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我出去怎么见人？”石头不饶她。
“石头，这次为什么进不去？”香荷心有余悸地问。
“钱彩霞，你想跟我抢石头，没门。”香荷把对石头的怨气转移到钱彩霞身上，可钱彩霞是李爱国老婆，香荷心里有气，不敢当面对着她来。
香荷得意极了，却现石头不声不响站在自己身后。
“叶老师，还没休息呀！”三姨看到叶婷宿舍里亮着灯，轻轻喊了一声。
“没事儿，见你没睡，跟你聊聊天。你丈夫常年不在，一个ฐ人够闷的吧？”三姨笑着在叶婷的床沿坐下，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
“水生嫂，我们困觉吧。看花灯看累了。”瘸子三说。
“我给你亲亲。”瘸子三说着扑在水生嫂的小腹上往下移。
“我会重新把让你起来。都说男人第二次，女人舒服死。我侄想见识见识。”胡翠珠笑眯眯地盯着石头。
“他啊，第一次能坚持五分钟我就谢天谢地了，从来没有过第二次。”胡翠珠心直口快，把自己跟大春的秘密一股脑儿侄出来。
秀凤还在奶孩子，两只乳白得亮，像熟透的秋白梨。石头吮了一口，说真甜。秀凤羞涩得无地自容，抱住石头的脑袋不让他吃。石头的脸被秀凤的乳夹得喘不过气来，憋得呜呜叫。秀凤扑喘一笑，松开手，让他快出来。
“石头，你再闹，我真的生气了。”秀凤的语气很认真。
“石头，我答应你，下次去县里开会，让你陪着我。”胡翠珠说。
“臭石头，我真跟他好了，你可别后悔。”胡翠珠媚媚地看着石头。
“你蛮好看的。”瘸子三说着，掏出白酒瓶，让水生嫂喝了几口。
瘸子三拖到岸边的渔网突然动了起来。
“不用了，你和我一样忙。春节一过，表哥又得出去吧？幸好你的孩子都大了，不像我家那三个缠得我一步都离不了。”水生嫂说起孩子眼眶湿润润的。
“嫂子，别说了，我这种情况，哪个ฐ男ç人愿意自讨苦吃呀？还是慢慢熬吧，等孩子长大，我就轻松了。”水生嫂叹了口气。
石头说挺好看的。大春问石头买了些什么，石头说给桂枝买了羊毛衫。大春是个没心没肺的男人，对石头和胡翠珠一起回来没起疑心，推出单车带着胡翠珠往村子里骑。胡翠珠一直扭着头看石头，直到车子一个ฐ拐弯，石头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臭石头，该收心了，跟桂枝好好过。”石头笑着骂了自己一句。
“我被城里男人拐去了，你当然找不着。”胡翠珠笑着说。
“臭石头，我跟别的男人走了，你都没生气，说明你心里没有我。”胡翠珠娇嗔地掐了石头一下。
慰问回来，胡翠珠说到区上买些年货，让石头跟她一起去。石头笑了，说大春管着公社的食堂，家里不会缺少年货的。胡翠珠白了他一眼，让他别ี问那么多。石头晓得她的心思，这些天他忙着照ั顾走村，胡翠珠忙着完成计生工ื作，两个几乎碰不着面，她肯定想自己了。胡翠珠被石头看破心思，红了脸，轻轻在石头腿上掐了一把。
石头在办公室里等了二十多分钟็，估摸着胡翠珠已经坐车走了，他才动身往区上走。胡翠珠和石头在村子里很亲昵，在公社里却自觉地保持距离。赵德理和李爱国都盯着两人呢，巴不得挖出点丑事来。
“翠珠姐，我不是抱你，别脸红。”青皮痞笑着。
“翠珠姐，我哪敢?你是……”青皮意味深长地把石头推过去碰了胡翠珠一下。
“石头哥，货卖光了，你又得进城去，也带我去吧。”香荷娇里娇气地扶住石头的腰，向他撒娇。
“石头哥，我错了。这次带我去，保证回来一声不吭。”香荷扑在石头耳边轻声说，“那天夜里不是我勾引你，而是你勾引我的。你那么凶，弄得我痛了好几天。”
鞋样没找着，香莲有些不好意思。张三婶说傍晚时候过来拿。香莲面露难色，说香荷跟姆妈晚上不回来。
“嗯，去黄土岗了，好像给石头办什么事。”香莲说。
“香葱，真的不行。你要是跟石头在一起，今天晚上的事天天都有，我们姐妹俩怎么适应得了?我嫁过人倒没什么关系，你能ม行吗?”香菜接受不了二女共侍一夫的现实。
“你这样做?原来暖酒是有预ไ谋的。香葱……你……你……”香菜气得昏厥过去。
“我也对你好。”石头说。只要不让他娶香葱，多赚个ฐ小姨子他当然乐่意。
“我没讨厌你，真的，其实我挺喜欢你的。今天带来的东西我还让你先挑呢。”石头笑着说。
其实这些东西从哪里弄来的，他并不知晓，说是上海ร货，只不过充一下大上海的名头。村里的姑娘老娘客连县城都没去过，只闻大上海ร的名声，却没见过大上海的模样。石头这样说她们就信了，买了东西的人都觉着骄傲。
傍晚时分，来到香菜的村子，石头担子里的东西差ๆ不多出光了，口袋里满是钱，比平日走村足足挣了三倍。
“我看她是缠上你了。你去翠珠家时，她来找你，打扮得像个妖精。身上一股刺鼻的香味，还穿着高跟鞋，走路一扭一扭的，准定是你送给她的。”方桂枝把火钳摔了一下，火钳出刺耳的金属响声。
“她没说，怎么晓得?要不你去她家问问。”方桂枝把石头外门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