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跳出围墙，青皮和胖头四担心地围过来，问他有没有被李爱国现。石头说没有。三个人正想重新进去看看。大队书记带着几个民兵回来了，院子里点了灯，照得一片通明。大队书记一边跟他们喝酒一边商量着村里的事。
“便宜赵德理这个ฐ畜生了，石头，你真没用。”青皮很后悔自己刚才一时心软。
“你就知道那样。除了那样，我们就不能调调情，说说话吗？你看月色多美，水声多动听。”杨老师给了石头一个深深的吻，吻得他喘不过起来。
“石头，你的衣裳也脱了吧。”杨老师说。
“我的上海牌手表呢？”香荷姆妈问。
“行。我有办法。你跑去拿手表，我们在秀凤家外面的竹林里碰面。”香荷姆妈说。
“行，先把事情办成，田，我让秀凤爹划ฐ给到你家。”秀凤姆妈心想香荷姆妈真贪心，可为了秀凤的幸福和自家的脸面咬咬牙答应了。
“行，让秀凤爹找个理由给你家三分田à，过些天正好下秧。秀凤的事交给你了，你得快点办成。”秀凤姆妈可急了，姑娘的大肚子想瞒也瞒不住。
香荷有些不愿意，还是去了。
“石头，石头，我姆妈叫你过去。”香荷在院子里喊。
“没……没事儿……”杨老师什么都不顾ุ了，抓了那个令她朝思暮想的东西，找准了地方。
杨老师感觉一股热流冲来，小腹一缩，竟然把石头推了出去，股下一片腻-滑。她以为自己้流了好多血，伸手一摸，好像不是血。杨老师叫石头点了灯，掀开被单一看，竟是石头的东西，自己้怎么没有落-红呢？杨老师好奇怪。
“婶，香荷是漂亮，可和我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石头说。
石头不想跟香荷姆妈纠缠，说得回去照顾杨老师。香荷姆妈追到เ门口拉住他，恳求放过王大铭。
“那条缝儿可不香，有股尿味儿。”石头说。
“让我闻闻。”
“石头，别嚷嚷，快上床吧，杨老师等着你呢。”张三婶劝他。
张三婶在门口拦住石头，要把他拽回楼上去。石头不肯。
“秀凤和石头有孽情，我估摸着时间不长，还能瞒上几个ฐ月。你可以……”姆妈偷偷对李爱国说了几句。
秀凤原本以为赵德理追求自己้只是贪图美色，她不理睬，事情就过去了。现在看来，李爱国和赵德理已经布置好圈套，等她往里钻，连姆妈也成了帮手。秀凤真想逃离这个家。离考试没几天了，反正考到县城里去，赵德理不会跟去，也好摆脱他的纠缠，她决定等考试结果出来再作打算。
张三婶叫秀凤找来个大木桶。石头从井里打了冷水。张三婶和方桂枝除掉杨老师身上的衣服，把她放进大木桶里。杨老师说舒服多了。石头见杨老师像条大鱼浮ด在木桶里，雪白的身体泛着粉红，非常好看。杨老师被石头看得难为情，叫他出去。张三婶说杨老师在水里泡不了多长时间，一旦身体适应了凉水，凉水会变成刺扎一样。
“石头，你千万别跟秀凤姆妈吵。”方桂枝叮嘱道。
石头把衬衫摔给方桂枝，方桂枝抓住衬衫。石头用力一拉，两段枯树受力陷进泥浆里面。石头的身子沉了下去。
“桂枝，你不回来，我也不回去。我们生死在一起。”石头说。
石头背对着杨老师，听到杨老师解开裙子，房间里亮了一下，那ว一定是她雪白的腿。石头呼吸有些困难。跟杨老师在一起总有奇妙的感觉。人影晃了一下，白光往下移，石头知道杨老师蹲到เ了水桶边，她正分着腿洗身体。也许清冽的井水能抚慰杨老师的欲-望，至少石头认为杨老师不完全是病。
“杨老师，我们必须去卫生院。”石头知道事情不是想的那样简单。
秀凤越哭越伤心，可怜巴巴地望着石头。
“石头，这里不是你家，用不着你来乱吼。”秀凤姆妈说。
“那你说我漂亮吗？”胡翠珠问。
“石头，你慢些吃，我们不急着去村里。”杨老师停下筷子，把自己碗里的鸡蛋汤推过去给他。
有个男人把狼牙刺拿起来嗅了嗅，说有毒。
老大却只有哼哼，他脸色惨白，呼吸一阵比一阵急促。有人说送卫生院吧。可是钱呢？
“你才被屎尿吃傻了呢。”校长扇了老婆一个耳光。
校长叫几个ฐ男人老师扶着赵德理去卫生院，他去宿舍里换衣裳。
“满身酒气臭死人，抱你姆妈床上睡吧。我一见着她就烦。”瘸子三说。他寻思着给方桂枝下药，这么好的机会来了，让石头抱去算了。瘸子三叹了一口气，脸上有东西流过，一抹，全是眼泪。
能留住方桂枝的人是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