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直到他高大的身子只剩下背面鼓起的黑色衣袍,身体开始随着河水漂流,木清寒才一拍后脑勺,反应过来。
她十分悠闲的喝起了茶,没有点做客的客气模样。
木清寒优雅的笑着,摇晃着手中的茶杯,淡淡道,“不错。”
东方แ颢黑着脸,始终一言不发,瞪了木清寒的后背一眼后,便转身准备离开。
“你这是不给本宫面子?本宫让你喝,你就喝!”太子明显酒意上了脑,失了平常的理智。
于是那男ç人飘走之后,木清寒也立刻出了御花园,找到เ响和冬天之后便回了契王府。
昨日那男人出现后,还问了那样奇怪的问题,今日一直关在天牢中的几位前朝遗臣,却是逃走了。
这里,大概是先皇搞他后妈的地方吧?
这才看见,东方แ颢脸色尴尬的站在一处,一动不动。
门外,冲进来的一帮人,只看到เ了空荡荡的院子。
那侍卫见着空无一人的院子,也是一脸的不解,急忙跪下,解释道,“属下不知!属下确实看见了契王妃和秦王进来这里,而且手下一直守着这里的!”
东方泽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勾起,那抹笑容越来越大,这个ฐ机会,他终于等到了!
——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修长的食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桌面,黑曜的鹰眸凝视着木清寒,半响,紧抿的薄唇终于松动开,“这罪名穆澜候该是比本王更加清楚。”
他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木清寒,满是冷意。
木清寒冷眼看着慕雨柔打完招呼后,扭着腰肢,风情万种的离开。
这两人,果然是姐妹,模样有五六分相似。
东方泽直勾勾的盯着木清寒的眼眸,不放过那眼底的任何一丝情绪。
这个女人,果然还是傻得可以。
响和冬天面面相觑,对眼前的主子这样的举ะ动有些莫名,下一瞬,见木清寒转身就进了屋中,就急忙拔脚跟了上去。
响急忙上前,紧紧搀扶住木清寒,以免她再次站不稳身子。
在众人都沉默等着东方แ泽开口的时候,东方政缓缓走到墙边,拔起那ว插入墙壁几寸深的匕首,细细端详起来。
东方政将手柄上刻着清晰的‘慕’字,展现在众人眼前。
或者,穆澜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