要问是谁。“没有。”
“只要我们还将现场称为坟墓,很可能不会。但一旦媒体现这是个地下密室……”
“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