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只好一手揽着香葱的小腰,一手拄着树枝往下走。哪晓得越走越不好走,积雪都没到膝盖上面了。原来悬崖下面的地形很特殊,山风从上面盘旋而过,到这里风就歇了,被风裹扶而下的雪杖层层叠叠地抛落而下,积雪比山场上足足厚了一倍。
“姐夫,我们是不是走不出去了?”香葱又哭起来。
被窝里香菜雪白的腿交在石头身上,两个人紧紧ู缠在一起,石头的一只手搂住香菜的腰,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香菜的脸红了,心跳得好快好快,好像做了窃贼一样。一个ฐ男人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就是老娘客们说的那个ฐ事儿吗?
突然,石头翻了个ฐ身,仰面躺过去,香菜则往外移了移。香菜有了一个新的现,有什么东西在被窝里支愣着。她又把被子提上去一些,终于看清楚石头撒尿的东西高高竖着。香葱啊的一声叫出来,想往门外跑,却迈不动腿脚,嘤的一声扑在床沿。
石头晓得她心里不痛快,猛地把她拉到เ自己小腹上,雄伟的小兽在香菜红润的脸上蹭来蹭去。香菜小嘴一嘟,朝着它吐了一口气,带着酒香的热气扑打在石头的小兽上,小兽一下子大了不少。香菜吓了一跳,嘤的一声把脸扑在石头的肚皮上。
“石头,我什么เ不要,只要你经常来山里。我……,我真的很想很想跟你在一起。”香菜的声音有些哽咽了,猛地抬起头,小嘴一张,竟然把石头的小兽整根吃了进去,她低沉地呛了一声,很快适应了。小嘴紧紧裹起来,美舌轻卷,她要用自己最高贵的礼ึ节为石头洗干净最后一块身子。
“话不要说绝了,说不定哪天你家小蕙又闹肚子痛。”胡翠珠笑着说。
“你家小蕙才跟他有一腿,那个ฐ地方都让他摸了。”胡翠珠的嘴巴像把刀,不把赵德顺放在眼里。
原来胡翠珠在陈年老酒中ณ放了姜汁和几片红参,又补又温热。她喜欢把自己吃得微醛洗澡,这样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去,还会出点细汗,用热水一洗,全身都舒畅ม。既保健又养身。
“好吃吗?”石头笑着问。
“石头,你真能带领他们出息,我们让你当一辈子大队书记。”几个老娘客说,她们正为自家儿子的出路犯愁呢。
老娘客们都笑了,说真有那样的日子,她们也像城里女人似的打扮得漂漂亮亮买买看戏磕瓜子。
钱彩霞刚跑出院子,又被秀凤姆妈叫回来。彩霞把大队书记扶起来,秀凤姆妈又叫她背。钱彩霞刚嫁过来,背个大男ç人出去,怎么好意思。她忸怩了一阵,还是近不了身。
钱彩霞流着眼泪把大队书记背起来,大队书记重得很,她身上像压了一座山。秀凤姆妈叫她快些走。钱彩霞走到院子外,腿就软了,她说歇一阵。
这一夜石头和胡翠珠都没睡好。
方桂枝劝石头不要去,还是走村挣钱来得自然。石头说他并不在乎大队书记这个位置,只要秀凤的父亲给个说法。方桂枝劝他不住,只得由他去。李爱国家在芙蓉湾霸道了十多年,也该灭灭威风了。
男方彻底傻了,他们安静了一会儿,说杯子里的乳不是桂花的而是大脚嫂的,反正谁都没亲眼看到奶是从谁身上挤的。胡翠珠一愣,晓得男方耍赖,她说这杯奶升上有桂花的气息,当然是桂花的奶。
“大李,你说杯子里的乳一汁是不是从你老婆身上挤的?”胡翠珠问。
石头晓得胡翠珠搞的是蒙天过海ร之计,从厨房出来直奔菜地里去。夜深了,菜地里的大白菜被冻得硬邦ะ邦。石头扳了很多菜帮子,菜帮子遭受霜冻雪压,里面的组织都被蓬松蓬松的,他把菜帮子一折,外面一层薄薄的膜就撕出来了。这些膜薄如蝉翼,几近透明,要是放到汤汁里,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石头想胡翠珠真聪明,这一局赢定了。
芥菜汤绿盈盈的,白菜帮子的薄膜一放进去很快就融在绿色中,即使捞出来看,也看不出是什么เ东西。胡翠珠闻了一下,芥菜汤菜香四溢,还带有葱杖的香味,男方的人肯定以为ฦ汤里放的是葱的薄膜。
女方连输两次,钱彩霞一时没了主意,她叫人快去把香菜找回来。香菜在楼下等了老半天不见送亲的姑娘下来,正想独自先回山里坳去。可身上放着那么多钱,她怕有闪失。
“我……我就不去了,在下面等你们。”香菜想起石头的叮嘱,不敢上去。
“石头,亲我,亲我啊!”香菜靠在柳树上,头朝后仰去,把两只乳高高地挺出来。她的裤子已经掉了,从脚往上一片雪白。可她一点都不觉得冷,好像身边刮过的不是冬日的寒风,而是春天的熏风。
香菜被石头一挤,打了个寒战,舒服得要死。她原本想狠命动一动,却动不了,抱着柳树不住喘气。石头可等不住,像跃出战壕的勇士一样,只有前进前进,再前进。香菜的身体无阻无拦,很溜滑很柔一嫩,无论石头怎么เ用力,她总是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卷压着,石头觉得自己快被融化了。
“你们两个对我们八个?哈哈…也好,喝醉了,我们送你回去。翠珠,你喜欢让谁送?”公社干部们笑得很厉害,新า娘子原本不吃酒的,这就意味着胡翠珠想跟他们八个大男人比拼,结果不言而喻。
钱彩霞疑ທ惑地看着胡翠珠,低声说自己不会吃酒。胡翠珠点点头,叫她侄酒。钱彩霞把酒侄满,一个公社ุ干部正要端起来喝。胡翠珠说这样吃酒,太没兴致了,不如猜拳,她问钱彩霞会不会猜拳。钱彩霞说不会。
“书记,我们……,我们说胡翠珠的东西小,你要是想跟她好,保证进不去。”一个公社干部赶紧把话题转移到เ胡翠珠身上。
“你们别拿我开玩笑,我跟大春只是现在不想要孩子。”胡翠珠红了脸,没有孩子让她觉得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
几个狐朋狗友出一阵刺๐耳的笑声,要把香菜的裤带剪断ษ。
随着一声怒喝,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烟雾中。
“桂枝,让我进去吧。”石头说。
石头慌忙把灶膛里的火熄灭,方桂枝趁机穿好衣裳,像朵羞涩的芙蓉花风情万种地看着石头。石头搂住她亲了一口。
“秀人…”石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纵然有天大的勇气,他也无法改变现在的局面。
石头没有说话,他知道不把秀凤爹拉下马,自己在芙蓉湾就不会有好日子过,可他又不忍伤了秀凤的心。秀凤见石头不答应,脸色大变,转身往外跑。
秀凤进来一看,慌忙夺了他的酒瓶,问他出了什么เ事。
“爹,他凭什么抢你的位置,你这个书记都当了十多年了。”秀凤不解地问。
石头摇摇头。孙美娇拍了拍他的脸,说她要嫁给石头。
“我们都这样了,我当然要嫁给你,要不然我怎么抬头做人。”孙美娇认真地说。
孙美娇叫石头先下去。石头很不乐意地爬下来。办公室里够简单的,除了这张办公桌一个放账本的柜子和两把椅子,再没有其他东西。孙美娇觉得和石头在这样简陋的环境里寻欢太不可思议了。
“大李和她媳妇在牛棚里都行。”石头笑了。
大李看了一眼媳妇,眼神变得畏缩起来,讪讪把斧头放到桌子底下。石头和胡翠珠相视一笑,这么强悍的男人竟然惧怕一个秀气的女人,看来一物降一物这句老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女人越生养,奶水就越少,你现在只有三个孩子呢,要是养到七八个,只怕会把你身上的血脉ำ都吸干。”胡翠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