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你，让你想煞。”香荷仿佛被石头窥探了，小缝里滑滑的。
“石头，你就会欺负我。我要告诉芙蓉湾的人，你在十二岁的时候看过我的身体，让你臭名远扬，讨不到老婆。”香荷说。
“要是杨老师出血了怎么办？”石头又问。
石头从水桶里站起来，比张三婶高了半个头。张三婶用毛巾把石头身上的水迹擦干，他浅铜色的肌肤闪着油亮的光，肌肉分明，体型健美，张三婶看得呆了，活脱脱一副老情人的翻版。
李爱国见秀凤不说话，抱住她摸她的肚子。秀凤狠狠咬了他一口，李爱国手腕上鲜ຒ血直流。姆妈心疼不已，操起笤帚打秀凤。秀凤没有躲避，任疼痛一记记钻到心里，只有这样她才觉得好受一些。
“姆妈，秀凤的肚子还不大。马上答应这门婚事，让赵家把人接过去，还瞒得住。”李爱国说。
“杨老师，不许你死，我要天天带你看花海ร。”石头看着杨老师，心尖痛痛的。
“三婶，你快说。”石头大喜。
“桂枝，我们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先走的。”石头大声喊着。
方桂枝的冷静和无畏让石头害怕，他知道方แ桂枝说得出做得到。石头跪在地上放声大哭，比死了爹娘还难受。
“用你的毛巾也行。”杨老师说。
“石头，你打些冰凉的井水上来，越冰越好，里面像着了火。”杨老师说。
“你们校长的儿子赵德理一直托媒人在催，我跟秀凤爹商议了好几天，都觉得不错。正准备应允呢。他家彩礼都准备好了，只要我们点个头，马上托媒人送过来。”秀凤姆妈说。
“媒人带话说了，赵德理跟你一起去县城上学，毕业后，他叔安排你们在公社工作。以后你们都成国家工作人员，芙蓉湾哪个不羡慕。”秀凤姆妈越说越来劲。
周六中ณ午，石头本来回家吃饭的。杨老师说下午就去村子里，石头便蒸了饭。周六中午吃饭的人比较少，很多近路的老师都直接回家去了。
“杨老师，你这副身材，在我们农村里，可不好看哦。”石头说。
那个女人知道说漏嘴了，悄悄躲进人群里，一会儿就消失了。
几个男人被老二说得毛骨悚然，难道千骑嫂真是妖狐投胎来迫害男人的？要不，一个女人骑在男人身上，男人怎么翻不倒她呢？
校长叫老师们快把赵德理送卫生院去。一个老师说赵德理这个样子，卫生院怎么肯收。校长叫老师把梯子抬到水井边，打了好几桶水泼在赵德理身上。赵德理被冷水一刺๐激，哇哇直吐，吐了一阵，喘息好了些。
“他被屎尿吃傻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方แ桂枝真的喝高了，觉得浑身热，汗腻腻的，她松了两个纽扣还不过瘾，把衬衣和汗衫卷上来一大截，露出一片白瓷般的腰身。方แ桂枝的头脑还算清醒，她挣扎着想走回家去，可脚๐下像踩着棉花，晃晃悠悠，找不着坚实的地面。还没走到门口，身子一歪，哐当一声扑在门扇上。门吱呀响了几声，差点正片被她拉下来。
屋外繁星满天，月色浅淡，夜虫远远近近地叫着。劳作了一天的人都已入睡，只有平时几户热闹的人家还点着灯。
“桂枝，快解开我的衬衣，别让她往下溜。”张三婶死死拉紧裤腰。
“桂枝，真有你的。”张三婶笑着说。
“当然想了，可惜没人愿意嫁给我。”石头说。
“你有老公了，怎么能做我老婆？被人看到可不好。”石头瞥了张小蕙一眼，见她把脸贴在自己背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婶，别怕，谁都不许欺负你。”石头说。
“我叔还躺在床上呢，这事算扯平了。”石头不答应。
在石头姆妈房间里躺了好一会儿，方桂枝没有睡着，不是出于害怕，而是感到凄凉。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是不会怕鬼的。
第二天，石头醒得比方桂枝早ຉ，看到เ她躺在自己床上着实吃了一惊。昨天夜里生过什么事，他想不起来。
“多不好意思呢。”新生娘的脸红红的。
“哪有这么เ大的儿子，我才不要。”新า生娘看了看石头，觉得石头比丈夫英俊。
“我希望石头留在城里，做城里人。”方桂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