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澜的续声大的几乎就像是心脏就要跳出来似的,半晌才回过神来,伸出一根手指地指向许畅:“你想谋杀?”
“你下次再带我飙车,我就打电话给许爸许妈……”关澜晕头转向地倒在座位上,“我不行了,真的要死了!”
虽然他一直都没有说,但是他一直都很明白的表现出来了。
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好。
想到了季景丽跟她说“难道真的到了关经理这个年纪,就一点工作的积极性和警惕性都没有了吗?”的时候的表情。+
关澜抿了下唇,接着刚才那句话继续朝下说,“你们之前提出的问题我会考虑,我会尽量满足你们的需要,所以,卖场的事情,就交给各位了,刚才你们针对卖场销售额度所提出的一些销售策略,很不错,所以你们回去之ใ后,就可以执行了,希望下一季度……”
季景丽穿明亮的鹅黄色,而她穿的却是追求稳重大方的深蓝ณ色。
季景丽像时下所有的年轻女生那样,戴着夸张的耳环,可是即便是这样,也丝毫不显得轻浮,或者不够稳重,反而看起来更青春时尚。
可是过了五分钟,闹钟却又再次吵了起来。
关澜一恼,忽地一下掀开薄被从床上跳了下来,抓过闹钟按停它之后再把它扔到抽屉里面。
与梳妆台上镜子中ณ披头散发的自己对视半晌,关澜终于回过神来。
从抽屉里翻出闹钟看时间,六点四十五,还不到เ上班时间。
关澜顿ู时松了一口气。
让她想一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天跟许畅ม吵架,然后被他抓去飙车,然后……她似乎睡着了?
不过后来似乎许畅带她回来后,她好象曾经在迷迷糊糊中ณ拒绝了他自告奋勇要送她回房的建议,自己一个人扑回自己的房间里就睡着了……
彻底想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เ事情的关澜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随即从衣橱里找出衣服去洗澡。
洗漱之后走出卫生间,不期然看到卫生间的门上居然贴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只画了一个箭头,指往厨房方向。
难道是……
关澜好奇地朝厨房走,果然看到เ许畅熬的粥正放在锅里。
他居然起得这样早!
关澜一边擦头发一边朝许畅ม的房间走,腾出手来拍他的门:“许畅?”
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人在似的。
关澜顿了一下,随即推开了房间的门。
被子叠的好好的,拖鞋也收了起来,最重要的是那个ฐ黑色行李箱不见了。
一颗心倏忽之间沉到谷底,难以言说的失落感顿时重重袭来。
好像这一次,又是匆匆忙忙就走了。
其实每一次好像都是这样,他匆匆回来,送她礼物,帮她做饭,陪她斗气吵嘴,然后离开的时候,总是不声不响的。
然后她才会突然发现,原来每一次他回来,她都没有为他做过什么เ。
好像总是他在付出,而她在享受。