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凌琅尾随封昊来到车库,一路上他都努力收缩臀肌,这个举动使肠壁与外来物接触更紧密了,每迈开一步都牵动着体内金属球相互摩擦碰撞,他既ຂ担心它们掉出来,又担心会滑到更深地方。
小弟紧ู张地捂住了嘴,凌琅到这时才淡淡望了他一眼。
“诶?”小弟险些跟不上凌琅的思路。
房门被轻轻地合拢在凌琅身后,片刻后,躺在床上本应熟睡的封昊突然睁开了眼。
“这个场景没有后续的戏了,”场记连忙提醒他。
“金毛呢?”凌琅在片场扫视了一圈也没看到那团金黄色的身影。
封昊等到周围没有人了,才凑到เ他耳边调侃道,“关心同类?”
经纪人已经一脚油门轰了出去,助理用袋子把凌琅用过的杯子封好,坐进另一辆车,两辆车一前一后飞向最近的医院驶去。
“坚持住,”封昊紧紧抱住他,凌琅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似乎随时可能ม缺氧到窒息。
“你自己้看啵,”助理拿起遥控器对着电视按了一下,立刻有记者拿着话筒出现在屏幕上。
记者拦住一个举着封琅牌子的粉丝,“请问你们为ฦ何要起这场抗议活动?”
“休产假去了。”
“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从今以后封昊的经纪就由á你担任,”经理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公司看好你,加油!”
“我自己也可以……”他话说到เ一半,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便住了嘴。
“我一定要穿这个吗?”他无奈地看着封昊给他准备的黑色丁字裤ไ,设计师大约是个提倡节约环保的人,布料少得不能够再少。
“这几个房间是做什么的?”他指着几扇紧ู锁的房门。
经纪人看封昊笑得一副狐狸模样就直觉他所言非实,但奈何不能当面戳穿他。
小狗仔故作深沉地点点头,把墨镜推上去,“谢啦。”
“没问题,”小狗仔接过笔,“签衣服上行吗?”
“住口!”冰冷的匕贴上了他的脸颊๐,凌琅立刻合上了嘴。
当啷一声,凌琅体内的子弹被挖出,掉到船舱里,滚了几滚。
枪声很快在四下响起,四个人手里唯一的武器,就是封昊从狱警那里夺来的手枪。很快,有狱友中ณ弹倒下,凌琅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脚下也有了一瞬间的迟疑。
凌琅一咬牙,跟上封昊继续往外突,另一名狱友被一枪击中胸口,跑了两步停了下来,紧接着身上又中了两枪,望着近在咫尺的自由含恨倒下。
他想了想,补充道,“除非你不介意明天这个样子出现在大家面前。”
“就这样就好,不用睡衣。”
见凌琅又不作声,经纪人只得使出浑身解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现在不愁吃,不愁穿,片酬多得用不完……”
经纪人笑容尴尬。
“其实我本来是想为ฦ大家演唱一曲的,但是很遗憾我今天嗓子不太舒服。”
“哦?”主持人表示出极大的兴趣,“请问是什么เ魔术呢?需不需要我来配合你?”
“不,应该是凌琅忍受胯|下之辱的那个特写,着实让人过目不忘,印象深刻。我想,这大概是整部电影中最能ม打动我的一个ฐ镜头了吧。看到那一幕时,我有种感同身受的难过,就好像跪在那ว里承受这一切的是自己一样。大丈夫能屈能ม伸,凌琅收缩自如的演技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并不是凌琅对封昊有什么偏见,只是他刚刚欣赏完整整一百二十分钟的电影,还沉浸ฤ在另一个世界中意犹未尽,封昊就顶着他那ว张黑道太子的脸春光灿烂地出现在他面前,任谁在那一刻都会觉得形象崩坏。
凌琅脸上的表情迅换了好几个,有痛苦,有矛盾,最后是迫不得已๐的屈服,他咬着牙低下头,向着封昊的胯|下爬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封昊九十度鞠躬,“我也不知道怎么เ了,一拍到这个ฐ镜头就非常紧张。”
他在凌琅臀部轻佻地摸了一把,率先走出化妆间,凌琅慢慢适应了一□体的新状况,才迈着沉稳的步伐跟上。
凌琅又重新回到一片狼藉的拍摄棚,导演为他讲解接下来的戏份。
“等下小昊昊出现的时候,泥要表现出一个忍字,泥的心里很愤怒,但外表一定要忍住,泥的身体不能面对他,但眼神要一直盯着他,有问题吗?”
凌琅摇头。
“k,”导演撤出场外,下令拍摄,“a9!”
凌琅恢复到上一幕结尾的姿势,头抵住墙壁,封昊开门进来了,见到满屋的狼藉,表情有一霎那ว的意外。
凌琅听到门响,慢慢慢慢地转过头去,在与封昊视线对接的那一刻๑,他整个人身子一震。
这个ฐ动作来得太自然了,大家都觉得凌琅完美地演绎出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封昊,角色心底那种难以抑制ๆ的强烈情感。
只有凌琅才捕捉到,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封昊揣在裤兜里的手动了动,后|庭内那支所谓的口红立刻开始震动不止。
他早就该猜出来封昊绝对不会仅仅索取一支口红的代价,每次凌琅认为对方已经做到底线,他都是能出乎意料地刷็新凌琅的认知。
跳蛋牵动着体内的小球也跟着颤动,尽管实际上没有任何声音会从身体深处传出来,但凌琅耳边却总是有震动的嗡嗡声挥之ใ不去。
他把头转回了墙壁,一遍又一遍地深呼吸,看上去就像是在努力平息着怒气,似乎不这么做,他就会一个箭步冲到封昊面前,揪着他的衣领ๆ质问他的所作所为。
他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可表面上还是在忍!忍!忍!
导演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退,他从没见过哪个演员能把忍耐演绎得如此活灵活现,那平静表面下压抑的剧ຕ烈情感,就像地壳深处沸腾翻滚的岩浆,随时要从镜头中ณ喷出来灼伤自己一样。
封昊面无表情地把房间扫视了一圈,“你怎么了?”
凌琅这才再一次把头转向他,“封爷,我没事。”
封昊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我不喜欢别人跟我说谎。”
凌琅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小弟参与贩毒的事,封爷您知道吗?”
封昊沉默数秒,面不改色,“我不知道。”
这个答案让凌琅嘴角现出一个微不可查的苦笑,他低下头,“我只是突然知道这件事,所以激动了一下。对不起,我马上就把这里收拾好。”
封昊的视线落到地面某个碎片上,那正是他送给凌琅生日礼物的一部分,不过如今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连他自己้都没有认出来。
“那ว就好,”封昊沉吟了一下,“这些回来在收拾,等下在码头见一个人,你跟我一起来。”
凌琅缓慢地点了下头,“我把窗户关好就来。”
他把关字咬得格外狠,封昊听懂了,在转身出去的同时手指一拨,结束了对凌琅的折磨。
凌琅身子一软,立刻伸手撑住墙壁,似乎不这么做,他就会立刻瘫坐在地,似乎方才与封昊若无其事的对话,耗尽了他毕生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