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乱哄哄地冲到大队书记家。钱彩霞正在门口洗菜，见这么เ多人过来，慌忙朝屋里喊公公。大队书记走了出来，看到青皮和胖头四打头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笑着点了根烟慢慢吸着。
“青皮，你这话说得不对，我早把位置让出来了，可惜石头没福分坐上去。他连党员都不是想当大队书记，全公社ุ的人都笑死了。”大队书记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和霸道。
“姐夫，你真有本事，走，回家去炖了吃。”香葱高兴地挽着石头的胳膊说。
“香葱，你人小鬼大，谁要婴了你，总被你欺负。”石头笑着说。
“姐夫背小姨子被人看到会笑话的，你自己走吧。我们重新回到山场上了，积雪没有下面那么厚。”石头说。
石头只好背着她走。刚开始只顾赶路，没有感觉异样。走了一段路，远远看见村庄就在下面，心里一阵轻松，手上的感觉就不一样了。香葱的股蛋圆圆的，很柔一嫩，石头的两个手掌正好能ม够托住。随着走动，香葱的身子一耸一耸的，股蛋就在石头手里颠来颠去。他甚至能够感觉香葱精巧细致的骨架。香葱的身子比香菜还要柔软，石头一点都感觉不到เ她的重量。
“姐，你就晓得心疼他，陪我去逮个野兔都舍不得。”香葱很不高兴。
“姐，你放心，我一定带好他，要是他回来少了一根头，你打烂我的屁一股。”香葱纠缠不放。
香菜幸福地闭着眼睛，一个ฐ男人能对自己做到这个份上，哪怕他永远不会给自己妻子的名分，她也知足了。香菜的脸洗去脂粉反而显得更加光洁红润，她的肌肤原本就好，被热水中ณ的药物一滋润，真是娇艳欲滴。石头亲了一口，又重新捏了一把毛巾，擦洗香菜的乳。香菜的乳带有一股乳香，越擦香气越浓，像是产妇的乳一般。石头觉得奇怪。香菜说她天生就这样，从十六岁开始，每当她脱衣裳的时候，总能ม闻到乳一香儿。有几次她帮别人抱孩子，孩子总往她怀里扎，想找她的奶吃。
“香菜，一点都不脏，你放了什么，很香。”石头说。
“真没有，我要是有，什么เ都可以给你吃。，，香菜认真地说。
“臭石头，都饿成这个ฐ样子了，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你要是想吃，快点跟我回家。”香菜柔声说。
“我来就是跟你商量这个事的。大队书记打赌输了，他想把位置让给我，还写了推荐信，你说我该留在村子里还是该去公社ุ?”石头把大队书记的推荐信重出来递给胡翠珠。
“石头，你就不能委屁一下，为了我去公社ุ吗?”胡翠珠有些失落。
方桂枝和张三婶见他说得认真，悬着的心放下一半。
走到她家门口，正碰着大春。石头问大春翠珠在家没。大春说在。
李爱国扑在父亲耳边低声说了一番๘，大队书记死灰色的脸上重新浮现出往日的神气，精神也爽朗了。他拿起钢笔很快把报告写好。
“姆妈，这是天上的馅饼，看得见吃不到，让臭石头空欢喜一场。”李爱国说。
秀凤恨恨地看了石头一眼，转身往屋里跑，她对石头彻底死心了。跑到廊檐下，脚下一滑，秀凤跌伎在地，她捂着肚子直叫唤。石头慌忙跑过去扶起她。
“臭石头，你……，你竟敢对秀凤下毒手，来人哪，来人哪，快去把赵家的人叫来。”秀凤姆妈扯着嗓子喊。
“姐，我们两个都吃了酒，只怕生出来的孩子不好。”石头说。
“姐，我去陪你睡，我们不那样。”石头说。
“李爱国家闹洞房，让我来讨些奶一水做小饭，那些山里姑娘要是吃不出来，我们就吃她们的奶。”那个人拿出杯子递到เ大李媳妇胀满的乳下，却现上面还有自己留下的口水痕迹，顿时心慌了。
“去吧，别被山里姑娘的奶噎着。”大李媳妇笑着说。
“别废话了，快说元宵的馅料是什么?”男方急了。
男ç方铁青着脸，说下一局照样赌三忠酒。
“香菜，只要你不把我的身份泄露出去，我们还是能在一起的，只是委屈了你。”石头说，他觉得自己有些无耻，可哪个男人能挡住三妻四妾的诱惑呢?香菜家离芙蓉湾那么远，只要她不闹，方桂枝不会知道的。
“香菜，要是我能娶你，保证把婚礼办得比钱彩霞和李爱国更热闹，可我真的身不由己。当时，你怕父母逼着嫁给独眼老男ç人，我一时心软答应娶你，只等有个合适的时机把一切解释给你听，好让你重新า找个好男人。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我……”石头说不下去了。
“怎么不想呀？天天夜里，一闭眼睛，我就希望你躺在我身边。”香菜羞涩地说。
“不跟你说。”香菜扭了一下身子，朝一棵老柳树下跑去。
一个ฐ人活着，难道不能ม有自己的追求吗？香菜觉得太难，太难了，从她一出生就注定了要在那个小山坳里过完一生。
香菜迷迷糊糊地往外走，很快到了芙蓉湾边，冷冽的水汽迎面扑来，香菜打了个冷战，她愣愣地盯着黑沉沉的水面，真想跳下去。山互z引
石头在竹林里救了香菜，心里就隐隐担忧，她迟早ຉ会晓得自己是芙蓉湾人，又娶了小婶做老婆，她还会像以前一样温顺可人，听从自己的安排吗？石头想着心事，迷迷糊糊进了李爱国家吃酒。
“我就坐这一桌怎么着？你们原先的公社书记想请我吃饭，我还不愿意去呢。你们算老几。”石头气呼呼地说。
“他是怕你呢，你是副县长看中的女人，碰了你，还不是要他的命。”石头说。
石头问副县长又没有再来过公社。胡翠珠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