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不去，把秀凤哄下来，以后再也见不到石头了。”胡柳兰说。
“嗯，以前不敢想，现在秀凤不跟他了，我想和他好。”胡柳兰说。
方桂枝拉着石头往屋里走，叫他快换衣裳，免得着凉了。石头和方桂枝的衣裳都挂在石头姆妈用过的衣架上。方桂枝的衣裳已๐经洗得白，没有一件新的。石头的新衣裳都是杨老师买给他的，也褪色了。石头拿着衣裳，想起跟杨老师度过的夜晚，心里酸酸的。
“婶，杨老师为什么跟我好了一两夜，又突然没了音讯？”石头隐约知道杨蕙丽有苦衷，可其中的道理不甚明白。
“你是不是保留了很久？”婆婆问。
石头每天都往学校里跑，希望能ม见到เ杨老师。可是杨老师宿舍的门一直关着，有一天他看到有人把杨老师的东西搬出来运走了。他连忙跑去问，运东西的人没理睬他，一踩油门走了。石头像被抽了血似的，整个人都软掉。
“我不能欺负你吗？”杨蕙丽揉了揉石头的小兽，石头把她拉下来扑在上面，要她亲。杨蕙丽说脏死了。石头哈哈大笑，说昨天晚上她都没嫌脏。杨蕙丽在石头脸上拍了一下，搂着他又是疯狂地亲。
杨蕙丽拉着石头进了房间，房间也是新的，铺着粉红的大被子，大被子上绣满艳丽的芙蓉花。杨蕙丽说这条被子她特意从大商场里挑来的，花了不少工ื夫。石头知道她恋着芙蓉湾。床单是浅粉的，清爽幽香，没有一丝皱褶。大被子折起一角，折叠上放着一支新า鲜ຒ的玫瑰花。这是婆婆为杨蕙丽傻儿子准备的婚房。杨蕙丽和傻老公结婚证领了一年多，这样隆重住一起还是第一次。阴差阳错，原本跟傻老公住的新婚房，来的人却是石头。杨蕙丽按捺不住内心的幸福，跳起来仰面躺在床上，向石头张开双臂。
“她是你老婆？”石头问。
“她是你姐吧。”石头被他逗乐了。
石头听着哗哗的水声，还是想不明白，赵德理考上了，他却垫了底。教育局里的成绩登记册他看到了，明明白白写着周子聪3๑67分。难道是自己也像上次考数学那样犯浑？石头越想越可怕，感觉自己真的要崩溃了。
“你不洗，像个ฐ臭狗熊，我可不理你。”杨老师说。
校长说去区里考试时间比较紧迫，得下午赶过去住在旅๓馆里，他已经联系好了三辆拖拉机。石头想还没跟方桂枝说一声呢，她会担心的，便迟疑着不肯走。
石头说还没跟家里说呢，怕小叔担心。
石头抱着杨老师的手突然停住了，他侧耳再听一次，没错秀凤跳河了。石头把杨老师的小裤套了进去，抱着她往溪边跑。
石头放下杨老师，一头扎进芙蓉花丛里，像只下山豹朝溪湾冲去。芙蓉花枝打在他脸上啪啦啦响，被打飞的花朵满天飞。跑到เ溪边，远远看到เ一个人在溪湾里扑腾着。石头想都没想跳了下去朝那个人游过去。
“秀凤本来就是你的人，你跟她好一个晚上有什么关系。好成了，秀凤姆妈还能把她嫁给赵德理吗？”青皮说。
“石头……石头……你用力摸我……我痒……”秀凤喃喃地叫着，显出很难受的样子。
“明天一早，你让赵德理悄悄回去，反正秀凤有过那事儿，被赵德理睡了也不知道的。等她肚子大起来，还能赖着不嫁吗？到时候，你一口咬定秀凤肚子里的孩子是赵德理的，石头自然不会要秀凤了。秀凤没得选择，只有嫁给赵德理。”香荷姆妈说。
女人嘛，只要被男人上手了，多半会从的。
“没用的，两家把亲事定下了。他们很快就会结婚。”石头痛苦地说。
“这个秀凤，一点都不自重。石头，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你用心读书，考到เ县城去，我帮你找个漂亮的城里女人。”杨老师说。
“婶，别看我的东西小，可长了，三姨ถ贪着不放，昨夜要了好几次，我没缓过劲来。”赵德理只好实话实说。
“你有劲儿，别往我身上使，得把秀凤伺候得舒舒服服才行。”香荷姆妈突的放开裤ไ衩子，松紧弹到赵德理肚皮上痛得他哎哟一声叫。
肯定是石头。秀凤有了石头的孩子，香荷姆妈看到了希望。她贴在香荷姆妈耳朵边问秀凤怀了谁的孩子。香荷姆妈叫她别乱猜。
“哎，秀凤真有了。我……我可怎么เ办？她爹还不晓得呢。要是知道我连女儿都管不好，他会打死我的。”秀凤姆妈满脸是汗，在香荷姆妈面前也不遮掩了。
“杨老师想你帮她生个小人。”张三婶贴在石头耳边说。
“快上去，慢慢来，不要弄痛杨老师。”张三婶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