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不是这样的，你不能学坏。”秀凤抓住车子不放。
“秀凤，你的身子真漂亮。”石头掀开秀凤的衬衫，在她高高耸起的胸上摸来摸去。
“只要秀凤喜欢你就成，她死活要嫁你，父母也阻止不了。”张三婶说。
“三婶，你快告诉我嘛。”石头缠住她不放，不住用身子蹭她。两个人的手脏脏的，不能相互扑打。
“去去去，我帮石头解烦恼呢。”老板娘回头骂了一句。
老板娘笑了，叫石头别理她。石头忍住咳嗽，慢慢吸着烟。
“嗯，可不许对别ี人说。”杨老师慌慌的。
“石头，你别嘘嘘เ。”杨老师说。
“肝脏破裂，心脏出血，神仙也无能为力。”医生摇摇头。
护士叫来医生开了药，给姆妈打了一针。姆妈悠悠醒来，却跟死了差不多，一双原本迷人清亮的眼睛一点活气都没了。石头叫她，她也没反应。
“姐，不要了。我回去上课。”石头转身外门外走，跟胡翠珠在一起他怕犯错误。胡翠珠对他太好了，早上给他贴了身子，现在又泡红糖水给他喝。从胡翠珠的眼神里石头觉得自己摸她一下都没事。
胡翠珠喜欢石头要从他父亲说起，那个时候她还没嫁给大春，正值十八九岁，对爱情充满纯真的向往。胡翠珠的村子离芙蓉湾不远，石头父亲挑着货郎担下村的次数挺多的。每次他一摇拨浪鼓，吆喝着鸡毛鸭毛牙膏壳有得换没，胡翠珠总是早ຉ早地来到เ他的货郎担子前，不是买个夹就是买些针线。
“没有。今晚的天真黑。”方แ桂枝说。
第二天一早，方桂枝没有叫石头起来下地。
方แ桂枝没上过学，不知道书上讲什么。只盯着那两ä幅图看，女性的生殖器解剖图她看不明白，男ç性的生殖器示意图倒是一目了然，像个月牙似的略微弯曲着，跟石头他叔的一般小。书上明明也画ฑ着这个样子，可石头他叔为什么用不了呢？方桂枝很纳闷。
方แ桂枝正值妙龄，生理和心理都成熟了，正需要男人来滋润和耕耘。石头小叔没有用，让她感到เ长夜难熬。方桂枝是个善良的女人，心里的苦从不显露出来，以致于石头父母认为她过得很幸福。
劝架的人把她推回到院子里。芙蓉湾两户最让人羡慕的人家闹成这个样子，看热闹的人别ี提多过瘾了。她们说是在劝架，实际上都在火上浇油。几个老娘客怂恿大队书记老婆把石头姆妈揪出来脱掉她的裤子出丑。
“秀凤娘，我跟你家男人真没那ว个事，当时我眼睛被飞丝迷了，他帮我看。”石头姆妈哭着辩白。
“你真没用。”翠珠狠狠咬了他，大春痛得大叫。
不一会儿，大春穿好衣裳出去。
“杨老师，考不上县中ณ不会饿死，要是不下地，我就没饭吃了。”石头说。
杨老师气得满脸绯红，高高的胸脯起伏不停。石头看着杨老师，知道说错话了，把手伸了过去，让她责罚自己้。
“石头，秀凤怎么เ样？”张三婶问。
“秀凤是我同学。”石头说。
“不行，不行的。吃几个ฐ番薯芋头，睡个觉，不用钱的。”山里的人特别淳朴。
方桂枝揭开锅盖，一阵番๘薯和芋头的香味飘得满屋都是。几个孩子都围了过来，方桂枝拿出一些咸菜，又从缸里捞出一个ฐ水煮菜头，几个ฐ人围着灶台就吃。方桂枝下面还有三个妹妹，有两ä个没裤子穿，冷得直往灶膛边挤。
一个霹雳般的声音响起来。大春抱着手站到เ王大铭面前，他的手臂比杨老师的腿还粗。
“大春哥，这小子打了我，你让我教训教训他。”王大铭讨好地说。
大春力大无穷，又是校长的大舅子，王大铭自然不敢得罪。
“老师怎么能打学生呢？大铭，不要跟小孩子过不去。”大春说。
王大铭收了脚，冲着石头唾了一口，气呼呼地回到办公室里。鼻子疼得厉害，像断了一样。石头这一拳打得够狠。
杨老师把石头从花坛里拉起来，见他衬衫破了几处，血迹斑斑，心疼不已，原本要责备他的话也说不出了。
“杨老师，我不痛。”石头说。
“去我宿舍里，给你擦点药。记住，以后不许跟老师顶嘴打架。不然，我不理你。”杨老师说。
石头跟着杨老师来到宿舍，杨老师没有找到เ红汞和药棉，无奈地摇摇头。
“真的不疼，有时下地干活也会被荆棘挂了。”石头说。
“石头，不许再跟别人闹，要安心读书，考到县上去。明年，我也会调回县城，可以经常来看看你。”杨老师说。
“杨老师，我……我对不起你。”石头一激动，眼泪落下来。
“石头别哭，回去上课吧。”杨老师擦干他脸上的泪水，陪着他下了楼ä。
石头回到教室，秀凤见他后背血迹斑斑，问他怎么啦。石头说不小心在花坛里摔了一跤。
“你小心点，疼吗？让我看看，是不是还有刺扎在里面。”秀凤说。
“没事儿，不痛。”石头说。
赵德理见石头狼狈不堪，说王大铭把他扔在花坛里狠揍了一顿ู。
“赵德理，你是不是也想揍一顿？”石头看到他就来气。
“石头，坐下，杨老师来了。”秀凤怕他再跟赵德理吵架，拉住他的手不放。
石头想起杨老师的叮嘱，强忍住愤怒拿出课本准备上课。秀凤对他笑了笑，很甜美的样子，这让石头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