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别在酒席上做出无力的举动。”张三婶叮嘱道。
“怎么啦？不认得我吗？”胡翠珠见石头定定地看着自己，笑着问。
“石头，我……，我想跟你要个孩子。”桂枝红着脸说。
方桂枝咯咯笑着往后仰去，一对饱满的胸把外套撑得高高凸起。石头一把按住她的胸紧紧一捏，方桂枝嘤๒哟一声，眼角露出无限柔媚。石头把方桂枝的外套撩起来，一头扎进她光洁平坦的小腹上亲着。方แ桂枝怕痒痒，扭着身子躲闪着，像条鳗鱼在桌子上滚动。
石头从口袋里掏出孙美娇开给他的工程款收据拍在桌子上，收据上还写着暂欠三千块钱呢。民兵连长顿时傻了眼。
“你这是昧着良心说瞎话，为了给村子里通电，石头不知道垫付了多少钱。你家的通电款，是他恳求孙领ๆ导给免的。要是他不忙你，再过几年，你家也亮不上电å灯。”张三婶一把推开烂头五大哥。
从供电站出来，石头还沉醉在跟孙美娇的爱意里，迎面吹来的寒风一点都不觉得冷。孙美娇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正目送着他。石头回看了看，孙美娇微微一笑，转身闪进办公室里去了。
石头走到街口，靠在电线杆上，他不敢回家。孙美娇็说等着他，他肯定要跟方桂枝有所交代。方桂枝是个美丽善良的女人，石头不忍心伤害她。
石头把钱匣子放在小凳子上，伸手向孙美娇抱去。孙美娇一转身，让石头抱住今后背。石头把孙美娇压在保险箱上亲她的后脖子。孙美娇缩着头直喊痒痒。石头亲得更厉害了，把孙美娇的后脖子弄得湿漉漉的。小房间里比外面暖得多，不一会儿，两个ฐ人都出了汗。
石头没有再亲她，只是轻轻地揽着孙美娇的小腰。孙美娇摸出保险箱的钥匙，很熟练地输入密码，把保险箱打开了。一股带着霉味的钞票气息扑面而来。石头打了个喷嚏。
“说明我比那些小母鸡似的小女生更迷人嘛。说起来也真是罪孽，死大春每天中ณ午都要抱着我来一次，那些小屁孩爬到树上偷听。有一次，树枝断ษ了，有个男生差ๆ点跌断手脚。”胡翠珠又是笑。
“你故意没把窗帘ຈ拉严实对不对？”石头总觉得胡翠珠从一开始对自己就是有心有意的。
“石头，翠珠，我晓得你们都为了我家好。三虎是个死脑筋，一时明白不了，我晚上再跟他说说，他要是答应了，我去做结扎。”春花又掏出一只乳来奶孩子，孩子一边吃一边睁着一只眼睛瞅翠珠和石头。
农村的女人都会生养，尤其是芙蓉湾的女人，身体条件好，被男人睡一次就能怀上。有些女人五十出头了，还会生孩子。外甥比舅舅大的人家挺多的。
“翠珠，你真把自己当干部了！”石头大笑。
“当然当得，你是最漂亮的公社干部，哎，公社书记对你动过歪脑筋没？”石头见四周没有人把手伸进胡翠珠的衣裳里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腹。
“这个家里的人只有你还记得我。”石头笑着说。
石头听出是秀凤的声音，转眼一看，只见她躺在院子的围墙边上晒太阳，肚子高高耸起，人也胖了一些，眼神有些忧郁。
兰草听到石头抱着方桂枝上了楼ä，才从柴仓里钻出来，她打了个寒战，牙齿咯咯作响，一摸手臂和胸，冰冷冰冷的，尤其是两只乳像冻硬了。
楼上的大床咯哒咯哒响，方桂枝舒服地叫着，声音很轻，却很销魂。兰草不禁醋意横生，这最后的美妙时刻原本属于她的，却被方桂枝抢去了。她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冷水，蹑手蹑脚地上楼ä去。
石头摸进屋里正想拉电灯，兰草说不要。在黑暗里，兰草朝石头贴过来，一双手在他脸上亲热地抚摸着。石头问兰草找自己有什么事。
石头原本想回来找桂枝折腾折腾，好把香草的药性散掉，却碰着心急火燎的兰草，一时兴起，抱住兰草的屁股把她压在门后，也忘了方桂枝会随时回来。
“不关你的事，关谁的事？”石头紧追不放。
“书记，你得帮我说句话啊，这…这真不关我的事。”钱大成抱住大队书记的腿不放。
石头没有理睬他，借口上茅厕起身就走。后面还有三个老娘客，要是每人都敬一碗，他也会醉。后面的三个老娘客不答应，说石头偏心眼，见前面的老娘客漂亮，用奶一子碰他，他就喝，她们不漂亮，他就想逃。
石头说容他尿了再回来吃。
“姆妈的奶是我的，不给你吃。”孩子嘟着小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