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去了，家里还有一个ฐ瘸腿的叔，秀凤姆妈不会让她嫁过来的。”石头说。
石头问她怎么让秀凤死活跟自己，张三婶脸一红不肯说。石头觉得好奇怪，张三婶给自己出主意，关键时刻๑怎么打了退堂鼓？
“老板娘，积点德，石头刚死了爹。”看牌的一个女人在里面叫着。
“你帮别人解烦恼只有一个招儿，谁不知道呀！”看牌的女人说。
“杨老师，我……我帮你好吗？”石头问。
石头转过身，杨老师已经闭了眼睛。他抱起杨老师嘴里嘘嘘เ着。杨老师的腿又白又长，很好看。
“我父亲不会死的，不会的。”石头拉住医生不放。
石头感觉天塌下来了，一向引以为傲的父母说没就没了，他不敢相信，跟姆妈一起跪在担架前大哭，好像能ม把父亲哭回来似的。姆妈哭着哭着晕过去了，石头吓得尖叫。有个护士叫石头把姆妈抱到急诊室去。
“石头，还要吗？”胡翠珠问。
“石头，你帮我量量身子，看看这些布料够不够。”胡翠珠说。石头跟他父亲一样高大英俊，不像乡野的其他男孩那样粗鲁，眉宇间透着股倔强劲儿。胡翠珠很喜欢他。
“小婶，你磕着没有？”石头问。
石头摸着黑把书包捡起来。方แ桂枝摸着黑回到เ她房里去了。石头站在黑暗里，感觉到男女之间竟是那样奇妙，刚才唇和唇一瞬间的碰触把他的心都融化了。
“小婶，你自己看。”石头把书递给方桂枝，挨着她坐在床边。方桂枝的身体带着汗味儿，可石头不觉得难闻，反而有些喜欢，他轻轻地贴近过去，探过她的肩头去看书本。
石头小叔不是不喜欢方桂枝，她刚ธ嫁过来的时候，石头小叔爱得不行，夜夜抱着她亲，可一进入主题，就不行了。他那东西跟三岁小孩的差不多，不大也没有硬度。方桂枝每次都被她弄得酥-难熬，又解决不了问题，久而久之ใ，两个人对床上那个事渐渐淡漠了。石头小叔在方桂枝前面抬不起头来，只有找借口躲了她去。他倒乐得自在，可苦了方แ桂枝。
“千刀万剐的烂表子，抢了我家男人，还剐我家的财。我不活了，让你们两个去好吧。我喝农药去，别拦着我。”大队书记老婆爬起来，要去找农药。
石头见秀凤娘露着胸，白晃晃的，不敢再跟她较劲。方桂枝过去劝架，被别有用心的老娘客挡住。大队书记老婆顺势冲进屋子里，把石头的姆妈揪了出来。
“我……我熬不住了……”大春气喘吁吁。
房间里很快没了声音，床上的两个身影也不动了。石头浑身都在抖，他不知道为ฦ什么，双手几乎连树干都抱不住。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别下地干活。中考快临近了，你得加把劲，要是能考上县中ณ学或者师范，一辈子都用不着下地干活。”杨老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手里的教鞭举了起来。
同学们一阵哄笑。
石头又抬头看了看张三婶撅着的屁-股和雪白的腰身，正好碰着张三婶也看他。石头赶紧低下头，心扑通扑通跳着。
秀凤是大队书记的二女儿，比石头小一岁，长得亭亭玉立，面若芙蓉，腰比柔柳，是芙蓉湾出了名的大美女。歌谣曰：芙蓉转湾湾，秀凤水丹丹，朝思暮又想，魂飞魄消เ散。
“这点布就当我的宿夜钱吧。”石头父亲说。
“哟，烧焦了，烧焦了！”石头父亲不想再争执下去，赶紧转移了话题。
“三婶老了，秀凤才好看。石头，你可……”张三婶轻声叮嘱道。
“她要是不愿意呢？”石头问。
“母鸡服公鸡，公鸡跳上背，母鸡就蹲下了。女人服男人，男人扑上去，女人就酥软了，你别怕，秀凤也想着你的。”张三婶说。
石头把张三婶扶起来，两个人在溪边洗了手。张三婶叫石头抓紧机会，要是秀凤考到เ县城去，她不会回到村子里。石头嗯了一声。他知道班级里的有些同学悄悄好过了，可他不想把秀凤那样。
“快回去吃饭吧，挑子我帮你带回去。”张三婶说。
石头跑回家，扒了两碗番丝饭背了书包就走。
“石头，这个ฐ红烧肉带去中午吃。”方桂枝把一只小饭盒递给他。
“小婶，留在家里吃吧。”石头说。
“带着，我特意为你做的。”方桂枝把小饭盒塞进石头的书包里。
石头还想拿出来，方桂枝指指院子外面，小叔正提着渔网走进来。他收了饭盒朝大路走去。来到大路，恰巧碰着秀凤。
“石头，你带我吧。”秀凤说着把自行车递给他。
“不稀罕，我操小路走。”石头说。
“石头，你不应该把罪责推到我姆妈身上。你爹只是出了个意外，我也感到很伤心。”秀凤说。
石头没有理睬秀凤，加快脚步朝前走去。秀凤骑着自行车跟住石头。石头也想缓解跟秀凤的关系，可父亲的死历历在目，他软不下心。更怕村里人骂他，父亲被大队书记害死了，他却跟仇人的女儿好。
“石头，想跟我好的男生多去了，别以为我求你。”秀凤跟了一段路，受不了石头的冷漠。
“你爱跟谁好跟谁好，关我屁事。”石头转身朝油菜花地走去。
秀凤推着车子跟上来，油菜花地里的路只比田à埂宽一些，她不敢骑。
两个人走到油菜花地深处，高高的油菜花几乎把他们遮住了。雾气带着金黄的花瓣粘在头上衣服上，两个人像在花丛中滚过一阵似的。
石头停下脚步，看着秀凤推车过来，他盯着秀凤。秀凤育成熟的胸圆圆地凸出来，把衬衫拱成好看的形状。石头想起张三婶的嘱咐，猛地抱住她，把手伸进她的衬衫里乱摸。秀凤的肌肤滑滑的，像丝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