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显得有些尴尬。石头瞪了香荷一眼，香荷不敢再闹了。
“我不要钱。有空的时候过来上上课充实充实生活。”女老师说。
香荷吓得在布料堆里乱爬，两条雪白的腿挪来挪去，性一感极了。石头看得火起，抓住香荷的腿把她伍提着，张嘴朝她的小腹下咬去。香荷说脏。石头把香荷扔在布料é堆里，哼了一声，警告她不要在公开场合和自己亲近。
“我们不合适就进不去。”石头笑着说。
要让香荷轻易放过钱彩霞，也不是她的性格。这天中午，香荷早早来到เ学习班，把两ä枚绣花针插在钱彩霞的凳子上，只要她一坐，嘻嘻，有好戏看了。
“石头，你来了也不出个声，我等你有事呢，去你办公室里说。”香荷挽住石头的手臂，嗲声嗲气地说。
“三姨啊，找我有事吗？”叶婷听到三姨的声音开了门，把她迎进去。学校里的男老师都说三姨对付男人有一套，会杷人的骨头都弄酥，她想跟三姨ถ聊聊。
“三姨，我们做女人苦啊，没男人的日子多难熬！”叶好知道三姨的老公最近去外地做木头，两三个月才回来一次。
“你……，你弄得我流了这么多水，怎么睡得着？”水生嫂哀怨地说。
“别……，别这样，我喜欢你往里面来…”水生嫂还是有些害羞。
石头不相信，说胡翠珠跟大春结婚好些年了，大春身强力壮，肯定有过不少第二次。
“翠珠姐，你真贪心，大春这么强壮都喂不饱你。”石头笑着说。
“秀凤，我还想吃。”石头可不想出来。
石头只好从秀凤怀里钻出来。两个人静静地靠在稻草垛上。月亮已经升起来了，十五的月亮又圆又大带着一圈柔和的光晕。深蓝的天空中几乎看不到เ星星，只有一些轻纱似的的薄云缓缓移过月亮。
“我巴不得你跟副县长好上，你高升了，我也跟着沾光。”石头说。
“翠珠姐，说心里话，你有没有想过要靠上他?”石头认真地问。
水生嫂从来没吃过白酒，呛得大咳，眼泪不住往下流。瘸子三叫她多吃几口，不然会冻坏的。水生嫂又吃了几口，肚子里有股火串ธ上来，寒意少了不少。
“鱼，鱼，好大一条鲤鱼。”水生嫂兴奋地喊着。
“日子还长着呢，你真的该为自己考虑考虑，有个撑家的男人，晚上睡觉也安稳。”张三婶说。
“村子里倒是有个ฐ男人，不知道你肯不肯？”张三婶问。
石头看了一眼死沉沉的公社大院，把门哐唧一声锁好，迎着暮色往家里走。快过年了，他终于可以和方桂枝好好在一起，回想起这一年的经历，有太多的无奈，也有太多的艳遇，他觉得对不起桂枝。虽然桂枝一直没有怀疑ທ他，也没有像村子里的老娘客那样盯他的哨，可石头的内心还是有些不安。他最担心的不是跟自己生过关系的女人，而是仅仅有过一次亲密接触的香荷和香葱，这两ä今年纪尚小性格泼辣的姑娘，明摆出要占桂枝的位置。
走到卫生院附近，一阵清脆的铃声从背后传来，一辆轻巧的自行车靠着他停下来。石头以为胡翠珠回来接他，惊喜地扭头看去，只闻得香气扑面，一张熟悉的脸凑到了他跟前。
“早知道这样，我该先回去，现在到芙蓉湾的车子都没了。”石头揽过胡翠珠在她脸上蹭了蹭。
“你不要我了，我稀罕你干什么！”石头故作生气。
跟胡翠珠一起到区上，石头就没机会见孙美娇，他有些不乐意。胡翠珠不晓得石头的心思，拎了包先出去，跟石头约定在区上的中心街碰面。石头知道胡翠珠并不是去置办年货，而是买衣裳，女人对漂亮衣裳的迷恋远远过油盐酱醋。
区上很热闹，到处洋溢着过年的喜庆，卖东西的人把道路挤得水泄不通。石头无心看年货，下了车直奔供电站而去。
“死青皮，你敢对我嬉皮笑脸，我打断ษ你的腿。”胡翠珠说。
石头放开青皮，问他第一次走村的感觉怎么เ样。青皮说爽，很爽。姑娘和老娘客对卖得物品喜欢得不得了，没有买到中意东西的人一个劲地催他下次早点去。
“不行，你这个小麻雀，一回村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害得桂枝跟我闹，说你勾引我。”石头喜欢香荷身上少女的味道，可不想家里闹矛盾。
香荷姆妈见女儿跟石头嘀嘀咕咕，神情暧一昧，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她拉住香荷问那天夜里是不是跟石头同睡一个房。香荷说没睡一个ฐ房。姆妈说这次跟他进城也不能ม睡一个房。香荷说晓得。
“你姆妈走远路了？”张三婶一愣。
张三婶心里有底了，看来石头和香荷真的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她回去跟方桂枝一说，方桂枝气得炸肺，怪不得石头走村要宿夜，原来想跟香荷这个狐狸精鬼混。张三婶劝她别生气，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说。
“姐，我们是亲姐妹，石头是我们的亲老公，三个人在一起更亲密，有什么不好?姆妈都说了，你是鬼婚女，我嫁石头，正好能留住他的心。姐，你想留住石头，家里也想留แ住石头，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家里好。”香葱一不留神说漏嘴了。
“别装可怜了，你不要他，我要。”香葱说着在石头身边躺下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胡说，你最讨厌我。姆妈，我去死算了。没有人看得起我。”香葱缨缨哟哟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