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畜生，快放开方แ桂枝。”
“大高兄弟，这事跟你无关。你就别插手了。”烂头五大哥赔笑着说。
“你不给我兄弟洗衣裳，我剥光你绑在柳树上，让芙蓉湾的男女老少都来看看用身体还钱的女人是什么เ下场。”烂头五大哥说。
“他剥你裤子？好端端的，他会剥你裤ไ子吗？瘸子三亲口答应的，让你跟烂头五搞一回，消了那笔赌债。你倒好，身子不让他碰，还打了他，赌债也想赖掉，有天理吗？”烂头五大哥抓住方แ桂枝的衬衫用力一拉，哧的一声，方桂枝的衬衫破了半边。
“你笨手笨脚的最会坏事，要是张寡妇知道我们偷看，不在院子里洗澡，我就没眼福了。”青皮说。
石头本来不想去的，他对其他女人没有兴趣。跟方แ桂枝和秀凤比，其他女人都像豆腐渣。可是方桂枝冷落他了，石头无家可归，被青皮和胖头四一怂恿，也跟着去了。
杨老师房间里的敲门声还在响着，走廊里没有人影。石头觉得很奇怪。青皮和胖头四又害怕起来。青皮说杨老师的门上有一团黑影，像鬼。
石头大着胆子轻轻走过去，突然打开手电筒往门上照ั，一团黑影飞了起来，他仔细一看是无数只蝙蝠。蝙蝠在夜空里盘旋着，似乎不愿意从杨老师的门板上离去。石头用手电å筒照了照，杨老师的房门并无异样。他想起胖头四说的棺材漂浮，不禁心里毛。
“那好，谁输了出去买瓜子吃。”护士说。
“小气鬼，我借你，可得还。”护士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到时候讨债无门。”
最后一个亮灯的房间也熄灭了。校园里一片昏暗。青皮和胖头四感到凉意袭来，竟生出一丝恐惧来。白天熟悉的一切事物都变成了阴森森的黑影。胖头四往青皮这边靠了靠，问他害怕不。青皮说不怕。
青皮笑他胆小鬼。胖头四说没有鬼敲门了，回家睡觉去。
“我难伺候，你把我抛下得了。”杨老师说。
“石头，我痛，不要闹。”杨老师说，扑在石头身上，接触着他清爽而健康的火热气息，杨蕙丽被王大铭点燃的心火继续燃烧着，胸前胀得难受，被石头蹭来蹭去似乎要从衬衫里面挤出来。
“我才不上当呢，回到学校你不把我送进班房就谢天谢地了。”王大铭说。
“那ว好吧，我们操近路走，很快就能ม到学校。”王大铭看看时机差不多了，这个时候山路上基本不会有人，他可以实施自己的计划。
“不会死的，石头，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们真的不能这样。你快回学校上课吧，别迟到。”方桂枝总是这句话。
“石头，路上慢些。”方桂枝跑到院子里，石头已๐经骑着自行车冲出去了。
石头进了病房。瘸子三已๐经从死神的手里挣脱出来，眼睛里有了些许生的光亮。石头喊了一声叔，瘸子三翻眼看了他一下，别着头没理他。石头问他好点没有。瘸子三说死不了。石头见他说话没好口气，转身往外走。
石头坐到病床前，瘸子三问他是不是跟方桂枝有过那个ฐ事。石头说没有。
“胡翠珠的钱不能要，我看出来了，她对你有那个心思。”方桂枝说。
方桂枝没有挑明，对于男女之事，她也不甚明白。只是凭着直觉认为胡翠珠跟石头关系比较暧-昧。她三番五次找石头做衣裳๙一定另有所图。
“你把蜡烛吹了，别人看到เ你在我房里会说闲话的。”护士说。
“你睡吧，我在床沿守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回病房去。”石头说。
石头把方桂枝放倒在自己腿上，让她平躺着。方桂枝的身体软软的，石头一点都不觉得重，腿上像盖了一条轻薄的小被。石头感到奇怪，繁重的劳作并没有夺去方桂枝美丽ษ的容貌和优美的曲线，反而把她锤炼成一个精致又健康的大美人。芙蓉湾真会养人。
夜死一般的黑，像极了石头的心情。要不是方桂枝躺在他腿上，他极有可能冲回村子去，跟李爱国或烂头五干一仗，拼个你死我活。秀凤被逼分开了，爹娘没了，唯一的亲人瘸子三也活不了几天，石头感到自己在不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多大意义。
李爱国进来叫秀凤出去。
“他情愿让方桂枝跟烂头五好，也不让我去保护她，活该！”李爱国说。
“阿三媳妇。”李大高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
“没……没有了，你真……真好看。”李大高显出一副痴迷的模样。
“有柳兰在，你什么เ都不用怕。她从小跟着我们一起疯玩，像个野小子，捉蛇捅马蜂窝这些事干过不少。她还会捉蜈蚣，能把蜈蚣放在袖子里从这边爬到เ那边。”石头说。
“杨老师，你的房间真干净，我都不敢留下来睡。”胡柳兰说。
“穿裙子不穿大裤ไ衩的。”石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