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学生简直无法无天，连老师都敢打！”政教主任咆哮着。
“石头，你目无校规，动手打人，王老师的鼻子断了一截，破相了。校长让我来告诉你，你被开除了。”政教主任说。
石头把车子推到油菜地里，抱起秀凤深处走。秀凤哭了，又不敢大声喊叫，怕被附近的人听到。跟男生在油菜地里搞事，传出去以后怎么嫁人？
“石头，你再欺负我，我马上死给你看。”秀凤红着脸，气得浑身抖。石头的抚摸让她羞耻万分。
石头问她怎么让秀凤死活跟自己้，张三婶脸一红不肯说。石头觉得好奇怪，张三婶给自己出主意，关键时刻怎么เ打了退堂鼓？
“石头，你跟别的女人好过没有？”张三婶问。
“你帮别人解烦恼只有一个ฐ招儿，谁不知道呀！”看牌的女人说。
里面打牌的人吵起来，石头小叔打错了一张牌，被对家狠骂。他气得爆跳如雷，抓起凳子要砸对方แ。
石头转过身，杨老师已经闭了眼睛。他抱起杨老师嘴里嘘เ嘘着。杨老师的腿又白又长，很好看。
“大人给小孩把尿都这样的。”石头说。
石头感觉天塌下来了，一向引以为ฦ傲的父母说没就没了，他不敢相信，跟姆妈一起跪在担架前大哭，好像能把父亲哭回来似的。姆妈哭着哭着晕过去了，石头吓得尖叫。有个护士叫石头把姆妈抱到急诊室去。
傍晚时分，村子里来了很多人，把石头父亲抬回了家。
“石头，你帮我量量身子，看看这些布料够不够。”胡翠珠说。石头跟他父亲一样高大英俊，不像乡野的其他男孩那样粗鲁，眉宇间透着股倔强劲儿。胡翠珠很喜欢他。
一来二去，胡翠珠和石头父亲就熟悉了。她曾偷偷跑到เ芙蓉湾去看过石头父亲。可那个时候，石头父亲已经结婚，儿子石头也七八岁了。胡翠珠好失望，背地里哭过好几回。第二年她嫁到了芙蓉湾，只为能经常看到石头父亲。
石头摸着黑把书包捡起来。方桂枝摸着黑回到她房里去了。石头站在黑暗里，感觉到男女之间竟是那样奇妙，刚才唇和唇一瞬间的碰触把他的心都融化了。
石头自己做了早饭，先给姆妈端了一碗。姆妈依旧ງ吃不下。石头很难过，说不去上学了，留下来陪她。却被姆妈狠狠骂了一顿。石头抓了书包往学校里跑。
石头小叔不是不喜欢方桂枝，她刚ธ嫁过来的时候，石头小叔爱得不行，夜夜抱着她亲，可一进入主题，就不行了。他那东西跟三岁小孩的差不多，不大也没有硬度。方桂枝每次都被她弄得酥-难熬，又解决不了问题，久而久之ใ，两个人对床上那ว个事渐渐淡漠了。石头小叔在方桂枝前面抬不起头来，只有找借口躲了她去。他倒乐得自在，可苦了方桂枝。
石头看着书本上的男性生殖器示意图，忍不住笑了出来。那ว个东西画得太小了。
石头见秀凤娘露着胸ถ，白晃晃的，不敢再跟她较劲。方แ桂枝过去劝架，被别ี有用心的老娘客挡住。大队书记老婆顺势冲进屋子里，把石头的姆妈揪了出来。
“烂表子，还嘴硬，你抱着我家男人呢，两条腿翘得老高，那个地方都张开了。”大队书记老婆说得太下流了，几个没嫁人的姑娘红着脸躲到外层。
房间里很快没了声音，床上的两个身影也不动了。石头浑身都在抖，他不知道为什么，双手几乎连树干都抱不住。
翠珠双手捧着胸，走到窗边来透气。石头从没有拉严的窗帘里看到她的半张脸，翠珠比什么时候都好看，脸又红又润。他正想探头过去往下面看，翠珠好像察觉了，把窗帘拉严实。石头只好从苦楝树上溜下来。
同学们一阵哄笑。
“进去吧，你们啊，没见识，不读书一辈子只能做农民。”杨老师是从县城来的，模样俊，收拾得清清爽爽，透着一身的书卷气。
秀凤是大队书记的二女儿，比石头小一岁，长得亭亭玉立，面若芙蓉，腰比柔柳，是芙蓉湾出了名的大美女。歌谣曰：芙蓉转湾湾，秀凤水丹丹，朝思暮又想，魂飞魄消散。
“婶给你说说去，我跟她娘攀着有点亲戚。前天说起，她娘也有这个意思。你要是娶了她，保管比娶个仙女还舒服。”张三婶说。
“哟，烧焦了，烧焦了！”石头父亲不想再争执下去，赶紧转移了话题。
石头父亲把烧火凳让给两个女娃ใ，拿了一块红薯剥着吃。
石头跑到自家地里，只见两个ฐ箩筐放在中央，里面装ณ满黄澄澄的土豆。方桂枝却不在。已经到เ了晚饭时分，地里劳作的人都回去了。晚风越来越凉。石头扯着嗓子叫小婶小婶，没有人应他。
“桂枝会去哪里呢？”石头很纳闷。桂枝是个很正经的女人，虽然小叔那个样子，没见她和别的男人亲近过。石头不相信她会去跟别ี人打野战。
东山跟芙蓉山的相连处有一条山涧，山涧里泉水甘甜。来东山劳作的人都不带水，口渴了就过去饮一阵。石头沿着山路往山涧走去，到เ处都是翻开的沙地，泥土的芬芳扑鼻而来。
靠近山涧的地方แ有一片竹林，石头刚走到竹林边，听到里面有响动。他蹑手蹑脚๐地循声走去，在一片荞麦地里，有两个人滚来滚去。女的被捂住嘴巴，嗯嗯地叫着。男的正在剥她的衣裳๙。石头以为有好戏看了，探头过去，只一看，热血涌上来了，被压在下面的女人正是方แ桂枝。
石头跑过去冲着那个ฐ男人一脚踢去，那ว个男人被踢翻过去。方桂枝乘๖机爬起来。
“石头，你别多管闲事。方桂枝愿意跟我好呢。”那个男的爬了起来，一点都不害怕。
“你这个畜生，千刀万剐的，谁愿意跟你好，臭不要脸的。”方桂枝一边哭一边骂。
“李爱国，快滚，下次要是再碰我小婶，扒了你的皮。”石头说。李爱国是秀凤大哥，看在秀凤的面子上，石头不跟他计较。
李爱国却不买账，冲着石头扑了上来，两ä个人扭打在一起。
“李爱国，我揍死你。”石头火气上来了，冲着他一拳。
“石头，你小叔不行，我帮你家管住桂枝，有什么不对？”李爱国抓住石头的手一扳，两个人摔倒下去，顺ิ着坡地往下滚。
方桂枝追着石头大喊，竹林下面是悬崖，她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