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翠珠笑了，说方桂枝多心。香荷姆妈曾说过石头要是把王大铭救回来，她两个女儿任他睡。石头都没动过心。方桂枝也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揪着的心稍稍宽慰些。
“可是石头跟香荷在城里一天一夜了，怎么还不回来呢?”方桂枝又担心起来。
“香荷的尿也是香的。”石头说。
“你尿啊！”石头把香荷的股蛋捧起来放在嘴边。
“别怕，一口咬定你们是真夫妻就会没事的。”女服务员说。
香荷说她从芙蓉湾来的，下午去找过劳改所的所长，所长答应放他舅舅回家过年。民警问她跟所长什么关系。香荷说所长是她表叔。
石头笑了，说刚才什么เ都看过了。香荷说刚才看的不算数。石头想香荷真会自欺欺人。
香荷又掬了一捧水洒落而下，这一次水流顺ิ着两条白酬腿漫到地板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她笑眯眯地看着，用脚趾画出一朵漂亮的芙蓉花来。
“好吧，我让你们住进去。记住，别ี在房间里弄出很大的响动来。影响其他旅客休息可不好。”女服务员说。
“你能保证，他可不一定。”女服务员看着石头很俏皮地笑了笑，显出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
“我没病她不高兴呢。”香荷说。
“你没病也在医院呀！”香荷的嘴巴跟她姆妈一样厉害，护士被问住了。香荷咯咯笑着，拉起石头的手往外面跑。
石头举手敲了敲门。门开了，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城里女人，却不是杨蕙丽的婆婆。石头一下子愣了。城里女人问石头找谁。石头说找杨老师。城里女人说她家没有姓杨的人。石头退回去看了看门牌，没有错，学军巷17号。
石头问她杨老师搬到哪里去了。城里女人说不知道。
“石头，我不求你的钱，只求你对我好，好一辈子。”胡翠珠说。
青皮和胖头四听说石头去公社上班了，都很生气，以为他只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对走村的事毫不上心。
“三姨，自从那ว次我在溪湾里看过你洗澡，我的心就被你勾走了。你摸摸，我的胸口都空了一块。”李爱国捏住三姨的手按在自己胸上。
李爱国捏住三姨的手轻轻抚摸着。三姨的目光开始变得柔媚起来，和李爱国贴得更近了，带着油腻味的脂粉香扑面而来。李爱国深深吸了一口气，把三姨压在灶台上想把她的两瓣股蛋剥出来。
大春的脸就黑下来了，凶巴巴地看了石头一眼。
李爱国走到公社大院外的大樟树下，点了根烟又返回来。他想看看胡翠珠交给石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石头不晓得李爱国在监视自己，见公社大院里没人了，推开办公室的门把胡翠珠留แ下的信封拿出来。信封里面是厚厚的一沓钱。石头一阵激动，在他的内心深处总觉着胡翠珠对他好，是贪图他的大家伙，可每一次自己有困难胡翠珠都无私地帮助他。
“我是你亲老公，那ว个县领导算什么เ?’，石头想起胡翠珠和赵德顺ิ在办公室里的对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县领导是条狗!”胡翠珠咯咯大笑。“他是条什么狗?’，石头问。
胡翠珠笑得直打滚，两条雪白的腿乱蹬，性一感极了。“只怕假戏真做吧。’，石头压住胡翠珠，提起她的长腿亲了一日。啪的一声，石头挨了一个耳光。胡翠珠一脚把他蹬下去，鼓着腮帮生气。
“她呢?她做了吗?”中年男人指着胡翠珠说。
“你们别ี听她瞎说，她和大春没生过孩子，不会做结扎的，她要是做了结扎，大春家就绝后了。”王大铭的姐姐从人群里站起来。
柴仓里的胡翠珠白的刺眼，两条细长的腿格外性一感，石头真想不管不顾ุ地扑上去。
“不当就不当，我不稀罕。”石头说。
“你们怎么不把她送医院?”石头急了。
“快跟我去救人。”石头起身就跑，见青皮和胖头四没有跟来转过身狠狠瞪着两ä人。
“姐，你先去睡，我跟姐夫玩。”香葱推着香菜往楼上走。
“姐，我跟你去楼上，我们钻在被窝里玩牌。”香葱粘着不放。
“我……我先掉进去的，姐夫为了拉我上来，把裤ไ子也弄湿了。”香葱说。
香菜一会儿问石头冷不冷，一会儿又问饿不饿，一会儿又摸摸他的额头，问他受寒没有。
“姐夫，我们就要死了……。”香葱哭得更伤心了。
可是眼前的情况容不得他多想，惯性带着他和香菜飞往下滑。两个ฐ人的身体一下子飘起来，眼前满是白亮的世界。呼呼的风声告诉他，两个人已经从悬崖上跌出来了。
香菜的妹妹香葱已经十五岁了，情窦日开，生得比香菜苗条高挑一些，皮肤却跟香菜一样白净光洁，侄是个小美人。她早听村子人说了，洞房夜姐姐和石头要做那个事。她对那个事半懂不懂的，可原始的欲一望驱使她去了解这个事。
香菜睡得正熟ງ没有响应。石头侄是醒了，见香菜探进半张脸来，这半张脸跟香菜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也漂亮得很。他故意装睡，想看看这个小丫头要做什么。香葱又叫了一声姐，见床上没动静，胆子大了。蹑手蹑脚๐地走进来。
不一会儿，香菜抱了只大木盆上来，木盆里放满热水，热气腾腾的，还有一股太子参的香气。香菜说山里的规矩新婚z夜，新娘要为新郎擦洗身体，擦洗干净了才可以上床一起睡。
“你想帮我洗也行。，，香菜扑味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