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理耸耸肩，嘲笑石头没胆量，不敢在教室里动手。
“快看啊！秀凤和石头亲嘴了。”赵德理大叫起来。
“小婶，你上来吧，我保证不摔着你。”石头说。
“快走啊，你要是背不动就算了。”方桂枝说，石头的手垫在下面让她感到เ很难为情。
秀凤把石头拉到一边。石头怒气未消，拳头捏得咯咯响。
“她欺负我娘。”石头说。
“秀凤，我想看看你的身体。”石头憋不住了，终于说出自己忍耐已久的念头。
石头知道说错话了，推着自行车猛追。两个书包在龙头上晃来晃去，车子摇摆不定，他追不上秀凤。
石头红了脸。秀凤扑哧一笑，把头撩到一边，露出整张脸来。秀凤的脸很好看，鸭蛋形，肌肤像蛋白一样光洁，红润润的。石头凑过去，想碰一下。
“下午回去，让我亲一下好吗？”石头说。
到了镇上的中学也是这样。有石头在，秀凤特别ี安心。
“饭在锅里，你叔已经吃过了。”方桂枝说。
“石头，我们抓紧下苗，太阳快出来了。”方桂枝说。
“石头，番薯秧插得太深了。”方桂枝说。
“石头，帮我把番薯秧提出去。”方桂枝在地里听到门响，知道石头起来了。
“小婶，别剪太多，看样子要出太阳，插不完就浪ฐ费了。”石头说。
胡翠珠说她有。她弯下腰在樟木箱子里摸来摸去，箱子里有很多衣裳，皮尺又小，她一时找不出来。她叫石头帮他一起找。石头也弯下腰，双手在箱子里摸。
“石头，你爸还走村不？”胡翠珠问。
石头说父亲昨天出去，到了早上还没回来。胡翠珠笑了，问他想不想父亲。
“想什么，反正出去最多一两天。”石头说。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爹辛辛苦苦挣钱给你读书，你却一点都不关心他。”胡翠珠说着用屁-股撞了石头一下。
石头也大着胆子用腰身蹭胡翠珠。胡翠珠的身子软软的，石头不敢太用力。她被石头蹭了几下咯咯大笑。
“笑什么？”石头问。
“你像只大公鸡，蹭得我好痒痒。”胡翠珠说着，笑得更厉害了。
“我又没欺负你，怎么像大公鸡了？”石头不服气。
“那是你不敢。”胡翠珠说。
石头当然不敢了，大春的块头像石墩，欺负胡翠珠等于找死。这几年，胡翠珠漂亮的名声在外，敢打她主意的人一个没有。
两ä个人继续在樟木箱子里摸着，从两边朝中央靠过来，不一会儿两只手碰在一起。胡翠珠的手软软的，像厨房里蒸过的馒-头。石头把它捏在手里舍不得放开。胡翠珠没有动，仍凭他揉捏着。
“翠珠姐，你的手好软和。”石头说。
“我天天在厨房里做事，哪有软和的，你不嫌弃我的手粗糙就谢天谢地了。”胡翠珠笑着说。
皮尺就在两个ฐ人的手边，石头和胡翠珠都没有去捡。胡翠珠说大春去镇上买面粉了，要到放学才能回来。石头听她话里似乎有什么เ意思，他还是害怕，猛地放开胡翠珠的手，把皮尺拿了出来。
“姐，我帮你量身吧。”石头说。
“行，我去把门关上，免得那帮坏小子说闲话。”胡翠珠的心扑扑乱跳，她不是傻子，早上石头帮她洗头，在她身后做的那些事心知肚明。虽然隔着裤子，她依旧能感觉到石头的强悍，害得她差点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