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像是被钉住了似得,我竟然有些动弹不得,艳魁只当我吓傻了,讽刺道:“这种东西都怕,你当屁阴阳师啊!”
其实这里说的恶灵多半是之一些被杀害的生物残留的怨气在潮湿蛮荒之ใ地集结而成的一种邪恶灵体,他们没有固定的形态,常常以骷颅ๅ出现,攻击人和动物。
“你怎么进来的?”
我和天狗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话音才落,我就觉得心底虚,而天狗则怒气更高了。
在我制定计划ฐ准备搞清楚他们之间那些秘密的时候,一件将会改变我人生的事情悄悄的生了……
屋子里除了老头的神情是友好的,其余五个人都显得有些不自在,坐在老头身边的白任眉头一皱,干脆就闭上了眼睛。
“你身上……”它收起踩在我胸口的脚,迈着优雅的步伐绕着我转了一圈后,脸色露出类似笑的神情接着说道,“有故人的味道。”
难道它说的故人是艳魁么เ?只是艳魁不是就在这周围吗?它若是艳魁的朋友不可能没有现!那它到底是谁?
“是,是,我这就离开。”我点头说是,做出转身离去之势,掩饰住了嘴角的嘲讽。
“攸司!”当我迈出第一步时,又听到了那个浑厚的声音,我不解,转头看着村长,等待着他到เ底想要说些什么เ,“攸司,你的能力不够,还是快点离去。”
“娘……娘……”
“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攸司,你这个ฐ大白痴!”爪子捂住肿起来的脸,艳魁四周仿佛燃烧着红红的怒火。
我立马收拳,忽闪忽闪的眼睛天真无邪地看着艳魁道:“哪个混蛋欺负你了,我去烧了他家!”
“给我收起你那举世无双的厚脸皮,老娘灭了你!”
语毕,我的脸上已经瞬间出现了四条血淋淋的爪痕,我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到底要毁掉老子几次容。”然而当看到那ว只还带着血迹闪着寒光的爪子,我暗说不妙,立马变成了小媳妇状,无辜地说道,“下次换个ฐ地方挠如何?”
艳魁一边擦着爪子,一边微笑道:“这样就对称了!”
于是乎,世界就安静了!
感觉到艳魁还活生生在面前,且很正常,原本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是放了下去,我这才皱起眉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现这里确实是昨晚选择的露营的地方,那么昨晚那场梦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伸手挠了挠自己乱糟糟地头——
“你醒了……”
闻声望去,那人俊郎的面容线条如刀刻,五官俊美无比却冷漠至极。漆黑的眼睛闪烁着星子一般清冽的光芒,高挺的鼻子下,完美的唇高傲的抿着,整个人的气质却又清雅出尘。
看清来人后,我忍不住心里暗骂,这人出生是专门来打击像我这样样貌平常的人的嘛?!
“怎么เ,嫉妒了!”
脑海中骤然响起天狗调侃的话,我郁闷地回到:“你闭嘴!”
说完后我就更后悔了,该死的,我忘记把自己的音量调低了,对方眉头紧皱一副戒备的样子就知道,八成把我当成脑子有病之人。
不知道何时以刺๐青形式附在我肩膀处的艳魁,用入密传音之术丢了两个ฐ字给我:“白痴!”
我隐忍着怒气,努力保持笑脸道:“那个,我……”
我……我什么?难道要我直接说我体内有妖怪?这么诚实,不像我作风啊!说我在说梦话,堂堂一大老爷们睁着眼睛说梦话?这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庆幸的是,对方显然是个蛮体贴的人,也仅是皱了皱眉然后询问道:“你叫什么?”
“攸司。”冲着他刚刚那体贴,我对他的敌意已经减少了。
这时候艳魁又用入密传音之术道:“你之前是被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缠在梦中了,是这家伙帮你驱除的,看来他也是个阴阳师。”
“阴阳师?”看来他的年龄不大,难道是和自己一样准备去阴阳学院的?
艳魁好像看穿我的心思似得,说道:“别看他年龄好像不大,但能力绝对已经到了中段阴阳师的水平,搞不好还要高。单单看他刚才帮你驱除脏东西时连咒语都不用念,就很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