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石头相信。李大高刷离婚那一阵子,瘸子三亲。把方桂枝送给他,目的也是为了留住她。
“三婶,真的呀,石头太兴奋了!”跳过去握住张三婶的手。
“我看不是借谷种,倒像是借野种。”石头抓住方แ桂枝的手把她掉到一边,方แ桂枝爬过来抱住石头的腿不放,恳求他快回家去。
“破了你家的门,心疼了吧,方桂枝,我算看透你了,你真是个贱女人,好好的日子不想过,却跟别的男人得七得八。”石头收回扁担,他伤透了心。
“我也想他。都是说山鬼厉害,可他做起那个事来比村里的男人更懂得温存。”香菜说。
“你刚才叫得挺欢的,一转眼就把他忘了吗?”钱彩霞说。
“臭石头,要死了,这么เ大。”钱彩霞感觉自己被挤裂了,痛得厉害。不过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袭来掩盖了疼痛。钱彩霞轻轻摇了一下腰。
香菜见山老爷和钱彩霞弄得有滋有味,原本惧怕的钱彩霞出了舒服的丝丝声,不由大奇,难道人神交-合真的能带来奇妙的享受吗?香菜这样一想,身子也热乎起来,对山老爷的恐惧减了三分。
村妇说吉时已到,新娘新า郎洞房了。她带着送亲的队伍离开山老爷庙,关了庙门。
远处传来凄厉的怪叫声。香菜说山老爷回来了。
“你也对我笑过,是不是你对我也有意思?”石头笑着问。
石头以为自己้跟这个村妇之间会生什么故事,可是不久,村妇被人喊走为新娘打扮去了。石头只怪自己自作多情,盛了一大碗米饭填报肚子准备回芙蓉湾去。钱彩霞见石头边上空出个位置来,赶紧过来坐下。酒桌上的人以为石头跟钱彩霞是别ี处来的亲戚,都没有在意。
“秀凤,你对他死了心吧,不然,我弄死他。”李爱国说。
“哥,你别这样狠毒,都是乡里乡亲的。”秀凤说。
瘸子三骂骂咧咧地把柴火往外退,一根燃烧着的木棒倒在他脚上,烫得他哇哇直叫。方แ桂枝拿了水瓢泼过去,哧的一声,一股浓烟呛得瘸子三大咳,眼泪鼻涕流得都是。方桂枝感到一阵恶心,走出院子去喊石头吃饭。
“快去吃饭,你还得走村呢。”方桂枝说。
青皮和胖头四盯着梨园的出口看,他们期待着赵德理和三姨光溜溜地被押出来。捉-奸在乡下司空见惯,芙蓉湾的习俗是谁被捉住了,光溜溜押到溪湾里绑在大柳上到天亮。不管刮风下雨,还是严寒酷暑都不例外。天一亮,有人会蒙着面去把绳索砍断,让野男女各自回家去。这样既惩罚了偷-情的人,也不会拆散双方的家庭。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大队书记他们出来。
“小蕙姐,从背后看你真迷人。我想撩起你的裙子刺进去。”石头贴在她的耳边说。
“小蕙姐,你配药,我从你后面进去,我们来个公狗母狗,一会儿就好,行不?”石头大着胆子问。
烂头五大哥哟的一声叫了起来。钱小仙问他怎么回事。烂头五大哥说在溪湾里被张三婶吊了痛了。钱小仙大笑。
“三婶,请烂头五大哥陪睡驱邪,他要是心生不轨怎么办?”方桂枝很担忧。
烂头五大哥出了方桂枝家的院子朝张三婶家走去,张三婶的两个ฐ女儿在家,他不好下手。烂头五转身想走,可张三婶吊了他的丑东西,此仇不报,日夜难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就在当夜。烂头五大哥捡了一粒石子扔进张三婶家二楼的窗户里。张三婶的女儿听到เ楼上有动静,噔噔噔跑上去了。烂头五大哥把野山漆的浆汁涂抹在张三婶的裤-衩缝里悄悄溜走了。
吃了晚饭,张三婶趁着天还没全黑,提了一篮子衣裳去溪湾里洗。衣裳๙还没洗完,下面痒得受不了。她见溪湾里没人,偷偷把手伸进去抓痒痒,哪知越抓越痒,从小腹一直痒到心尖上,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石头知道自己走错方向了,由芙蓉湾往外走,这些村庄要么靠近公社,要么靠近区上,到供销社买东西方便得很。谁会买他货郎担上的东西?这一整天,石头除了换了些破铜烂铁ກ,布料和日用品只卖掉几样,口袋里只有少得可怜的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