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要脸，我给你说了个貌美如花的大姑娘，你竟然动我歪心思。要不是在你家门口，定剥ຓ了你骑个痛快。”香荷姆妈浪笑着跑了几步，把赵德理甩在后面。
“我的上海牌手表呢？”香荷姆妈问。
“香荷姆妈，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是大队里的事，秀凤她爹说了算。”秀凤姆妈知道不下血本，香荷姆妈不会用心帮她办事。
“行，先把事情办成，田，我让秀凤爹划给到你家。”秀凤姆妈心想香荷姆妈真贪心，可为ฦ了秀凤的幸福和自家的脸面咬咬牙答应了。
“姆妈，我喜欢石头，你……你不能帮他。”香荷急了。
香荷有些不愿意，还是去了。
“你……你找准点，我也难受啊。”杨老师丝地吸了一口气。
“没……没事儿……”杨老师什么都不顾了，抓了那个令她朝思暮想的东西，找准了地方。
香荷在石头的手心里轻轻挠了一下，羞涩地看着他。石头知道香荷对自己有意，可他的心不在香荷身上，他谢绝了香荷姆妈的好意。香荷气恼地摔开石头的手捂着脸跑上楼去。
“婶，香荷是漂亮，可和我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石头说。
“这雨水咋是香的？”石头问。
“那条缝儿可不香，有股尿味儿。”石头说。
石头突然想起一个ฐ人来，他问张三婶，王大铭的姐姐会不会用烈女草。张三婶说王大铭的姐姐干媒婆这个ฐ勾当，曾经帮别人骗俊媳妇到手，肯定会用烈女草。
“石头，别嚷嚷，快上床吧，杨老师等着你呢。”张三婶劝他。
姆妈和李爱国没了主意。秀凤看起来文文弱弱，真到了关键时刻也豁得出去。姆妈怕闹出人命，叫李爱国不要急。
“秀凤和石头有孽情，我估摸着时间不长，还能瞒上几个月。你可以……”姆妈偷偷对李爱国说了几句。
张三婶说秀凤姆妈没有理由害杨老师，秀凤在杨老师班上读书，她指望女儿考到เ县里去。石头想起杨老师劝过秀凤姆妈，让她不要把秀凤嫁给赵德理。秀凤姆妈想攀上赵德理这个家族，对杨老师下毒手也有可能。
张三婶叫秀凤找来个大木桶。石头从井里打了冷水。张三婶和方桂枝除掉杨老师身上的衣服，把她放进大木桶里。杨老师说舒服多了。石头见杨老师像条大鱼浮在木桶里，雪白的身体泛着粉红，非常好看。杨老师被石头看得难为ฦ情，叫他出去。张三婶说杨老师在水里泡不了多长时间，一旦身体适应了凉水，凉水会变成刺扎一样。
石头找来两端枯树搭向方桂枝被困的大松树，他从枯树上爬过去拉方桂枝。枯树太短了，石头的手够不着方桂枝的手。
石头把衬衫摔给方桂枝，方桂枝抓住衬衫。石头用力一拉，两ä段枯树受力陷进泥浆里面。石头的身子沉了下去。
石头打了一桶水上来，水也似乎变黑了，比平时凉许多。石头掬起一口尝了尝，井水依旧清冽甜口，他提着水桶进了屋，把毛巾浸湿递给杨老师。杨老师的脸已经红起来，微微有些汗，好像热得受不住。石头摸摸她的额头，冰冷冰凉的。
石头背对着杨老师，听到杨老师解开裙子，房间里亮了一下，那一定是她雪白的腿。石头呼吸有些困难。跟杨老师在一起总有奇妙的感觉。人影晃了一下，白光往下移，石头知道杨老师蹲到了水桶边，她正分着腿洗身体。也许清冽的井水能抚慰杨老师的欲-ๅ望，至少石头认为杨老师不完全是病。
“没事儿，媒人说了，等秀凤和赵德理一起去县城读书了，他家送彩礼来。”秀凤姆妈说。
秀凤越哭越伤心，可怜巴巴地望着石头。
“石头，杨老师这副身材才叫好看，腰儿细，胸儿挺，走起路来曲线毕露，像风中ณ的杨柳。”胡翠珠说。
“那你说我漂亮吗？”胡翠珠问。
“你们男人都来看看，这样的女人还敢不敢碰！”一个女人高声叫着。
有个男ç人把狼牙刺拿起来嗅了嗅，说有毒。
校长问赵德理怎么掉下去的。赵德理说不出来。
“你才被屎尿吃傻了呢。”校长扇了老婆一个耳光。
石头喊了两声叔。瘸子三在屋里应着。石头说方桂枝吃醉酒了。瘸子三在屋里大骂，说女人家吃什么酒，吃了酒要是起酒疯来，碰着他的创น伤怎么办。他最讨厌吃酒的女人，要是手脚方便肯定把她踢到เ床下去。
“满身酒气臭死人，抱你姆妈床上睡吧。我一见着她就烦。”瘸子三说。他寻思着给方桂枝下药，这么好的机会来了，让石头抱去算了。瘸子三叹了一口气，脸上有东西流过，一抹，全是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