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有教男人生娃的吗？”方แ桂枝笑着问。
“你骗人。书上哪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方桂枝不相信。
“小杂种，你要真是秀凤她爹留的种，我才是你娘呢，滚一边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大队书记老婆抓住石头的头，想把他摁倒在地。
“石头打人啦，这个小畜生想打死老娘，快来人啊，救命啊！”
“翠珠，好紧啊，贼舒服。”
“他们都看过了，我也看看。”石头对自己说。
“等你姆妈空闲下来跟我说一声，我住在厨房后面的小楼里。”胡翠珠笑着看看了石头。
走出厨房，石头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烫。他跑回去喝了一口凉水，又抹了一把脸，急急匆匆往教室奔去。
“别害臊！你家条件比大队书记还好，只要开个口，保证媒婆把你家门槛都踩矮半截。”张三婶走了过来打量着石头。
以前，石头喜欢跟张三婶开玩笑的，两个人还会在家里闹一阵子。现在仿佛突然出现了一条清晰的界线，石头有些拘谨。
方桂枝就是在石头父亲走村时碰上的。那天生意特别好，石头父亲误了脚程，临时借宿在方桂枝家里。方桂枝家里真是穷，他父亲想好好招待一下，也找不出好吃的东西，只得煮了一大锅的番薯芋头块。两ä个中年汉子一边烧着锅，一边聊着。方桂枝父亲总是叹气，说孩子不好养。
方桂枝的父亲不肯收。
“快把手拿开。”方桂枝说。
石头知趣地把手缩回来，搂住方桂枝的脖子。方แ桂枝抱住石头的屁-股一耸，把他背了起来。
“扬长鞭，骑大马，杀得敌人稀里哗啦！”石头在方桂枝背上耸来耸去。
方桂枝突然感觉到เ有个坚硬的东西抵住后背，气都喘不上来了，整个人晕乎乎的。她赶紧走了几步，很快完成任务。方แ桂枝把石头放回到床上，石头刚才支楞着的东西让她心慌意乱。
“小婶，我们继续玩。”石头说。
“不玩了，姆妈心情不好，你去陪陪她。”方桂枝说，她怕再玩下去会出事。石头已๐经十八虚岁，嘴角有了淡淡的胡须痕迹。
“小婶，姆妈想清静清静，晚上，我睡你这边，反正小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石头说。
“不行，快回去。”方แ桂枝很坚决。
“小婶，我回去睡不着，你再陪我玩牌。”石头很失望。
“玩牌可以，不背人。”方桂枝说，跟石头过多的身体接触让她产生了负罪感。
石头没有办法只得说行。两ä个人玩24点。石头玩得比方桂枝多，他算得快，都是他赢。方桂枝说没意思，她要困。
“小婶，不如玩躲猫猫。”石头说。
“明天一早要下地，不玩了。”方桂枝掌着灯把石头送回到隔壁。
“小婶，明天早些叫我，我陪你下地。”石头说。
“不用了，你好好读书。下地一辈子都没出息。”方桂枝说。
石头在屋里转了转，父亲的货郎担不在，他肯定没回来。石头叫了声姆妈，母亲有气无力地应着。他走进里屋，在昏黄的油灯下，姆妈精神沮丧ç，双眼直愣愣看着楼板。石头捧起姆妈的手叫她不要害怕，要是秀凤娘再来闹，他定饶不了她。
“石头，我们吃了亏，认了。我最担心的是你爹，他回来，我可怎么跟他说！”姆妈忧心忡忡，满脸泪痕。
“姆妈，身正不怕影子歪，怕什么。”石头说。
“你爹跟你一个脾气，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肯定要去大队书记家讨个ฐ说法，这样的事最怕说来说去，到时候越描越黑，我只怕跳进黄河洗不清。”姆妈又哭。
石头坐在床沿哄了好久，姆妈才慢慢睡过去，睡梦中，她不时颤抖着。石头知道她被秀凤娘吓坏了，一直守在床前。
“石头，你怎么还不睡，明天要上课的。”方桂枝起来上茅厕见屋里点着灯，过来看了看。
“小婶，姆妈会做恶梦的，我陪着她。”石头说。
方桂枝推门进来，她只穿个小褂子，两条手臂像莲藕一样白。鼓囊囊的胸把小褂子撑得很高，石头从她的腋下看去，半个圆弧形很清楚。
“石头，不许盯着婶看。”方แ桂枝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