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莲摸了摸说真大。
“大了多不好，走路一耸一耸的，跑也跑不快。”香莲说。
“怎么เ办?”香葱当然不会退出，好端端的身体被石头摸了，他就得负责任。她忍住气，把石头紧紧抱住，陪着他一起睡。
“姐，我被姐夫欺负了，呜呜……我不活了。”香葱在被窝里蹬着腿哇哇大哭。
香菜不晓得姆妈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让自己的丈夫娶亲小姨子，她说香葱要是嫁给石头，她就跟石头离婚。
“爹，我们亲姐妹跟石头能在一张床上睡吗?”香菜也火了。
李爱国也挤在里面看热闹，见石头过来故意挡在他面前。他仔细把石头打量一番๘，惊讶地说:“哟，这不是我们公社里的干部周子聪同志吗?怎么千起货郎来?”
李爱国又买了一个拨浪鼓，说送给小外甥玩。
石头到了胡翠珠家。大春也在。石头说他明天要带后生们去走村，请两ä天假。胡翠珠有些为难，说快到เ年底了，计生工作特别ี忙，缺了他，就像少一只胳ฑ膊似的。
“行。黄土岗的工作你叫香荷姆妈快去做做，最好能有老娘客主动来结扎，这样我们可以做个宣传，为公社挣挣脸面。”胡翠珠说。
胡翠珠笑了，说城里不像村子里那样随便，没有结婚证的男女不能睡同一个房间。要是被警察查到要坐班房。方桂枝又担心起来，说石头还不回来，是不是被抓走了。
“我是相信石头的，可香荷是个妖娘精。石头那么老实，会吃亏的。”方桂枝说。
香荷换上新衣裳变了个人似的，时尚而美艳，走起路来也有了城里人的姿态。石头说她脱胎换骨了。香荷说要是能有一双胡翠珠那样的皮鞋就好了。石头又去给她买了双高跟鞋。香荷穿上高跟鞋袅袅娜娜的，竟然透出些成熟风韵。真是一夜云雨后，姑娘自多情。
“我们再住一夜。”香荷说。
两ä个民警笑了，继续沿着走廊继续去查房。
过了十多分钟，女服务员回来敲门，低声说警察已经走了，让石头回来睡觉。
“要不要我帮你洗?”石头笑着间。
石头扯掉手绢，见浴缸里的泡沫像白雪一样堆着，说香荷是白雪公主。香荷开心极了，在浴ภ缸里扭来扭去，捧起泡沫撒在石头身上。石头问她身上都洗过没有。香荷说都洗过了。石头打开龙头，一股热水喷涌而出，浴缸里的泡沫很快被冲散了，香荷吓得尖叫起来双手紧ู紧抱在胸前。石头把浴缸的出水口开了一半，浴缸里的泡沫消เ散得更快了。
石头和香荷没弄清女服务员话里的意思，见有地方住了，拿了钥匙直奔房间而去。
“怪不得说城里好。城里人大冬天都不用挨冻，住在房子里比暖春还舒服。”香荷一脸羡慕。
两个人拿着杨慈丽写的条子找到劳教所所长。所长看了杨慈丽的亲笔信，说给王大铭减几天刑，让他回家过年。
“这不行，办完手续要一两天时间。你们回家等着吧，大年二十六之前一定让他回去。”所长说。
香荷问他去哪里找。石头说杨老师还有另外一个住处。
新房那边也没见着杨蕙丽，给石头和香荷开门的是另一对新า婚夫妇。两人说这套房子三个月前刚刚从别人手里转过来的。石头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他知道杨蕙丽要彻底把自己้从记忆中抹去。
“你这么漂亮，把你带到城里卖了，够我花一辈子的。”石头低声说，他揽住香荷的腰带着她往外走，跟香荷去城里的事不能让桂枝知道。
“嫁到城里好啊，住洋房坐汽车，穿漂亮的衣裳，天天下馆子吃饭，要多美有多美。”石头说。
三姨ถ把热菜和鸡蛋酒留给李爱国一份，说自己得去一趟校长办公室，校长等着吃她做的晚饭。
“乖๔，在食堂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你要是困了，在柴仓里躺一会儿。”三姨笑着说。
石头叫李爱国把信封还给他。李爱国不肯，非要打开看看。石头火了，拿起一根木棒对准李爱国的脖子，让他把信封放在办公室的窗台上。
石头真想把李爱国的脖子捣个对穿。可他知道自己不能ม这样做，现在他不是那个ฐ热血沸腾的少年了。李爱国见石头往后退让了，笑着把信封里的东西掏出来。只要拿捏住胡翠珠的把柄，他就能顺着胡翠珠这架梯子往县城里爬。
王大铭的姐姐眼泪直流。
“好，我再信你一次。只要你把大铭弄回来，我保证你们能顺利完成黄土岗的计生工作。这样吧，明天让香荷跟着你去，大铭关在那边快一年了，家里也没个人去看过他，他心里肯定不痛快。”王大铭的姐姐说，她是个有心机的女人，怕石头哄她，派香荷跟着，石头就不能ม耍花样了。
胡翠珠知道石头心里难过，叹了一口气不再恳求。她轻轻搂着石头，双手抚摸着他的脸，这张脸让她如痴如迷，夜里日里常常浮现于眼前。石头捏住胡翠珠的手，轻轻咬了一下她的手心。胡翠珠怕痒痒，一下子缩到เ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